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孫歷和王蕭也沒有什么交情,他們聽見這些,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他們互看一眼。
“沒聽說過高子真偷東西?!薄澳鞘悄銈儾欢???粗嫦喽苏?,結(jié)果干這種勾當。
要不是他,我的毛筆怎么能在他桌子上?!辩姵性收f得擲地有聲,孫歷和王蕭也開始懷疑我,
默默打量我,大概真覺得是我偷走了鐘承允的毛筆。畢竟,鐘承允家里有錢有勢,
吃穿用度都是一流的,他們都看在眼里。“大家都是一個夫子的學生,這樣吧,
子真你這事做得不對,給承允道個歉吧?!睂O歷從來都是老好人,這次也想和稀泥。
我冷笑了一聲,出聲詢問:“你的毛筆,原本是放在哪里的?
”鐘承允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在我的書案底下?!蔽覀兊臅赴?,大家都是席地而坐,
而放置物品的地方,則在書案更下方,需要彎腰去拿,平時我倒是有可能,但是今天。
我指了指我裹成粽子的腿:“我身上有傷,不能彎腰,你們真覺得我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