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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凡塵燼,因果燈 簡曰 129505 字 2025-07-31 10: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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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五年的春天,洛陽太極殿的銅鶴身上,霜花掛得那叫一個瓷實,就跟誰給它刷了層白漆似的。

曹奐這哥們兒手里攥著詔書,手指抖得跟篩子似的。

他心里那叫一個苦啊,眼前這位身著九旒冕服的司馬昭,往那兒一站,氣場直接拉滿。

曹奐心里直犯嘀咕:“這司馬昭,如今權勢滔天,我這皇位怕是朝不保夕,今天這詔書一下,他離那龍椅,可就又近了一步啊,我該如何是好……”

曹奐扯著嗓子,聲音跟飄在半空似的:“相父您太猛了,滅了巴蜀,這功勞,今兒必須封您晉王,再給您加特殊待遇!”說完,詔書竹簡往案幾上一放,哐當一聲。

司馬昭呢,腦袋一低,眼睛一瞇,心里卻想著:“我這步步經營,就等這一刻了,可面上還得裝裝樣子,不能讓人說我急著篡權。”

這么想著,玄色大袖子“唰”地掃過青玉臺階:“臣在魏室就像螻蟻,全靠先帝罩著,哪敢整這些僭越的事兒?”

話還沒說完,他身后的賈充“蹭”地往前邁了一步,紫袍玉帶在晨光里閃著冷光,跟武俠小說里的反派登場似的。

賈充心里門兒清,自家主子司馬昭就盼著這一天呢,得趕緊把這事兒促成了。

他扯開嗓子,聲兒大得能把屋頂掀翻:“陛下英明!您瞅瞅,以前周公搞定洛邑,霍光振興漢室,哪個不是立了大功就受賞?如今大將軍滅了西蜀,那是再造乾坤!不賞九錫,都對不起他這功德;不封晉王,都顯不出他這功勞!”

這一嗓子喊完,殿里的公卿們跟商量好似的,全跟著起哄。

就山濤這老哥,手里攥著玉笏,一聲不吭。

他冷眼旁觀,心里暗自感嘆:“三年前那甘露之變,司馬昭親手干掉皇帝的事兒還歷歷在目,這會兒倒好,在眾人的吹捧下,直接從‘弒君者’搖身一變成‘周公’了,這朝堂啊,真是風云變幻,讓人捉摸不透。我可得小心行事,別卷進這權力的漩渦里丟了性命?!?/p>

正想著,眼睛余光一掃,嚯,正好瞧見司馬昭嘴角那一抹壞笑。

曹奐一咬牙,照著舌尖就來了一口,血腥味一上來,心里一橫,說話都硬氣了幾分:“相國您都推辭九回了,這可是天下老百姓的心愿!今兒賜您冕旒十二,天子旌旗安排上,出行的安保規(guī)格也按最高標準!”

等詔書念完,司馬昭這才慢悠悠抬起頭,冠冕上的東珠一串一串的,跟簾子似的,把他眼神遮得嚴嚴實實。

他心里樂開了花,面上卻依舊沉穩(wěn),暗自盤算著下一步計劃:“這皇位,已然在我掌心,等我再穩(wěn)固穩(wěn)固勢力,司馬家取代曹家,那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毫?。?/p>

曹奐盯著那雙藏在珠串后的眼睛,突然想起小時候跟著他爸進宮,在御花園瞧見的那只蒼鷹,蓄勢待發(fā),就等著撲向獵物。

此刻的司馬昭,可不就像那蒼鷹,而自己,就是那可憐的獵物。

到了晚上,司馬昭在晉國宮邸,展開新弄來的蜀錦,手指在織金的蟠龍紋上摸來摸去,那架勢,就跟摸寶貝似的。

他越摸越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司馬家的天下。

正摸著,賈充抱著策命文書進來了:“主上今兒這表現(xiàn),可比當年的高貴鄉(xiāng)公識相多了。”

司馬昭冷笑一聲,把蜀錦“啪”地往案上一扔:“曹髦要是有這覺悟,至于落得個血濺宮墻的下場?明天把三公都叫來,咱商量改元咸熙的事兒。”

