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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評論區(qū)有鬼 小熙小兮 20183 字 2025-08-16 18: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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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里驟然陷入一種絕對的、令人心驚肉跳的死寂。只有我和琳達粗重的喘息聲在巨大空洞的大廳里反復回響。我們頭頂那束冰冷的白光似乎也受到了某種無形的干擾,亮度陡然降低,并開始極其微弱、以人眼幾乎無法察覺的頻率……明滅閃爍。每一次輕微的明暗變化,都讓地面上、墻面上、設備上的陰影輕微地蠕動一下,仿佛蟄伏的活物在呼吸。

琳達緊盯著手中的錄音設備頻譜屏,上面瘋狂跳動的頻率尖峰如同狂怒的火焰,在我暴力扯斷線路、摳掉電池后的瞬間,猛地跌落了一大截!但那波峰并沒有完全消失,它們還在低位的基線附近頑固地、細碎地搏動著,仿佛一頭受傷但未死的毒獸。

“信號源被壓制了!”琳達的聲音壓抑著恐懼和一絲微弱的希望,手指因為用力壓著設備而關節(jié)發(fā)白,“直播信號已中斷!備用傳輸線路……”她猛地抽出一根帶著水晶頭的信號線,那接口上,一小簇異常細密的、幾乎不可見的藍色靜電火花,正“噼啪”作響!像是垂死掙扎的電流鬼魂?!皞溆镁€路也通了自毀保險!物理隔斷了!成功了!我們阻斷了…”

她的話音還沒落。

“嗚——嗚——嗚嗚……”

一陣全新的聲音從剛才斷裂直播信號的地方鉆了出來,低沉、悲愴、拖長著尾調,像是某種管風琴在廢墟里低泣。不再是尖銳的嘶鳴,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包裹著無盡哀傷的、如同金屬摩擦發(fā)出的呻吟。這聲音并不很響,卻帶著某種穿透靈魂的共振,直直地鉆進我們的骨髓深處。與此同時,錄音設備屏幕上那剛剛平復下去的頻譜,又猛地向上竄起一道陡峭的山峰!這一次頻率的尖峰形狀更加怪異,不再是狂暴的脈沖,反而呈現某種穩(wěn)定卻令人窒息的高原式持續(xù)抬升!

“它…它在找新的出口…”琳達的聲音因為絕望而扭曲,死死盯著屏幕上持續(xù)抬升的異常頻率。

我順著她驚駭欲絕的視線抬頭。

那尊“哭泣天使”!

慘白的光源依舊聚焦在它身上。但它剛才那個亙古不變、雙臂環(huán)抱于胸前的悲傷姿勢……變了!

一只布滿怪異螺旋紋路與冰冷石雕質感的昆蟲巨足,不再是完全垂直地插在基座上,膝蓋處那扭曲的角度似乎……微微打開了?另一側的猿猴狀軀干那擰向身體一側的角度,似乎也…不那么擰巴了?如同沉睡了千年的巨人,在夢中無意識地轉動了僵硬的身體!最頂端的、那張?zhí)焓故窨奁拿嫒荩漭喞陂W爍不定的冷白光束下,也變得不再是純粹的凝固!嘴角那道向下撇出的悲傷弧線,似乎更寬了些?深陷的眼窩,似乎更深邃黑暗了些?

就像一張永遠悲傷的石像面孔,此刻……凝固成了哀慟絕頂的形態(tài)!

它整個巨大的、邪惡的結構體正在極其緩慢地……活動!像一個被錯誤喚醒的恐怖木偶。

“琳達…位置標記!確認!”我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眼睛死死盯著那正在釋放悲鳴的怪物。

琳達像剛從噩夢中驚醒,手忙腳亂地抓起之前用來標記儀器位置、寫著大大“A”字的熒光記號筆,身體因極度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著,筆尖在空氣中劃了好幾下才終于勉強在腳邊布滿厚厚灰塵的地面上,用力點下一個歪斜的熒光圓點標記。

她的動作剛完成。

“嗚——嗚嗚嗚……”

那低沉悲愴的泣聲猛然拔高,如同打開了地獄的風箱??奁焓沟妮喞E然變得極其模糊!它似乎融化成了一道巨大的、邊緣扭曲飄散的血紅噪點虛影,猛地向前“流”出了一截!不,不是流動!更像是我們周圍的光線和空間本身被強行扭曲、撕裂重組!那點熒光標記,瞬間就被天使剛剛“活動”出的那只巨足陰影徹底籠罩!

