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
她又用她盈盈脈脈的眼神看著我,欲語還休。
笑話。
這種當我上一次還能再上一次?
“不知道姚姑娘擔心什么,但我們不熟,還請讓路?!?/p>
姚竹月還想要靠近我,喬柳將我擋在了身后。
“姚竹月,高公子受傷了需要休息,不適合在這里站太久,還是讓他先回府休息吧。”
姚竹月看我的表情欲言又止。
喬柳轉身,低聲讓我先回,不管怎么樣,姚竹月總不能在大街上追著我。
我點了點頭,走了。
4
我不清楚鐘承允和姚竹月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反正第二天上學的時候,他來的比平日晚,臉色不好。
他把鎮(zhèn)紙往桌案上一摔,把我的桌子都震得抖了抖。
我讀自己的書,沒有理他。
我對鐘承允的印象不算壞,覺得他人高傲了些,但總不至于品格有損。
但是,我向姚竹月示好是我們公子哥們都知道的事情,他明知道我有意姚竹月,卻還在靠近姚竹月。
可見他是個小人,而非君子。
“我的毛筆怎么不見了?高子真,你偷走了我的毛筆對不對?!?/p>
我不找他麻煩,他反而找起我的麻煩來了。
我抬頭看向她:“東西不見了就去找,你找不到,怪在我頭上?”
他那個毛筆,據(jù)說是珍貴的黃鼠狼毛所制成,細膩柔軟,花了不少銀子,他天天帶在身上,逢人就展示,生怕不知道他家里有錢一樣。
但說實話,那毛筆我也試用過,沒說的那么好,他們被坑了。
“私塾里只有你愛學習,走得最晚,我昨天走的時候,毛筆還放在桌子上,今天就不見了,不是你是誰。”
我沒想到他這么血口噴人。
鐘承允非說毛筆就是我偷的,甚至跑到我的書案旁邊,也不管我,就開始翻找起來。
我這個人不拘小節(jié),各種經(jīng)書筆墨都是亂放的,攤開一片在桌子上。
然后,他就在一本書下面發(fā)現(xiàn)了他的毛筆。
這個時候,私塾里的其他人也陸續(xù)進來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鐘承允大聲地喊孫歷和王蕭。
說我偷走了他的毛筆,我不承認,結果毛筆就在我的書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