說著,他盯著案頭用金錯刀刻的“晉”字印章,燭火在他眼睛里撲棱撲棱跳,跟螢火蟲似的,“你去告訴鐘會的舊部,益州那些事兒,也該收尾了?!?/p>

他心里清楚,要想順利登上皇位,必須把這些潛在的威脅都清理干凈,一個都不能留。

洛陽宮城,司馬昭執(zhí)劍立于沙盤前,劍鋒輕點蜀漢疆域圖,燭火將他的身影投在滿墻軍報上。

賈充捧著密函疾步而入:“大將軍,鐘會黨羽供出三百余人姓名,皆是隨他囚禁諸將的死士?!?/p>

司馬昭手里的劍“咔嗒”一聲戳在梓潼郡的位置上,冷笑一聲:“鐘會這老狐貍,臨死還想給我挖坑,想讓我折半條命是吧?”

轉頭就問荀勖:“老荀,這三百人要是全砍了,蜀地那幫大兵不得炸鍋?”

荀勖摸著胡子,搖頭晃腦地說:“您還記得當年曹老板收青州黃巾軍嗎?不殺反收,直接喜提青州兵。現(xiàn)在全殺了,蜀地那些人不得抱團取暖,跟咱們死磕到底?鐘毓和鐘會這兄弟倆,關系比塑料還脆,讓鐘毓出面當‘和事佬’,還能立個‘仁慈老板’的人設?!?/p>

賈充一聽就急了,皺著眉頭嚷嚷:“鐘家這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就算鐘毓有點面子,也得斬草除根啊!”

“子通啊子通!”司馬昭把劍“哐當”插進劍鞘,震得竹簡跟多米諾骨牌似的往下掉,“淮南三叛的教訓還不夠深刻?諸葛誕的舊部到現(xiàn)在還在壽春傳唱《討賊檄》!鐘繇可是三朝元老,死后還能進太廟,咱們要是連人家小孩都不放過,全天下人會怎么看咱們?”

荀勖瞅準時機,遞上名單:“鐘毅和鐘會的養(yǎng)子必須‘處理了’,其他親戚可以降級成平民。鐘會手底下那些兵,學光武帝搞個‘既往不咎’,沒動手的都算‘自己人’?!?/p>

司馬昭眼睛一掃名單,大筆一揮劃掉“鐘峻、鐘辿”:“傳令下去,鐘毓官復原職!蜀地那些軍官,三天內不把鬧事的名單交上來,統(tǒng)統(tǒng)按同伙處理!”

邊說還邊摸著玉帶,一臉壞笑,“讓鐘毓收拾他哥的爛攤子,他兄長釀的禍,該由他來收尾了?!?/p>

幾天后,洛陽城張燈結彩,跟過年似的。

朝堂上,曹奐被大臣們圍著,念詔書的聲音都帶著顫:“我當皇帝這些年,全靠老天爺罩著,現(xiàn)在蜀漢也打下來了,天下差不多穩(wěn)了,必須整個新年號,彰顯咱的功德!景元五年改成咸熙元年,大赦天下!”

再看司馬昭,穿著華麗套裝站在大臣堆里C位,嘴角掛著謎之微笑。

這“咸熙”倆字,明白人都知道,司馬昭這是想搞個“新朝代”,準備上市當大BOSS了。

曹魏那幫老臣喊“萬歲”的時候,心里估計都在嘀咕:完犢子,這朝堂以后姓司馬了!

當天晚上,洛陽大獄火光沖天,鐘毅等人的腦袋跟燈籠似的掛在城墻上。

另一邊,鐘毓揣著司馬昭的“特赦令”走進成都軍營,幾個原本攥著兵器準備拼命的校尉,偷偷松了松汗津津的手——得,這小命算是保住了。

處理完鐘家和西蜀問題后,一場大戲正在曹魏朝堂的幕后悄然上演,主角不是傀儡皇帝曹奐,而是幕后大 BOSS司馬昭,情節(jié)圍繞著“立太子”展開。

咸熙元年(公元 264年),司馬昭已經是曹魏政壇的“扛把子”,皇帝曹奐在他面前,就是個蓋章工具人。

司馬昭心里門兒清,自己離“轉正”稱帝就差臨門一腳,可眼下有個頭疼的選擇題——該讓哪個兒子當太子,接自己的班呢?

