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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要見我。

單獨會面。

討論“私人事宜”。

這幾個詞組合在一起,就像一道催命符,在我腦海中不斷回響。我的手心瞬間又被冷汗浸濕。

他到底想干什么?是因為上次審判我對關(guān)鍵線索的“神啟”太過突兀,讓他產(chǎn)生了更深的懷疑?

我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那張精致卻毫無血色的臉,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如坐針氈”。塞德娜正在為我整理儀容,準(zhǔn)備晚上的會面,可我卻感覺她不是在梳理我的頭發(fā),而是在為即將上斷頭臺的囚犯,做最后的整理。

“芙寧娜大人,您看起來有些……疲憊?!比履葥?dān)憂地看著鏡中的我,“需要我為您準(zhǔn)備一些提神的香薰嗎?”

“不必了。”我強行打起精神,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踱步,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內(nèi)心的焦慮,“我只是……在為楓丹的未來而沉思。那維萊特的會面,想必也是為了我們共同的正義事業(yè)。我,芙寧娜,時刻準(zhǔn)備著!”

這番話說得慷慨激昂,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腿肚子都在發(fā)軟。

會面的地點,被定在那維萊特的辦公室。一個比我的寢宮更加莊嚴(yán)肅穆的地方。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楓丹廷璀璨的夜景,但辦公室里卻只亮著一盞臺燈,昏黃的光線將成堆的卷宗和書冊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在墻壁上,像一只只伺機而動的怪獸。

那維萊特就坐在這片昏暗之中,他沒有穿那身莊重的大審判官禮服,而是換了一身相對日常的深色長衣,銀白色的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后。他面前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水。

看到我進來,他站起身,微微頷首,示意我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

“晚上好,芙寧娜女士?!彼穆曇粼诩澎o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清晰,“冒昧在夜晚打擾您,非常抱歉。”

“無妨?!蔽遗ψ屪约鹤枚苏恍?,擺出神明應(yīng)有的氣度,“為了正義,我從不吝惜我的時間。說吧,那維萊特,是什么‘私人’事宜,需要你我二人深夜密談?”

我特意在“私人”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試圖用一種調(diào)侃的方式來掌握主動權(quán)。

那維萊特沒有直接回答。他沉默地為我倒了一杯水,推到我面前。

“我聽說了今天發(fā)生在花園里的事?!彼従忛_口,目光落在我身上,平靜,卻仿佛能穿透一切,“您收養(yǎng)了一只流浪貓,并賜予了它一個……相當(dāng)獨特的名字?!?/p>

“那又如何?”我立刻進入戒備狀態(tài),抬起下巴,“我身為神明,這有什么問題嗎?”

他頓了頓。

“我今晚請您來,主要是為了另一件事。關(guān)于上次的‘白淞鎮(zhèn)’水源污染案。”

我的心懸了起來。案子不是已經(jīng)結(jié)了嗎?

“案犯馬修被定罪后,我按例對其家族背景進行了追溯調(diào)查?!蹦蔷S萊特看著我,紫羅蘭色的眼眸在燈光下顯得愈發(fā)深邃,“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馬修的祖先,曾是侍奉‘艾菲爾’家族的仆人。而艾菲爾家族,在五百年前,曾是前代水神厄歌莉婭大人的忠實追隨者之一?!?/p>

厄歌莉婭。

這個名字像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

完了。這是要考我歷史了。一個我完全沒有參與過的、長達五百年的歷史。

“艾菲爾家族在厄歌莉婭大人逝去后,便迅速衰敗,并從楓丹的史料中銷聲匿跡。卷宗上只留下了寥寥數(shù)語,稱他們因某個‘不光彩的事件’而被流放?!蹦蔷S萊特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卻字字誅心。

“芙寧娜大人,您繼承了厄歌莉婭大人的神位,也許也繼承了她的記憶。關(guān)于這個艾菲爾家族,以及那個所謂的‘不光彩的事件’,您……是否還有印象?”

他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是一個陷阱。一個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回避的、致命的陷阱。

我該怎么回答?我說“不記得了”?一個神明會忘記五百年前的重大事件嗎?這等于直接承認(rèn)自己有問題。我說“記得”?那我又該編造出怎樣一個故事,才能騙過眼前這位活了不知多少年的水龍王?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冷汗已經(jīng)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在絕對的知識壁壘面前,任何演技都顯得蒼白無力。

不……不對。還有一招。

既然無法在“理性”的層面上回答,那就把它徹底拖入“感性”的深淵!

我的表情瞬間變了。臉上的從容和鎮(zhèn)定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的、混合著痛苦與憤怒的震驚。

“艾菲爾……”我喃喃地重復(fù)著這個名字,聲音顫抖,仿佛這個詞本身就帶著劇毒。

“啪!”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桌上的水杯被震得跳了一下,水花濺出。

“那維萊特!”我歇斯底里地喊道,眼淚在瞬間涌出,這一次,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擠?!澳憔谷桓摇谖颐媲埃崞疬@個被詛咒的名字!”

我像是被觸碰到了最深的逆鱗,渾身都在發(fā)抖?!澳阋詾槲彝浟藛??你以為五百年的時光,就能抹去那段浸滿了背叛與鮮血的記憶嗎?!”

我沒有給他任何追問的機會,自顧自地開始了我即興的、瘋狂的獨角戲。

“他們,那些偽善者,他們曾是厄歌莉婭最信任的人,卻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時候,背棄了誓言!那個‘不光彩的事件’?呵呵……那是一場骯臟的、懦弱的、不可饒恕的背叛!是我親眼所見的地獄!”

我具體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只能用最模糊、最激烈、最富有煽動性的詞語來填充我的臺詞。我捂住頭,踉蹌地后退了幾步,靠在冰冷的書架上,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別再問了……那維萊特……不要再逼我回憶那段過去……那是我作為神明,也無法承受的重量……那是我心中,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

我的聲音從最開始的暴怒,轉(zhuǎn)為痛苦的哀求,最后變成了低微的啜泣。

我成功地用一場情緒的核爆,將他那個致命的問題,炸得粉碎。

那維萊特顯然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崩潰驚住了。他站起身,似乎想上前來,但又停住了腳步。他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清晰可見的動搖和……一絲愧疚。

“……抱歉?!彼吐曊f道,“我不知道……這件事會給您帶來如此大的痛苦。是我考慮不周。”

“請您……平復(fù)情緒。”

我靠在書架上,用眼角的余光看著他。他似乎完全相信了我的表演,并且為自己“揭開神明傷疤”的行為感到自責(zé)。

危機,似乎又一次被我用演技化解了。

但我心中卻沒有半分喜悅,只有無盡的后怕和冰冷的警示。

這次能混過去,下次呢?下下次呢?

我的記憶是一片空白,這是我最致命的破綻。我不可能永遠靠著情緒爆發(fā)來回避問題??傆幸惶?,我會遇到一個無法用演技來搪塞的、必須用事實來回答的問題。

到那時,就是我演出的終點,也是我生命的終點。

不行。我不能再這么被動下去了。

我必須想辦法,找到真正屬于芙寧娜的記憶。無論是她的日記,還是某個秘密的藏書室,又或是能喚醒記憶的圣物……我必須找到它。

這是我……唯一的生路。


更新時間:2025-07-05 20:10: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