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大家以為是惡作劇??裳鐣^后,酒桌上的人一個接一個慘死。其實宴會一開始,我就在他們酒杯里下了劇毒?!弧?/p>
桌上的人聽到這里,不約而同看了眼自己面前的酒杯。
「有病啊,你小子嚇唬誰呢?」張瑞一巴掌拍在我背上。
「這情節(jié)也能出版?簡直老掉牙,也就能嚇嚇老幺。不過老三,這么多年,你不會還記恨著上學(xué)那點(diǎn)破事吧,還要把我們寫進(jìn)小說?!箙呛洁托σ宦暋?/p>
「哎,你們別多想呀!我社會閱歷不行,編不出有創(chuàng)意的情節(jié)。只能從身邊人和事著筆,再模仿一下大佬的寫法。莫見怪,我自罰一杯!」
說著我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誒,老二呢?那跟屁蟲,怎么還沒到?」酒過三巡,吳航看了眼桌上的空位問。
「趙民安你還不了解,總是慢半拍,干啥事都費(fèi)勁。
要不是畢業(yè)那會,開竅了,死乞白賴?yán)p著老大,估計畢業(yè)就失業(yè),早餓死了?!?/p>
吳航和鄭超杰兩兄弟還是一如既往看不上慢性子的老二。
「他剛跟我發(fā)消息說家里有點(diǎn)事出門晚,估計得夜里到。沒事,我們先吃,他趕宵夜場。」我替老二解釋道。
「怎么不見婉清?」周國強(qiáng)點(diǎn)了根煙,環(huán)顧四周,尋找我妻子的身影。
「在屋里帶孩子,閨女這兩天有些感冒,哭鬧得厲害,回老家還不太適應(yīng)環(huán)境。」我低下頭,喝了口酒。
「老大,這么多年你果然還對咱班花念念不忘呢。人倆孩子可都一歲了?!箙呛较蛭疫f來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打趣道。
「說什么呢,沒看見我是帶著女人來的。一會她從廁所回來,管好你的嘴?!怪車鴱?qiáng)瞪了他一眼。
正說著,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快步走過來。
女人看上去20來歲,膚白貌美。
聽老大說,她叫徐歡歡,還是在讀研究生,在他公司實習(xí)時,倆人聊上的。
徐歡歡畫著精致的妝容,神情卻很慌亂。
「廁所里,有血!」女人顯然是被嚇到了,臉色慘白。
「哎喲看給你嚇的。今天這么多人用,有血不是很正常。來大姨媽的,蹲坑不暢通的,嫂子你怕啥。」
張瑞夾了口涼拌豬血邊吃邊說。
「是墻上有血!好像……是個巴掌印,太可怕了!」
我心里猛地一跳,記得丈母娘跟我說,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周圍,都留有一個血色巴掌印。「那巴掌印很是古怪,聽看見過的人說,有六根指頭!」
想到這些,保險起見我還是決定前去查看。
桌上的人大都對大嫂的話不以為意。
為了不引起恐慌,我隨便找了個看女兒的借口離席。
廁所在二樓,門是關(guān)著的,看來有人在里面。
我守在門口,心里莫名有些發(fā)慌。
等了十來分鐘,還沒出來,在門外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我正打算敲門詢問,門開了,丈母娘從里面走出來,見到我渾身一震,好像是被我嚇到了,拍了拍胸脯。
「媽,你在里面做什么?」
「……在廁所還能干啥?難不成吃飯嗎?」丈母娘先是一愣,神色有些不自在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