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男人常年冰雪覆蓋的俊臉上頓時刮起了暴風雪,
整個辦公室仿佛變成了北極冰洲。梁謙雙腿打著哆嗦,
頂著呼嘯的寒風顫巍巍地遞上一疊照片,“BOSS,這次是我親自盯梢的!
”冷斯辰隨意掃了眼那些照片,隨即猛得一揚手。
“嘩啦啦——”照片雪花一般飛舞著。梁謙如同鵪鶉一般瑟縮著肩膀,
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老板身邊這個小保鏢的底細他是知道的,
住在老板家隔壁的青梅竹馬,追了老板好多年,但老板一直以來不是都很討厭她的嗎?
現(xiàn)在怎么會好端端的突然這么關(guān)心她,
把自己這個特助大晚上的從床上叫起來親自去盯梢,
甚至因為她跟別的男人一起進了酒店發(fā)了這么大的火。不過,
他今天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件相當令他驚訝的事情,
沒想到那個男人婆一樣的暴力小保鏢稍微打扮一下其實看起來還挺不錯的。
他當時差點沒認出她來,
直到看到她一個過肩摔把一個湊上去搭訕的醉鬼扔出好幾米遠才肯定了是她沒錯。
“那個,BOSS,還……還有什么吩咐嗎?需不需要我把人給接回來?
”見冷斯辰陰沉著臉,半天不說話,梁謙咽了口吐沫,壯著膽子問道。“滾。
”辦公桌前的男人薄削的唇吐出一個字?!霸?!”梁謙如聞仙樂,
劫后余生般馬不停蹄地閃了。-次日清晨。夏郁薰舒服地翻了幾個身,
然后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醒了?”歐明軒靠坐在床頭,點燃一支煙,
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班拧毕挠艮箰灪咭宦?,伸出手臂抽掉他的煙,
碾進旁邊的煙灰缸里熄滅,然后繼續(xù)鉆進他的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重新閉上眼。
歐明軒錯愕的看著她,沒想到她會這么冷靜,
他以為她酒后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和他同睡在一張床上,并且自己的衣服也換成了睡衣,
一定會歇斯底里。他不禁懷疑這丫頭是不是還沒有睡醒,
還是……其實昨晚她是有幾分清醒的,或者,她對自己并不排斥?“夏郁薰,
你……”“別吵!”夏郁薰煩躁地把腦袋埋在被子里。
歐明軒:“……”從來只有女人千方百計跟他搭訕求他說話的,她居然嫌他吵!
死丫頭你有多暴殄天物你知道嗎?屋子里靜悄悄的,不知過了多久,
夏郁薰突然一個激靈,身子抖了抖,帶著些驚慌和不知所措低低的囁嚅了一聲,
“學……學長?!”看她這一驚一乍的反應(yīng),歐明軒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的看著她,
原來她先前的冷靜不是因為鎮(zhèn)定,而壓根就后知后覺還沒進入狀況,沒睡醒呢!
歐明軒突然來了揶揄的興趣,微微上挑著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勾唇一笑,“學長?
親親寶貝,昨晚……你可不是這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