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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看,月亮的臉 玖月花 110039 字 2025-07-06 08:0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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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行李箱放在吳莉的宿舍,打的士到周大金珠寶店挑選了結(jié)婚形式上的三金。一條三生花的吊墜項鏈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目光。一看標(biāo)價二千多元,我看上的金飾是我舍不得買的,最后買下來的是售貨員推薦給我們的一條一千多元的鴛鴦吊墜的項鏈和一個上面有一個小鉆石的戒指。吳昊說我的名字“玥”諧音“月”,就買了一對上面有半個彎月幾顆星星的星月耳環(huán)。

售貨員說鴛鴦代表恩愛和忠貞,是今年賣得最好的一款飾品,鉆石代表永恒和純潔,每一件都是獨一無二的樣式?!澳銈兛粗褪莾尚o猜,青梅竹馬。耳環(huán),項鏈,戒指簡直是為你女朋友量身定做的,你真有眼光。”售貨員對吳昊說完,又對我說,“你戴著的這款鴛鴦項鏈,讓脖子顯得修長,更溫婉可人,和你的氣質(zhì)特別搭,清純美麗,高貴動人?!?/p>

售貨員明明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和吳昊都用夾雜著濃重的家鄉(xiāng)話說著不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交流,哪來的青梅竹馬;我還只是涉世不深,羽翼未豐的少女,哪里來的氣質(zhì)和高貴;半舊的秋裝里面還穿著白色的高領(lǐng)毛衣,哪里看得到脖子。她可能忘記了,她一開始是這樣向我介紹那一條三生花項鏈的——代表三生三世,一見傾心,永恒不變的愛情。

我想,這應(yīng)該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高規(guī)格的贊美吧??丛谝粋€陌生人這樣不遺余力的贊美你的份上,權(quán)當(dāng)她說的話都是真的,她只是忘記了剛開始說過的話而已。

“三金”一共是四千多元。吳昊打開包,我看到里面有一摞嶄新的現(xiàn)金,他把現(xiàn)金抽出一半,然后拉上拉鏈。吳昊把現(xiàn)金放在左手的無名指和中指的中間,用大姆指滑動著,配合右手的大姆指和食指一張一張的數(shù)著,數(shù)了四十多下,又把錢調(diào)了個頭又?jǐn)?shù)了一遍,交給了售貨員。售貨員又?jǐn)?shù)了四十多下,用鑰匙打開抽屜,把錢放在抽屜復(fù)又鎖上。

售貨員分別用三個盒子裝好了三件飾品,這三件飾品也能代表我們一生一世,一見傾心,永恒不變的愛吧。

我們又到商場里去買了幾件衣服,一雙鞋子。一件粉紅色的中長羽絨服,我當(dāng)時就穿上了,武漢比起廣東冷多了。

吳昊給自己買的是一套黑色西服配領(lǐng)帶,給他妹妹買了個包包。吳昊的衣服我準(zhǔn)備付款,他說是他結(jié)婚,是他娶我,錢就應(yīng)該由他來付。我不知道他手上到底有多少錢,但是一個上午已用了差不多七千元。娶我的禮金還有嗎?

中午,吳莉請了輛的士把送我和吳昊到傅家坡客運站,我們坐上去吳昊家的客車。

在客車上我顯得拘謹(jǐn),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這話說得還是有一些哲理的吧。媳婦不是真的丑,因為怕所以忸怩就顯得丑吧。吳昊一直讓我放自然一些,大方一點,他的父母都是本份人,好相處。我只有緊緊地挨著他坐著,讓他給我力量。

我們不多久就到了鎮(zhèn)上,吳昊正在拿皮箱,聽到有人在喊“昊兒,回來了”,我尋聲望去,一個五十來歲,高個的中年男人正笑著走過來。吳昊扭頭高興地叫著爸爸,因為兩手不閑,吳昊又回頭用眼光指引我看向他的爸爸,介紹說:韓玥,這是我爸爸。

我靦腆地喊他叔叔并問候他好。他爸爸向我微微點頭,連聲說,好,好,很好。他是說他很好還是說對我很滿意?我的臉倏地紅了。

吳昊爸爸的臉是粗糙的古銅色,眼睛卻格外有神。車主催著說:“東西已經(jīng)裝好了,快上車吧。你都等一個上午了,伯母還等著兒子媳婦回家呢?!?/p>

車,就是三輪車改裝的人貨車,車拖斗的四個角支起四條鋼筋作支撐,四周和上面拉上軍綠色蓬布,后面的蓬布是用拉鏈做了兩塊,中間留了一條縫。后面的蓬布平時是拆下來的,只有刮風(fēng)或下雨天才裝上去。拖斗里面兩邊的鐵架上固定兩塊木板,拖斗中間再放幾條板凳,就可以接客送人了。

