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宸才找回自己的思緒，惡狠狠地說：“靠這么近做什么？”趙遠舟又遠離他，

恢復了正常的距離，“沒什么，只是想看清楚，是不是我眼花了。”“現(xiàn)在看來，

不是我眼花，是你真的臉紅了?！壁w遠舟打趣，“小卓大人，這么純情。

”卓翼宸氣得大罵：“滿嘴胡說八道！”“你不信？”趙遠舟拿出來一塊小鏡子，

照著他的臉，“你看，是不是很紅，比猴屁股還紅?！弊恳礤犯鷼?，

“你拿我的臉跟你的屁股比！”趙遠舟趕緊糾正，“不是我的，是猴的。

”“你不就是只白猴子嗎？”“我是白猿，高貴的白猿?！薄熬褪前缀镒?！

”卓翼宸一點不讓，趙遠舟也妥協(xié)了，略帶著寵溺地說：“好，我是白猴子。

”“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壁w遠舟起身準備出去。卓翼宸叫住他，“你去哪？

”“我去外面守著?！彼仡^笑得很溫柔，“你一叫，我就來了。

”他不想讓卓翼宸一直說話，那樣對他的傷恢復不利。文瀟等人和冉遺說了很多話，

了解地差不多了才匆匆趕回來。緝妖司一片蕭條。此刻天色漸暗，趙遠舟一身黑色狐裘，

在卓翼宸的房間門口的臺階坐著，神色平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文瀟過去，“小卓呢？

”“里面?！蔽臑t看了一眼趙遠舟，就要推門進去，趙遠舟試著伸手阻攔過，沒攔住。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不要有人去打擾小卓大人。他對卓翼宸的虧欠更深了。所以以后，

在他死之前，一定要對卓翼宸好，非常好，來彌補他的過錯。院子里的樹上已經(jīng)沒有葉片了，

只剩看似快要干枯的樹枝四處纏繞，張牙舞爪，虛張聲勢。趙遠舟開始思索起，

那個血月凌空。回憶是痛苦的，越想越難抽身。他這時候，終于搞清楚了卓翼宸和卓翼軒。

他記住的那張臉，或許，本就是他所欣賞的類型，但是卓翼軒的臉會漸漸模糊，

而卓翼宸的臉卻越來越清楚。他覺得，即使以后很長一段時間不見，

他也會清楚地記得卓翼宸的樣子。記得那雙仇視他的眼睛。文瀟在里面和卓翼宸說話。

說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