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死者，和你是什么關系？”我輕咬嘴唇，開口道：“其中一名是我發(fā)小，

還有兩人我也第一次見面，應該是我發(fā)小的朋友。”牛警官眉頭微微皺起：“應該？

”我點頭：“我也不清楚，幾天前我約發(fā)小一起爬山?！薄翱傻搅四康牡睾螅?/p>

他身后跟著其余兩人，我見他們有說有笑的，就覺得是朋友?！币慌缘哪贻p警察，

奮筆疾書地寫著談話的內容。他每寫一個字，我都忍不住想撇過頭去看內容。

我不知道他在記什么。但看牛警官沉下來的臉色，事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

牛警官深吸一口氣，再度開口道：“你想要看看他們的照片嗎？”我目光黯淡，心情復雜。

“我想看看我發(fā)小的。”“最后看到他的時候，他滿臉是血，以至于我沒能看清楚他的樣子。

”我之所以選擇發(fā)小，更多的是出于和他的感情。這沒什么好奇怪的。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更是好兄弟。牛警官拿出照片，在一堆照片中，反復翻找。

他手里的照片，足足有一本字典那么厚。我想不通，只是三個人的照片，

為什么會這么多……“哎喲，不好意思，手松了。”牛警官的手一滑，手上的照片散落一地。

其中，有好幾張落在我的面前。我看得很清楚，照片上面沒有一張是我的發(fā)小，

都是其余兩人的照片。照片上，紅色的血液涂抹了整張臉。這兩人死的時候，眼睛還在睜著。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地往后靠了靠。年輕的警察仿佛抓住了這個細節(jié)，

筆快速地在寫著什么。我聽著中性筆在本子上劃過的聲音，心里莫名地煩躁起來?！皠e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