這年深秋,天氣正好,司馬昭把心腹大臣們召集到議事堂,眼神像掃描儀似的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突然開口:“各位,咱打開天窗說亮話,炎兒和攸兒,哪個更有資格當太子?”

好家伙,這問題一拋出來,空氣瞬間凝固,大臣們心里都在瘋狂打鼓:這題可不好答??!

賈充反應最快,一個箭步上前,行禮的姿勢標準得像經過專業(yè)訓練,張嘴就是一套“嫡長子繼承制”的理論:“主公,老祖宗傳下來的規(guī)矩,立嫡以長,世子炎那可是根正苗紅的嫡長子!而且為人隨和,智商在線,這些年跟著您南征北戰(zhàn),在軍隊里那是‘愛豆’級別的存在,朝堂上和大臣們關系也鐵得很。選他當太子,那就是‘合規(guī)操作’,保準大家都沒意見!”

何曾立刻緊跟“熱點”,瘋狂點頭附和:“賈兄這話在理!現(xiàn)在這局勢,就像走鋼絲,世子炎處事穩(wěn)得一批,選他當太子,妥妥能穩(wěn)住咱司馬家的‘江山’,讓主公您的‘霸業(yè)’順利推進!”

誰料,司馬昭卻眉頭一皺,滿臉寫著“我不同意”,慢悠悠地開啟了“夸兒模式”:“你們是真不明白我的心思!攸兒打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讀書過目不忘,騎射百步穿楊,寫個戰(zhàn)略方案連老謀士都得喊‘666’。最重要的是,我哥司馬師當年為了司馬家的‘創(chuàng)業(yè)’,那是把命都搭進去一半,高平陵之變時,他暗中養(yǎng)了三千死士,關鍵時刻直接扭轉戰(zhàn)局,沒有他,咱司馬家哪有今天?我一直想著把‘位子’還給我哥一脈,立攸兒當太子,不僅是還人情,更是想給全天下看看,我司馬昭重情重義!而且攸兒待人真誠,在貴族圈里口碑爆棚,連東吳的探子都在密報里夸他是‘潛力股’,這樣的人才不當繼承人,簡直是暴殄天物!”

而司馬炎這邊,早就開啟了“心機模式”暗中布局。

他深知在朝堂混,光靠爹不行,還得有自己的“朋友圈”。

沒事就請大臣家的公子們喝酒擼串,酒桌上拍著胸脯保證:“以后咱們就是過命的交情,有福同享!”

遇到有才華的寒門子弟,他更是親自跑到人家破茅草屋里,握著對方的手說:“我就欣賞你這種有本事的人,跟我混,保你前程似錦!”

對于手握兵權的將領,他隔三岔五就送去各種奇珍異寶,還美其名曰:“您為國家操勞,這點心意不成敬意?!?/p>

甚至連宮里的小太監(jiān),他都塞錢打點,就為了能隨時掌握宮里的風吹草動。

山濤一聽急了,三步并兩步沖上前,表情嚴肅得像教導主任訓學生:“主公!廢長立少,這可是‘違規(guī)操作’,老祖宗的規(guī)矩不能破!世子炎嫡長子的身份擺在這兒,名正言順,選他當太子,才能保證司馬家的基業(yè)!要是因為私人感情壞了規(guī)矩,保不準要出大亂子,您可千萬得冷靜,以大局為重?。 ?/p>

裴秀也趕緊補刀:“主公,您看看朝堂上的‘投票’情況,大部分人都支持世子炎。要是硬立攸公子,估計得引起‘內部大動蕩’,這對咱的‘轉正計劃’可沒好處!”

