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醫(yī)!都是庸醫(yī)!”景恒顯然不信?!氨净首痈畠?nèi)那么多通房丫鬟,你說本皇子無能,
你莫不是收了顧清月的好處,刻意污蔑我。”太醫(yī)急得焦頭爛額,“圣上明鑒,
能圓房不代表能綿延子嗣,二皇子確實身體虧虛,且這是打娘胎出來的病,微臣無能,
尚且不知根治之法?!本昂汶p目無神,精氣神仿佛在一瞬之間被抽干了。隨后,他看向我,
喃喃問:“不是說吃了圣藥就會好嗎?而且上輩子我明明有子嗣的。”我俯身,
在他耳邊輕聲說:“上輩子,是我以血入藥,才治好了你的隱疾,偏偏你只聽一面之詞,
就判了我死罪?!薄敖裆?,你注定沒有自己的子嗣。”我字字珠璣,
像一把刀一樣一下一下地戳向他的心臟。他突然想起,上輩子,我的手腕上總是纏著紗布。
成婚后的那段時間,我每晚都要親自熬一碗藥給他喝。那味道并不好聞。起初,他很反抗,
但我說是溫補之藥,他也就喝了。后面,他慢慢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愈來愈好。
也就不再抗拒吃藥了。自打我入府后,府內(nèi)的子嗣就越來越多。與往年的清凈形成鮮明對比。
景恒也覺得就是我熬的藥醫(yī)好了他。他也曾由衷地慶幸遇到了我??赏蝗挥幸蝗?,
肖婉抓了個婢子。說是我為了嫁入皇室,不惜下藥。才致使府內(nèi)人人無子。后又拿出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