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并未烙在我臉上,我睜眼看去,竟是沈傾城一把奪了過去。
她眼眸陰沉,似是恨極了我,還未等我回話,便把烙鐵向我臉上貼來。
我來不及閃避,疼痛向我襲來。
“??!”
隨著一陣白煙出現(xiàn),我的臉上已經(jīng)滋滋冒油,焦味充斥著我的鼻尖,直到感覺我臉上已經(jīng)被燒穿,她這才將烙鐵取下來。
赫連朔命人拿來銅鏡,放在我面前,看著臉上的‘奴’字血洞。
我終于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暈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的手被簡單處理了血跡,院門再次被人鎖上。
我打開地磚,拿出父皇講給我的第二個玄色錦囊。
一張紙條和一根香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我霎時愣在了原地,驚詫、疑惑、猶豫不斷在我腦中浮現(xiàn)。
我點燃錦囊里面的香,隨后沖出門外,對著外面的守衛(wèi)說道:
“叫沈傾城來見我!”
3
沈傾城腳下生風,拉著赫連朔快步在我面前站定,言語譏諷道:
“高承弈,想通了嗎?現(xiàn)如今最重要的是保命......”
我嗤笑一聲,“能叫你過來,自然想通了,明日,我便會將國璽和禪位詔書交給你!”
沈傾城滿臉激動,掐住我的手腕不斷用力,臉上的肉都跟著不斷顫抖起來。
“好好好!果然只有用刑才能讓你懂事啊!”
她大笑著用手拍在我被印上‘奴’字的臉上,“高承弈,你放心!等我成了皇帝,不會忘了你這個亡國太子的從龍之功的!”
“你最好不要騙我!”
說罷,她便要帶著赫連朔離去,可在走到門口時,突然轉(zhuǎn)頭問道:
“你房中是什么味道?”
我心中咯噔一聲,她死死盯著我,看向四周,最終在觀音案上找到了來源。
我看著她緩緩走近,壓制中聲音中的顫抖道:
“供奉觀音而已?!?/p>
看著沈傾城直直伸手向著香探去,我疾步向著她走去。
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卻被沈傾城一把推開。
我立馬道:“你狼子野心,已是天怒人怨,現(xiàn)在你還想惹怒神明嗎?”
她憤憤瞪我一眼,牽著赫連朔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等兩人徹底消失,我看著香才松了一口氣。
院門落鎖,我拿出父皇留下的第二個錦囊,再次放在了燭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