琳達發(fā)出了一聲短促到破音的驚喘,整個人如同被無形的繩索勒緊脖子。

“走!所有人!跑——!”我爆發(fā)出一聲幾乎撕裂聲帶的咆哮,腦子里只殘存一個念頭:那扇銹死的、我們剛才進來的金屬氣密門!那是這巨大囚籠唯一的出口!

我甚至來不及分辨方向,身體的本能已經驅動雙腿朝著記憶中入口的方向亡命狂奔!冰冷刺骨的空氣如刀刃灌進我的肺腔,耳畔是琳達和大雷同樣絕望的嘶喊與沉重的腳步聲。身后,那種低沉、無休無止的、如同來自地核深處風化的悲鳴聲緊緊追隨,越來越響。

前方不遠處的地面上,一點極其微弱的、斷斷續(xù)續(xù)的綠光頑強地在灰塵中亮起。是大雷攝像機摔下來時碰巧被踢到角落里的設備!

攝像機沒拔電池,備用供電還在?!它依舊在錄制?!那個信號沒完全隔斷?!

就在這時,我的腿猛地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前狠狠撲倒,胸口重重砸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激起的灰塵嗆得我眼前發(fā)黑。我手腳并用地想要爬起來,下意識地回頭——

目光越過正在試圖拽我的大雷和緊捂著頭痛苦呻吟的琳達,直直投向剛才那悲鳴源頭的方向。

那束一直聚焦著哭泣天使的冷白光,不知為何,此刻聚焦在了我的身上。不,更準確地說,聚焦在我手中抓著的那臺破爛攝像機屏幕的小小反光上!

在攝像機的微型取景屏幕里,我看到了一副凝固的畫面:

廢棄大廳的盡頭,那扇銹死的巨大金屬氣密門依舊緊閉著,紋絲不動。門前不遠的位置,慘白的冷光柱邊緣處,模糊地站著一個人影!一個穿著破舊工裝服的人影!他保持著用力按下墻上某個紅色按鈕的姿勢,身體微微前傾,頭顱向上仰著,像是在無聲吶喊!

而就在氣密門那布滿深綠色銅銹和刮痕的門板上,靠近底部的位置,有一個清晰的、呈噴射狀分布的扇形深褐色印記!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1992年6月17日03:14」——那條彈幕的精確死亡時間!

「信號消失,容器填滿」——切斷直播信號后的結果!

「艾略特,你背后控制臺上的鍵盤……」——那個操作臺縫隙里的隱藏觀察者!

所有支離破碎的恐怖信息碎片在瞬間被一股來自深淵的冰冷邏輯強行焊接起來!

那個彈幕說的“切斷信號,你們會成為我們”是這個意思!切斷直播信號,它無法向外延伸,但它有新的容器了!就在這實驗室里!那就是……我們?切斷信號后依然勉強維持錄像狀態(tài)的設備就是它最后掙扎的媒介?它最后要通過我們這些闖入者……把自己“下載”進這具被標記的鮮活肉體里?然后用我們的眼睛、我們的設備……繼續(xù)去看?去傳播它永恒的悲慟?!

“丟掉它?。?!”我的怒吼徹底變形,手指瞬間麻木,像抓到一塊燒紅的烙鐵!

那臺破爛攝像機被我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甩飛出去!它劃出一道拋物線,“哐”一聲悶響撞在遠處冰冷堅硬的金屬儀器外殼上,零件四散飛濺!最后一絲倔強亮著的微弱綠光也徹底熄滅。

幾乎在攝像機徹底損毀的同一瞬間,那追逐著我們的、如同永不疲倦的地獄風箱般不斷灌進鼓膜的低沉悲鳴聲,毫無征兆地徹底消失了!

