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悠悠站起來,毛絨絨的小腦袋直往我懷里蹭,小尾巴搖得像要上天。
我摟著她熱烘烘的小身體,竟有了相依為命的感覺。又過幾日,她已經(jīng)活蹦亂跳,
我的鞭傷也好了。我說:“銀兒,我?guī)阕甙?,開個茶鋪養(yǎng)活你?!彼舶蛽u出了重影,
一雙豎瞳睜圓了望著我,眼底滿是期望。我又說:“你給我當女兒吧?!彼舶偷菚r僵住,
耳朵也耷拉下來了。我決意先去探一次路,先爬樹后跳墻,一路逃回了家。
卻見茶鋪一片狼藉,一群家丁震天動地地劈桌椅、砸茶具、燒茶葉。一旁的馬車里,
梁文穆吩咐:“都給我砸干凈,再放一把火!”桌椅都是我爹親手做的,那銅壺的溫暖光澤,
也是我娘用手摩挲十幾年的成果。這個茶鋪,就是他們留給我的所有。我發(fā)瘋般大叫一聲,
沖進茶鋪舉起板凳,凌厲地揮舞,把家丁們打得慘叫連連。家丁們都猶豫著不敢上前,
梁文穆催促:“沒用的東西,給我打,打死了他有我擔著!”我恨得牙關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