時間一晃到了咸熙二年(公元 265年),立太子這事兒還卡在那兒,朝堂上的氣氛比期末考試前還緊張。

司馬昭聽著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感覺腦瓜子都要炸了,陷入了漫長的“宕機”狀態(tài)。

他心里那叫一個糾結,一邊是自己偏愛的司馬攸,一邊是群臣的壓力和祖宗禮法,手心手背都是肉,咋選都難受!

經過無數(shù)個日夜的“頭腦風暴”,在這一年八月之前,司馬昭終于扛不住了,長嘆一聲,仿佛卸了八噸重的擔子:“得得得,算你們說得對,就立炎兒當太子吧!一切都是為了咱司馬家的‘百年大計’??!”

就這樣,在大臣們的“輪番轟炸”和祖宗禮法的“道德綁架”下,司馬炎成功當選太子。

司馬昭想著:西蜀也穩(wěn)定了,太子也定下了,接下來該想想怎么“轉正”了,老天爺卻總是喜歡給人一個措手不及。

咸熙二年八月,司馬昭總有些燥熱,他以為是天氣炎熱所致。

一日早朝,司馬昭端坐在主位上,氣場十足,看著下面群臣像小鵪鶉似的候著,正準備發(fā)表點“重要講話”。

突然,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就像被無形的手猛地扯住。

大臣們還以為主公這是在模仿表情包,結果下一秒,司馬昭的眼珠子開始不受控地亂轉,左手抖得像篩子,剛端起的茶杯“哐當”一聲砸在地上,茶水濺得到處都是,場面瞬間失控。

“主公這是咋了?!”

“莫不是被曹奐那小子暗中下咒了?”

群臣瞬間炸開了鍋,一個個瞪大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賈充反應最快,一個箭步沖上前,伸手想去扶住搖搖欲墜的司馬昭,結果司馬昭右手一甩,差點給賈充來了個“愛的巴掌”。

山濤臉色煞白,顫顫巍巍地說:“這、這不會是遭天譴了吧?”

整個大殿亂成了一鍋粥,有人大喊著傳太醫(yī),有人在角落里偷偷畫十字祈禱,還有幾個膽小的大臣已經開始盤算著找新靠山了。

而司馬昭此刻癱在椅子上,嘴里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眼神里滿是驚恐和不甘,仿佛在吶喊:“我還沒實現(xiàn)‘轉正’大業(yè),怎么能在這關鍵時刻掉鏈子!”

太醫(yī)們一路狂奔趕來,診完脈,手都在哆嗦。

一番折騰后,太醫(yī)們面面相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主公這是中風了,情況危急??!”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洛陽城,街頭巷尾都在議論:“聽說了嗎?那個一手遮天的司馬昭中風啦!”

“嘖嘖,看來這權力再大,也敵不過老天爺?。 ?/p>

而在司馬府中,司馬炎和司馬攸得知消息后,反應截然不同。

司馬炎表面上心急如焚,一路小跑著往宮里趕,心里卻在偷著樂:“這烏頭和天南星效果還真不錯,老爹這一倒,我這晉王之位可就穩(wěn)了!”

司馬攸則是滿臉擔憂,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拼命往皇宮趕,只想見父親最后一面。

司馬炎趕到皇宮時,司馬昭已經躺在皇宮偏殿中,陷入了昏迷,一眾官員在殿外交頭接耳。

太醫(yī)令王叔和正沖手下喊道,“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銀針拿過來!”

很快,銀針到位,只見王叔和手法嫻熟,精準命中人中、合谷、內關等穴位。

“人中能讓大人醒醒神,合谷、內關可以疏通經絡,就看能不能逆天改命了!”他一邊扎針,還一邊給其他太醫(yī)當起了“現(xiàn)場解說”。

針是扎完了,可治病還得靠藥。

王叔和大手一揮,又開始秀操作:“黃芪、當歸、川芎、桃仁、紅花,統(tǒng)統(tǒng)抓來,給大人活血通絡!”