絕對的死寂驟然降臨。

我和大雷、琳達,依舊保持著怪異的姿勢僵立在原地,全身劇烈地顫抖,大口喘著氣,心臟狂跳得幾乎要撞破胸膛。寂靜是如此沉重,壓得人快要發(fā)瘋。

我們贏了?切斷信號,摧毀它最后的媒介,它終于…徹底安靜了?

劫后余生的巨大虛脫感沖擊著我,雙腿一軟,我狼狽地跪倒在地,手撐著冰冷的地面,貪婪地呼吸著帶著濃厚塵埃和血腥銹味的空氣。琳達捂著額頭的手慢慢滑下,倚靠在一臺傾斜的巨大離心機上,眼神空洞,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大雷“撲通”一聲也跪在地上,肩膀劇烈地起伏,臉埋在沾滿灰塵的手掌里。

時間失去了意義。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只有幾十秒,也可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琳達猛地抬頭,目光如探照燈般死死盯住實驗室深處那束冷白光源中心的方向!她的臉瞬間慘白如紙!

“不……不…”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吐出一個破碎的音節(jié),手徒勞地指向光源處。

我猛地抬頭望去。

光柱中心,那巨大、褻瀆生物的拼接輪廓——“哭泣天使”巨大的昆蟲巨足,猿猴狀干枯軀干,最頂端的、永恒悲愴的天使石雕頭顱——依舊紋絲不動地矗立在慘白的強光之中。

它的姿態(tài)……竟然又變回去了?!

環(huán)抱于胸前的雙臂姿態(tài)?膝蓋和軀干的扭轉角度?還有那哭泣面容的細節(jié)弧度?

不對!

我猛地想起什么!下意識低頭,看向琳達剛才用來標位置的、腳下灰塵里那個刺眼的熒光圓點標記。它還在原地??伞殷@駭地發(fā)現,以這個圓點標記為基準,距離“哭泣天使”基座的位置……似乎比剛才近了?!近了不少?!像是它在我們切斷信號、摧毀攝像機后那短暫死寂的“假死”狀態(tài)中,極其緩慢地……朝著我們這個方向……挪動了一步?!它在積蓄最后的力量?

就在這時,一聲絕望的提示音猛然鉆入我的耳朵——滴!聲音來自大雷腳邊摔得歪斜但依然沒有徹底報廢的輔助電池包。它被踢到了角落邊緣,此刻正頑強的點亮著顯示屏!微弱的熒光屏上彈出一行小字:

[后臺緩存上傳完成:剪輯片段:4/4]

剛才攝像機被徹底破壞前的最后一個緩存上傳?

上傳到哪里?!我的直播云端?社交賬號?還是…某個公共視頻空間?它在最后那一秒,把我們遭遇的核心畫面片段傳遞出去了?!

上傳……上傳成功……

信號發(fā)出……傳輸媒介……

它還在向外延伸!它沒有放棄!

最后的,無與倫比的惡寒順著脊椎爬滿全身!它根本不在乎我們是否中斷直播!它早已埋下了新的種子!它借著大雷那臺攝像機的備用供電和最后的數據傳輸芯片,在我們切斷主要信號源后,默默地在后臺完成了將最后那幾段地獄錄像上傳的動作!那緩存里的畫面會帶著它的病毒般的信息……流入公共網絡!被下載!被觀看!只要有一個觀眾點開那個視頻緩存,就像是打開了一扇連通絕望的門!它將會通過別人的眼睛、別人的屏幕繼續(xù)“被看到”!它將傳播!

而眼前這個正在無聲復蘇、步步逼近的龐然怪物……

“快走!快走!”我發(fā)出不似人聲的嘶吼,連滾帶爬地沖向記憶中那扇銹死的巨大氣密門!“趁它還沒完全‘活’過來!打破那破門!”

門上的扇形深褐色腦漿印記清晰刺眼。

金屬門板上那個深綠色的老舊按鈕指示燈是滅的。我瘋了一樣撲過去,狠狠一拳砸在它旁邊一塊稍顯平整的金屬板上!