我和吳昊坐在三輪車一邊的木板上,他爸爸坐在對面的木板上,中間就是我們的行李箱。他爸爸說鎮(zhèn)上只有摩托車和三輪車,只能將就一下坐這種車回家。我說,我們農(nóng)村到鎮(zhèn)上去趕集也是坐這樣的車,坐著舒服感覺親切。吳昊的爸爸就不停地點頭微笑,是個和藹的長輩。

大概十來分鐘,車就在一個村邊停下了。一個微胖的婦女在路邊張望著,看著我們下車就迎過來了。

“閨女,路上辛苦了!”她緊緊地拉著我的手,上下打量我,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吳昊長得像他媽媽多一些。她媽媽皮膚不黑,種地的人有這個膚色的皮膚一定是很好了。比我媽媽看起來年輕一些,笑起來才看得到皺紋。

“媽,有了媳婦就忘了兒子啦?;丶依锶グ?,路邊冷,把你兒媳婦凍到了。”吳昊提著箱子說。

“對,對,閨女,回家去!回家去!我?guī)湍隳??!彼蛷奈沂掷锬眠^我的包包,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最前面,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放慢腳步,走在我和吳昊的后面。

村頭的第一戶就是吳昊家,紅磚瓦房七成新,紅磚墻上還有青苔。院子很大,廚房就在院子里,里面的墻應(yīng)該是剛剛粉刷過,嶄新的白。吳昊一進(jìn)門就問奶奶。她媽媽說奶奶在上面老屋忙著炕(烤)糍粑我們吃。

吳昊放下行李,拉著我打開后門,穿過一小塊竹林,指著一戶單門獨戶的老房子,說是奶奶住的房子。

奶奶的門口左邊整整齊齊碼放著一尺來長的木材,碼了有兩三米那么長,右邊是一塊干凈光滑的預(yù)制石板,石板旁邊有幾棵月季花。

吳昊邊推開半掩的古銅色的木門邊喊著奶奶,他回來了。奶奶家是一個更大個院子,院子的一邊有一棵比兩個碗口還粗的桂花樹,另一邊有一棵梔子花樹和桔子樹。

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奶奶從廚房走出來,嘴里說著:“好,好,都回來了,回來了。昊子,你可瘦了喲!長本事了,終于給奶奶把孫媳婦帶回來了?!蹦棠虥]有整口的牙齒,說話的聲音有些圓,吐詞不是很清晰。

奶奶拉著我的手,說我的手冰涼,把我拉到桌子邊坐下,把一個瓦缽火籠遞到我的手上,又招呼吳昊到廚房端來一盆炭火放在我的腳邊讓我烤腳。奶奶已端出了一盤烤得焦黃的糍粑放在我的邊上讓我吃。

吳昊抗議他最喜歡吃的糍粑不給他吃。奶奶說孫媳婦吃不完的才是他的。

木桌子是黑色的,一塵不染,一定是被奶奶仔仔細(xì)細(xì)的擦洗過,樹木的年輪仍清晰可見,摸著光亮平整,像是被打磨過,留下了歲月的年輪。桌子的下面還有一圈雕刻,不知道這張桌子用了多少年,可以算做古董了。

地面還是土地面,應(yīng)該是和桌子一樣的老,地面的土不知是與鞋經(jīng)年累月的摩擦還是與掃帚接觸的原因,光滑的發(fā)白。幾只雞剛跟著我們從門外面一起進(jìn)來,在屋里游蕩,“咯咯咯”突然一只母雞拉出一垛雞屎。奶奶趕忙把幾只雞趕出大門,把門關(guān)上了。

奶奶用鐵鍬的角把剛才母雞拉的屎鏟掉,又用竹掃帚在那兒掃了又掃。我明白了,這坑坑洼洼大抵都是雞的杰作留下的痕跡。雖然坑坑洼洼,但是有如嬰兒的臉一樣光滑干凈,沒一點灰塵,我都想脫了鞋打著赤腳在上面走一走,這座房子應(yīng)該和奶奶一樣的老吧。


更新時間:2025-07-06 08:0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