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漫漫又長遠,紅花當然配綠葉,這一輩子誰來陪,
…阿辰……你為什么不喜歡我……”夏郁薰唱到最后開始迷迷糊糊地不停囈語那個人的名字。
一聽到這個名字歐明軒臉色便陡然一變,剛壓下去的火又被點著了,
整個人跟噴發(fā)的移動火山似的三兩步走到床邊……“夏郁薰,你……”誰知,
他什么都還沒做呢,身下的某只就跟被逼良為娼的小媳婦似的開始委屈萬分地嗚咽。
“嗚嗚……你欺負我!冷斯辰欺負我,白千凝欺負我,老頭子欺負我,
學長你也欺負我……你們?nèi)计圬撐摇乙粋€手無寸鐵,嬌弱如花,孤苦伶仃,
風中凌亂……的弱女子……”歐明軒扶著額頭,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亂用成語就不說了,
可是……弱女子?寶貝兒你要不要這么謙虛?你見過壯碩得能徒手打老虎,
倒拔垂楊柳的弱女子嗎?“好了,不哭!”歐明軒被她鬧得什么火都沒了,
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抹去她眼角的眼淚,然后整理好被她自己扯亂的衣服,
給她蓋上被子。“睡吧!”他輕拍著她的后背。剛準備離開,
夏郁薰可憐兮兮地拉住他的手,淚眼朦朧地瞅著他看,“一起嘛!”歐明軒脊背一僵,
捏了捏鼻梁,面色異常難看,“夏郁薰,我是誰?”“美人……”夏郁薰眼冒狼光。
“美人你個頭!死丫頭,我真想掐死你!”不過,
“美人”也總比她把自己當成冷斯辰好。歐明軒神色嚴肅的看著她,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嗯!
”“……”這死孩子居然還好意思一本正經(jīng)地對他嗯!她知道才有鬼!“夏郁薰,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松開你的爪子!”歐明軒深吸一口氣,努力和她做著溝通。“大膽!
朕的話居然你也敢不聽!”夏郁薰往床頭柜上重重一拍,然后滿屋子亂轉(zhuǎn),“狗頭鍘呢!
朕的狗頭鍘呢!”“……”好吧!他錯了!
他壓根不該跟這個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講道理!歐明軒挫敗地揉了揉眉心,
把滿屋子發(fā)瘋的小丫頭拽了回來,最終還是側(cè)身在她身旁的位置躺下,
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昂俸?,
美人你真好……”而她立刻自發(fā)自動地滾進他的懷里蜷縮著身子,像一只貪睡的小貓,
因為醉酒染上氤氳紅暈的臉頰,可愛地讓人想捏死她??粗龐雰喊惆残男湃蔚娜蓊仯?/p>
他除了徹夜難眠,還能做什么?“沒出息的死丫頭,那家伙到底哪里好,
值得你要死要活……”歐明軒用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咬牙切齒地罵道。
睡夢中感覺到有人騷擾,夏郁薰眉頭皺了皺,下意識地張嘴,下一秒,
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啊——松口松口松口!臥槽!夏郁薰!
你這野蠻的女人……都出血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居然會傻到因為她虛弱醉酒就忽視了她的殺傷力!??!-與此同時,
深夜的冷氏公司大樓燈火通明,總裁辦公室里傳來男人冷得掉渣的聲音?!澳阏f什么?
你給我再說一遍!”“呃,
夏小姐和她學長……一起進了酒店……”私人助理梁謙抹了把額上的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重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