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赫然寫著四個(gè)字:【點(diǎn)香,禪位】
雖不知父皇為何要這樣,但此刻火光映在我的臉上,我眼中的殺意愈發(fā)凌然。
翌日天還未亮,我便被穿著一身嶄新龍袍的沈傾城從床上拖了下來,她語氣兇惡:
“昨日我去找了,并未找到國璽,今日若是交不出來......”
面對她滿是惡意的質(zhì)問,我毫不在乎,“我才是皇族,你怎會知曉?”
我低頭整理自己的衣裝,昂首走了出去。
剛到皇宮,沒想到沈傾城和赫連朔竟然將滿朝文武皆聚于此。
我直奔父皇寢殿,卻并未看到父皇遺體。
我怒視沈傾城,抓在了她嶄新平整的龍袍之上,紅了眼:
“沈傾城!我父皇遺體呢?”
沈傾城還未說話,穿著華服的赫連朔先一步開了口:
“現(xiàn)如今最重要的是迎新皇登基,哥哥,還是快些吧!等事辦完了,再去見那老東西也不遲???”
他話音剛落,沈傾城便拿出一道禪位圣旨,煩悶道:“先說國璽在哪兒?”
我一把松開了她的龍袍,走到龍椅旁,打開坐墊下的暗格將國璽取了出來。
沈傾城看到國璽之后,雙目猩紅,里面藏著的竟全是野心和貪婪。
她的手輕撫在白玉上,拇指不斷摩挲著上面的黃金裂痕,直到她將國璽看了又看,驗(yàn)定真?zhèn)魏?,緩緩蓋向禪位詔書。
當(dāng)看到上面那幾個(gè)大字以后,她的神色越發(fā)瘋狂,那是一直對于權(quán)利的極致渴望。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哈哈哈哈,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啊!”
她臉上露出猙獰笑意,“我得到了,我真的得到了!這是朕的國璽!哈哈哈!”
我撇過眼,不再去看,片刻之后,大殿之中全是她的笑聲。
“高承弈!你還想阻止朕登基,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看在你這么識趣的份上,我便留你在身邊伺候我,如何?”
還未等我回答,赫連朔便挽著沈傾城,溫柔摸著她的發(fā):“陛下,哥哥都被那么多男人摸了身子,怎么能留在姐姐身邊呢?”
沈傾城的臉色僵住,甚至閃過了一絲溫怒。
見她還想說話,我連忙厲聲道。
“我呸!沈傾城,我看到你就惡心,特別是你這張臉,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