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驚慌失措,涕淚橫流,額頭硬生生磕在地上直至淌血。他當然不敢反駁。
若是否認自己主子的言辭,那可是丟命的大事。就是我不出手,女帝也會替我除了這顆毒瘤。
皇家不需要不忠心的人,臣是,奴亦是。「奴才知錯,求三殿下恕罪?!埂概旁僖膊桓伊?!
」求饒之時,目光還不住地往江硯所站立的方向偷瞄。只細察,便能發(fā)覺其異樣。
「要你就范的是江將軍,求我作何!」我扯開被他死死拉住的衣袍,
仔細收拾著蹭臟的那一角。仿佛一切皆與我無關,將上位者的姿態(tài)做了九成九。「奴才粗鄙,
將軍勿怪。」「望將軍贖罪!」江硯了然,眉頭不自覺地蹙起了幾分。思索片刻后,
才出下言?!冈缏勅钕铝忌茖挾?,一見也不過如此?!埂溉绱舜蟮幕首悠⑿裕?/p>
真是不知曉是真皇子,還是假皇子?」他說這話時一本正經(jīng),像是早就篤定。
「將軍的意思是,本皇子自降世那日起便在欺君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