”他趁機(jī)鉆進(jìn)狗洞，霉味混著糕點香撲面而來。靈廚坊的灶臺還留著余溫，

他摸著黑往角落挪，突然聽見“喵——”的一聲。糟了！守夜的雜役養(yǎng)了只貓！

陳墨心提到嗓子眼，卻見那貓豎著尾巴往他腳邊蹭。他靈光一閃，學(xué)起母貓叫春，

拖長尾音又軟又膩。那貓“嗷”地竄上房梁，

守夜雜役的罵聲從里屋傳來：“死貓又發(fā)什么瘋！”陳墨趁機(jī)掀開竹簍，

指尖觸到塊軟軟的糕點——清露糕！他剛要抽手，后頸突然一涼?！澳阃凳裁矗?/p>

”李大壯的聲音像塊冰砸下來。外門弟子的青衫被雨水浸透，他捏著陳墨的手腕，

指節(jié)發(fā)白：“雜役也敢偷靈食？你當(dāng)自己能飛升了？“周圍不知何時圍了一圈人，

舉著燈籠的光刺得陳墨瞇眼。他望著李大壯腰間的外門令牌，突然咧嘴：“李大壯，肚兒胖，

見啥都想搶兩碗——”“你說什么？”李大壯攥緊他手腕。“今日偷糕不是我，

是他饞得口水淌！”陳墨提高聲音，順口溜像爆豆似的蹦出來，“大壯哥，

你這盯著我手里的糕，哈喇子都滴到鞋上啦！”人群哄笑起來。李大壯低頭，

見自己青衫前襟果然濕了一片——也不知是雨水還是口水。他臉紅得像煮熟的蝦，

松開手吼道：“滾！再讓我看見你偷東西，打斷你腿！“陳墨攥緊懷里的清露糕沖進(jìn)雨里，

直到跑回雜役院柴房才敢喘氣。雨打在破窗上，他借著月光掀開帕子，

清露糕上的桂花蜜還閃著光。“任務(wù)完成！獎勵【初級療傷藥膏】一份?！睓C(jī)械音響起時，

陳墨掌心多了個小玉瓶。他拔開瓶塞，藥香混著雨水鉆進(jìn)鼻腔——這味道，

比他在現(xiàn)代偷摸買的跌打酒還濃。他望著瓶身泛著的微光，突然笑了。原來這破系統(tǒng)，

真能讓他翻身。雨漸漸停了。陳墨把清露糕包好塞進(jìn)懷里，沾著泥的褲腳滴著水。

柴房角落傳來咳嗽聲，他抬頭，看見火老縮在草堆里，白胡子上還沾著草屑，

正用渾濁的眼睛望著他?！盎?..火老？”陳墨試探著開口?；鹄蠜]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