“嘭!”

一聲悶響。指骨劇痛。

“找東西!撬!砸!”

大雷紅著眼睛在身邊狂亂翻找,撿起一根彎曲的撬棍。琳達則盯著按鈕下方一個不起眼的、沾滿灰的深色塑料蓋板。她用力掰開蓋子,露出里面暗黃底色的幾顆生銹螺絲釘和內部幾近干涸的電池倉!一顆干癟的紐扣電池早已失效。

大雷揮舞著撬棍狠狠懟進銹蝕的金屬門縫,“吱嘎——”刺耳的金屬摩擦撕裂聲響起,火星四濺!但那扇厚重無比的氣密門只被撬開一道不足一指寬的縫隙!

“嗚……嗚……”

那熟悉的、如同地獄風箱般低沉、綿延的悲慟嗚咽聲,再次從我們身后的黑暗空間中浮起。這一次,距離似乎比上一次清晰時……近得多!

我后背的寒毛瞬間炸開,猛回頭!

慘白的光束之下,那個巨大的輪廓似乎……動了一下?它原本就極其緩慢的姿態(tài)微調,仿佛被按下了快進鍵!那只頂在最前方的、布滿螺旋紋路的昆蟲巨足膝蓋處的曲張角度,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緩緩展開!它在加速活動!

就在這時!

“嘿!聽我說!” 大雷的聲音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焦灼和異樣的高亢。他停下了徒勞的撬門動作,雙眼布滿血絲,正直勾勾地盯向我,“艾略特!老艾!我有一個新主意!絕對管用!別撬那個破門了!”

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力量大得驚人!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極其不祥的預感瞬間淹沒了我!

不對!這絕不是大雷!大雷絕不會在此時此刻說這種話!

他原本扛著沉重攝像機的手非常穩(wěn),此刻那抓著我的手指卻在劇烈地、無法自控地顫抖著,指甲深深掐進我小臂的肉里!他的眼神深處翻涌著一種近乎狂熱的、不顧一切的詭異光彩,那光芒完全不似他平日里的憨厚或膽怯,反而帶著一種近乎獻祭般的…使命感?!

難道……是那持續(xù)響起的悲鳴?琳達說過,它影響了靠近者的腦電波?他離悲鳴源最近?悲慟天使在嘗試影響他的意志?!

“松開!大雷!你他媽的聽我說!清醒點!”我試圖甩脫他的手,驚恐地低吼。

“不不不!” “大雷”的聲音更加激動尖銳,帶著一種哭腔,“老艾!相信我!只要打開那個控制臺!下面!那下面肯定有核心控制模塊!我看到了!我知道怎么激活它!只有那樣才能徹底關閉它!相信我!”他的身體因為激動而繃緊得像一張拉滿的弓,眼睛死死盯著那束冰冷白光中心緩緩舒展姿態(tài)的怪物,流露出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混雜著恐懼、崇敬和渴望的復雜情緒。他的手指冰冷得像尸骸。

“控制臺……下面……”琳達喃喃自語,臉色慘白得透明,呼吸急促,雙眼死死盯著遠處那片布滿灰塵的區(qū)域。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控制臺正前方地面上,那個曾經在混亂的攝像機畫面里一閃而過的掌印——此刻正清晰地躺在慘白光束的邊緣。在那灰塵勾勒出的掌印前方不遠處,一個更小、呈微圓的“干凈”區(qū)域旁邊,靜靜地躺著一個東西。

一個很小的、布滿黑色污漬、圓形的……紐扣電池?!一個同樣早已失效的、干癟的舊電池?!

它之前是嵌在某個設備里嗎?然后被震下來了?還是那個藏在縫隙里的觀察者……在我們切斷信號時絕望地試圖用它來替代?作為接收和傳播的……新媒介?!

“核心?控制?你他媽想干什么?!讓它附體成功?!”我對“大雷”怒吼著,一邊奮力掙扎,手臂傳來的劇痛顯示著他已完全失去理智。琳達則如同魔怔一般,朝著那個孤零零躺在塵埃中的紐扣電池踉蹌地邁出了一步!

