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享受地躺在床上。深歌眼眸含情地看著他:“現(xiàn)在距離跨年還有四個小時,
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做些什么?”“你想做什么?!本耙粝覊男χ?。
深歌戳著他的胸口:“你這笑容怪怪的,是不是在想什么壞事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可是坦坦蕩蕩。”“聽著這話,好像是話里有話啊?!鄙罡枞鲋鴭桑?/p>
“我是想跟你一起看電影,一起吃零食?!眱扇耸娣母C在沙發(fā)上,
投影儀上放著很多年前的老片子,是泰國片《初戀那件小事》這種簡單的幸福真好?!耙粝?,
我渴了?!鄙罡璩韵伦詈笠黄砥?。景音弦笑而不語,把飲料吸管遞在她沾滿薯片屑的唇邊。
深歌邊喝邊說:“我困了。”“不準睡,緩一緩,不然對胃不好。”“你別這么緊張嘛,
我不會睡,說好一起跨年的嘛?!蹦徊棘摪椎墓庹赵谒Φ眯腋5哪樀埃蛄艘粋€飽嗝,
“這是我們真正在一起,跨的第一個有意義的年,所以應(yīng)該喝一杯?!薄安粍倬屏?,
還要喝酒。”深歌從桌子底下的柜子拿出一瓶紅酒和一瓶雪碧,
轉(zhuǎn)而咚咚的跑向廚房拿了兩個透明的高腳杯。“還有十分鐘哦?!奔t色的液體倒入杯中,
清冽的葡萄香氣充盈鼻間。深歌不喜歡紅酒濃烈的酸澀味,便向自己的杯中倒了些雪碧,
這樣好喝些,口感比較舒服:“你要雪碧嗎?
”景音弦看著她手中的動作:“你都往你自己杯中倒了,你覺得我會不要嗎。
”深歌嘻嘻的笑著:“懂了懂了?!鄙罡柚匦伦诰耙粝业纳砼?,哈了哈自己冰冷的手。
“你這手怎么一會兒就冷了。”景音弦握過手,緊緊的貼在胸間。
深歌順勢坐在景音弦腿上:“可能就像武俠片里演的,寒冰之癥。
”景音弦輕輕的將額頭抵在深歌光潔的額頭:“瞎說?!薄拔!薄翱照{(diào)壞了,
也不叫人修。”景音弦?guī)е煿值恼Z氣?!岸蓟丶疫^年了啊。再說了,你不是來了嗎?
還是人工的多好。”深歌帶著一絲羞澀??∏蔚哪樞Φ脺嘏?,帶著一絲的壞笑。
時鐘滴答的轉(zhuǎn)著,兩只手同時舉起酒杯,“砰”的一聲撞出幸福的尾音。兩人笑得很是開懷,
同時說出:“新年快樂。”一杯飲盡,電影也接近了尾聲。景音弦以為悲傷的過去從此落幕,
他真真實實的擁有了深歌。他抱著她,灼熱的氣息像小蟲子的觸須撓著深歌的脖子。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景音弦深沉的愛意。這么多年的情意,任誰也抵擋不了吧。借著酒氣,
景音弦有些粗暴的吻著她,帶著不那么熟練的吻技和瘋狂想占有她的內(nèi)心。
此刻海城的某個別墅內(nèi),蔣蓮努著嘴一直打著景音弦的電話,但一直都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無奈只得發(fā)送微信內(nèi)容說句新年快樂。她用另一個手機號,打給深歌,
發(fā)現(xiàn)深歌也是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她心里很是窩火。往嘴里狠狠灌了一口熱牛奶。
蔣蓮收到很多條新年祝福,但沒有一條是景音弦發(fā)來的。云南的某個小鎮(zhèn)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