這藥方一出手,不明覺厲,畢竟人家可是拿著《黃帝內經》當“治療秘籍”的。

可藥煎好了,新問題又來了——司馬昭這會兒說話都不利索,強行喂藥?搞不好藥沒喝進去,先嗆出個好歹。

關鍵時刻,王叔和再次“獻計”:“用湯勺一點點滴,每次少來點,多喂幾次,螞蟻還能啃大象呢!”

于是,侍女們開啟了“人工喂藥模式”,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這邊喂藥,那邊王叔和又安排其他太醫(yī)給司馬昭擦身子、按摩偏癱的肢體,還不忘念叨:“多按摩,氣血才能暢通!”

然而,現(xiàn)實卻給了太醫(yī)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第二天,司馬昭的病情突然惡化,渾身顫抖了一陣就駕鶴西去了,連遺言都沒留下。

司馬家人和一眾官員全都哭成了淚人,里面有為自己能當晉王高興地流淚,有擔心將來該跟哪個領導混而擔心地流淚,卻少有為司馬昭逝世而傷心地流淚。

幾天后,司馬府的廚師喝多了酒,失足掉入河中淹死了,但這個事情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咸熙二年的秋天,洛陽的風里已經帶著幾分肅殺,而王府內的氣氛比這秋風更讓人窒息。

司馬炎此刻正緊張得直搓手——畢竟老爹司馬昭剛走,這王位還沒捂熱乎,朝堂上全是等著看他笑話的“吃瓜群眾”。

正琢磨著呢,“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叔父司馬孚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進來,眼神犀利得像裝了探照燈:“炎兒,現(xiàn)在這局勢,曹髦那批老部下跟彈簧似的,隨時可能反彈,你準備咋整?”

司馬炎瞬間切換成霸道總裁模式:“叔您就放一百個心!老爹生前早把曹魏的‘釘子’拔得差不多了。不過要想穩(wěn)穩(wěn)當坐龍椅,還得拉攏賈充、裴秀這些‘老臣’。明天我就組個‘局’,把他們叫進宮嘮嘮‘輔政’的事兒?!?/p>

司馬孚滿意地點點頭,語重心長道:“記住,在這亂世,兵權才最重要!趕緊去找中護軍羊祜,把禁軍這‘大殺器’牢牢攥在手里?!?/p>

三天后,尚書臺會議室里,賈充摸著自己的山羊胡,臉上掛著“我懂你”的笑容:“晉王您繼位,那就是老天爺欽點的!不過魏帝曹奐雖然現(xiàn)在跟吉祥物似的,但要是能讓他主動‘交鑰匙’,咱們這面子里子可就全有了。”

裴秀跟著起哄:“這事兒簡單!抄曹丕的作業(yè)就行,先給晉王安排個‘九錫’,再讓大臣們組團勸進,禪位這出大戲保準演得漂漂亮亮!”

司馬炎高深莫測地點頭,剛要說話,就聽見門外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

參軍荀勖跟踩了風火輪似的沖進來,大喊:“報告晉王!有內線爆料,曹魏宗室曹志拉了一票大臣,打算在禪位大典上搞事情!”

賈充“啪”地一拍桌子,直接暴走:“反了他們了!給我三千禁軍,分分鐘把這些刺頭收拾得服服帖帖!”

司馬炎卻淡定地擺擺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別沖動!荀勖,你去當暗中聯(lián)系他們身邊之人,給他們畫幾張大餅,保證讓他們當場倒戈!”

一個月后,受禪臺前人山人海。

曹奐抱著傳國玉璽,聲音抖得跟篩子似的:“我這人沒啥本事,現(xiàn)在把皇位交給晉王司馬炎……”

司馬炎“撲通”一聲跪下,大聲喊道:“臣一定好好干,不辜負組織信任!”

鼓樂聲中,曹奐望著遠去的儀仗隊,默默抹了把眼淚:“曹魏這百年基業(yè),終究還是倒了啊……”

不過這位亡國之君運氣不錯,被封為陳留王,好吃好喝供著,一直活到 302年,謚號元皇帝,也算是得了個善終。

這就叫風水輪流轉!想當年曹家逼著劉家退位,現(xiàn)在司馬家又復刻了這出大戲。


更新時間:2025-07-31 10:13: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