就在這絕望混亂的時刻,一個微小卻無比清晰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刺破了那低沉的悲鳴背景音:

“滴答?!?/p>

清脆、冰冷、不容置疑。像是鐘表的秒針精確地跳過了一格。

我猛地轉頭。聲音似乎來自琳達手中的錄音設備。只見那設備屏幕上剛才持續(xù)在高位頑固搏動的信號頻率尖峰,突然從原本雜亂無章的波動瞬間拉成了一條筆直的……水平線!不再起伏,如同一條死蛇,凝固在屏幕中央!

琳達的腳步也因為這詭異的聲音驟然停頓,她困惑地盯著自己手里設備上的畫面——那條凝固的、毫無生命力的頻譜線。

“不……這是……”她的聲音帶著巨大的茫然和恐懼,“強行……終止?核心鏈路?”

強行終止?!

一個更可怕的猜想如同閃電劈開我的腦海!

它找到了更新、更有力的傳播渠道!

直播間的信號被我們切斷了。但它上傳的最后緩存視頻片段……只要有人看……

那個視頻……被打開了?!

有觀眾點開了那個緩存?!在那個點開的瞬間,新的網絡通道建立!一條新的、“看得更遠更清晰”的數據流被鏈接上了!所以它果斷放棄了和我們這幾個“劣質容器”糾纏?因為它有了更優(yōu)的傳播媒介?!

它轉移了目標?!

眼前的危機似乎暫時解除了?但另一個更大、更無法控制的恐怖才剛剛開始擴散!

我甚至沒有余力感到絲毫慶幸。那最后的緩存上傳……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的最后一道封??!誰知道那個視頻此刻正在被多少人驚恐地、好奇地點開、轉發(fā)!每一個點開的動作,都相當于激活了一次它所渴求的…“被看見”的儀式!都是對它的一次新的供養(yǎng)!

我們……我們真的阻止了什么嗎?還是加速了它的散播?

就在這時!

“滴、滴……”

清脆的提示音再次響起!這次連續(xù)兩聲!來自大雷腳邊那個閃爍著微弱電量的輔助電池包屏幕!屏幕上再次彈出一行新的小字,綠幽幽的熒光在昏暗背景下異常刺眼:

[目標設備:XX視頻平臺 > 用戶“真相獵犬” 已成功播放緩存片段 #4 ]

[信號響應時長:4秒]

[同源信號波動偵測啟動…異常腦波場生成閾值分析…狀態(tài):已激活]

嗡——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真相獵犬……那個從一開始就不斷發(fā)送出精確預言彈幕的ID用戶?!那個自稱92年死者的彈幕賬號,點開了那個緩存片段?它接收到了?然后……“已激活”?這是什么意思?

它通過那個點開的視頻……成功將信息傳遞到了這個“真相獵犬”用戶身上?就像它在試圖影響我和琳達的認知那樣?這個“真相獵犬”,到底是人……是信息幽靈……還是……下一個被鎖定的容器?或者……

那個用戶本身,就已經是它在網絡上散播開的一個碎片?!

恐懼如同冰冷粘稠的流體,徹底封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們不是切斷了一個信號源。我們給一個本存在于實驗室囚籠中的瘟疫怪物,接入了一個覆蓋全球、連通億萬顆眼球的網絡平臺!

它的悲鳴,它的形貌,它的詛咒信息,將如同病毒一樣在無數塊手機屏幕、電腦顯示器前擴散!每一塊屏幕前坐著的用戶……在驚恐觀看那個視頻的瞬間,是否就已經在無形中為它構建了億萬個微小的、潛在的……新的接收端點?新的“被看見”的錨點?!

它不再需要這具冰冷的雕像軀殼。它已化為無形的信息瘟疫!它在通過我們上傳的影像,通過每一個點開視頻的觀眾……將自己的哀慟無窮無盡地復制、傳播!

我們親手放出了它!


更新時間:2025-08-16 18:23: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