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序晚,腿分開點?!?/p>
京序晚覺得呼吸都停止了,整個人無比僵硬,臉紅到了耳根。
霍庭深渾身濕透,布著雨珠的手摩挲著京序晚的腰,收力掐緊,“抖什么……害怕?不是說喜歡我?”
“怕疼……”
霍庭深笑了,一把將人抱起,大步流星的往浴室里走,昏暗的落地窗前,京序晚看見了自己的臉,以及血脈僨張,撫摸她的手掌。
霍庭深狠狠地要了她。
重欲的病癥,讓京序晚并不好受,霍庭深看似清冷自持,實則在這方面是個欲壑難填,不折不扣的瘋子。
殘暴、偏執(zhí)、不知疲憊。
昨天早上,京序晚醒來時是在三樓,她自己的床上,身側(cè)毫無余溫,連被單上都沒有什么太大的褶皺,仿佛兩天前的一切只是個夢。
但疼痛是真的,那不是夢。
京序晚真的和霍庭深睡了!
京序晚在霍家的五年里,她從未見過霍庭深帶女人回家,克己復禮,潔身自好。以至于京序晚一直覺得霍庭深帶她回家時說是假的。
霍庭深曾步步緊逼的靠近她,說:“我非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還是個有性*癥的患者,京小姐確定要跟我回霍公館?”
京序晚點了頭,跟霍庭深來了霍公館。
這五年,霍庭深從未碰過她,二人相敬如賓,很少見面,但霍庭深那晚的殘暴是真的,性*癥也是真的。
霍庭深事后的冷漠消失,讓京序晚意識到,霍庭深或許只是位從不把女人帶回家,相貌堂堂的衣冠禽獸。
絕對理智的上位者,情愛難縛。
而京序晚恰好乖順,從不討要什么。
即便是對“供血”的事,也絲毫沒有不滿。
霍家上下都知道,京序晚深愛著霍庭深五年。
而霍庭深這座冷冰山砌成的老房子,是點不著火的。
霍庭深將文件放好,指節(jié)敲了敲桌子,示意京序晚過去。
京序晚走到霍庭深右側(cè),男人伸手攬住她的腰,將人卷進懷里,抱在腿上。
那夜之后,霍庭深對這具身體已然了如指掌,觸碰顯得格外嫻熟、正常。
霍庭深大手隨意搭在大腿上,身體微斜,目光鎖在京序晚鎖骨處的吻痕上,吻痕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明顯。
“賓利喜歡嗎?”
京序晚在京財臺做主持,趨炎附勢的名利場,需要一輛體面、低調(diào)卻有品位的車。
京序晚最近正好在看車,“不用,我準備買輛大眾,過兩天就去簽合同了。”
霍庭深推了張空頭支票出來。
京序晚沒有拒絕,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張支票,半晌,冷漠而疏遠道:“謝謝霍先生?!?/p>
“嗯?!?/p>
他低頭,看向京序晚過分修長白皙的天鵝頸,兩天前的瘋狂涌進腦海。
他眉頭一緊,忽然松開了京序晚起身,點了支煙,隨后走到落地窗前的茶桌上品茶。
京序晚坐在霍庭深的椅子上工作。
窗外大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房間里有暖氣,并不會冷,京序晚工作的時候十分認真,沒去看霍庭深,甚至不知道對方是否走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書房的門忽然被人重重推開。
“小叔……”霍然澤酩酊大醉著進來,渾身酒氣和屋外的寒氣一塊擠進門里,他雖然喝醉了,但對霍庭深是害怕的,姿態(tài)上十分規(guī)矩。
“爺爺?shù)纳昭纭被羧粷衫^續(xù)說,一掀眼皮,猛的一怔,坐在書桌上的人竟然是京序晚!
京序晚剛洗了澡,盤著長發(fā),臉頰微熱,紅唇欲滴,脖頸顯得特別修長,又穿的是V領的黑色睡衣,勾的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