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林去找黎善川談投資的事情,黎善川并不打算回去告訴黎蕎。在他看來,
黎蕎定是在鄉(xiāng)下受到委屈,這才導(dǎo)致腦子有些不清楚。坐車回家的黎善川,
注意到車上放著不少補(bǔ)品,他隨口一問:“老孫,你要去走親戚?”“不是的黎總,
這些是我送給小姐的,我和我老婆的一點(diǎn)心意?!闭f起黎蕎時(shí),老孫立刻打開了話匣子。
如果不是黎蕎的提醒,他昨天不是死就是殘!老孫開車帶他們回來的時(shí)候,
黎蕎阻止老孫換道。他一直沒有關(guān)注后續(xù),沒想到七仙橋真的出事了。“黎總,
小姐是高人啊。”老孫不斷稱贊黎蕎。黎善川正處在發(fā)懵狀態(tài)。蕎蕎真的會(huì)玄學(xué)嗎?
回到黎家后,老孫大包小包拿下來,鄭重的感謝黎蕎,這是他的救命恩人。
知恩圖報(bào),心懷善意,黎蕎打量著老孫的面相,笑道:“此后,一帆風(fēng)順。
”“謝謝小姐?!薄敖裉旎厝r(shí),做一件你最想干的事情,會(huì)有一筆小財(cái)。
”老孫激動(dòng)的連連點(diǎn)頭。他走后,黎善川摸摸鼻子,柳玉思正在擺弄她的包包,
而黎蕎則是在疊符箓,全部成了三角符?!笆w蕎,你準(zhǔn)備這么多能用完嗎?
”“這些東西是賣的,你要是想用這么多符箓,
那絕對(duì)是遇到了……”黎蕎話說到一半停下了,她繼續(xù)折疊符箓,
靜靜等待的黎善川抓耳撓腮?!坝龅绞裁矗俊薄拔也履⒉幌胫?。
”黎蕎意有所指,眼里雖有笑意,但黎善川默默的閉上嘴巴??傆X得后背涼涼的。
突然間,黎蕎眉頭一皺,語氣肯定:“你和王慶林見面了?!边@……也能看出來嗎?
“黎善川,你沒聽蕎蕎的話?”柳玉思沒心情繼續(xù)擺弄包包,現(xiàn)在蕎蕎的話就是圣旨,
不準(zhǔn)他和王慶林來往,他怎么就是不聽呢!“或許是蕎蕎看錯(cuò)慶林了……”這些年,
他和王慶林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從未出現(xiàn)任何矛盾。他很難憑著黎蕎的一念之詞,
去懷疑王慶林。“你不相信我?!薄安弧职质怯X得凡事要講究證據(jù)。
”黎蕎理解他的行為,打臉就像龍卷風(fēng),快了。其他的黎蕎沒有多言,
而是叮囑黎善川貼身攜帶符箓。柳玉思悄悄拉過黎蕎,低聲問道:“蕎蕎,
你爸爸不會(huì)出事吧?!薄安粫?huì)的?!鼻疤崾撬恢贝髦o的符箓。
柳玉思這才心安,她繼續(xù)和群里的姐妹們聊天。蕎蕎的符箓太好用,
就是姐妹們不太相信,她要出去給姐妹們展示一下。用過晚飯后,黎蕎正在畫符箓時(shí),
手下一頓?!袄杞B瑾出事了?!崩枋w火速離開黎家,隔壁的賀驚年看到她出門后,
心里已有猜測(cè)。不夜皇朝。門口?!拌纭蹅冋f好了,
這筆單子成了分我三成就行。”“小事,沒問題?!崩杞B瑾爽快應(yīng)下。
兩人上了跑車后,蘇言摸著方向盤,嘆氣道:“瑾哥,你說來都來了,干嗎不喝酒?
咱們談生意哪能不喝酒啊,非要喝白水?!钡浆F(xiàn)在蘇言都覺得嘴里不是滋味。
“家妹交代開車不要喝酒,喝酒不開車?!碧岬嚼枋w時(shí),黎紹瑾臉上的笑容有點(diǎn)燦爛。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黎家找回了丟失多年的女兒。
蘇言打趣道:“以前沒發(fā)現(xiàn)瑾哥還是妹控呢。”“我妹妹值得。”呦,
還驕傲起來了,蘇言越發(fā)想見一見這位黎家妹妹了。黎紹瑾嚴(yán)肅道:“別打我妹的主意。
”“哎呀,瑾哥別這么嚴(yán)肅,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怎么會(huì)有別的想法呢。
”“你……小心,前面有人?!崩杞B瑾慌張喊道,蘇言立刻剎車,
操控方向盤滑到一側(cè),嗤啦的摩擦聲在夜里格外刺耳。脾氣暴躁的蘇言立刻下車。
“喂,怎么走路的?沒看到車來嘛。”穿著紅裙子的女人,站在馬路中間一動(dòng)不動(dòng),
蘇言瞬間上火,黎紹瑾擰眉走去:“人沒事就好?!贝笸砩系?,四周沒啥人。
路中間出現(xiàn)一個(gè)女人,黎紹瑾心里有種毛毛感。蘇言覺得晦氣,
他嘟囔兩句跟著黎紹瑾轉(zhuǎn)身就走?!斑@就走了嗎?”女人的嗓音幽幽傳來,
言不爽回頭吼道:“你神……啊……鬼……鬼啊……”紅衣女人露出一張慘絕人寰的臉,
眼睛里全是眼白,舌頭耷拉到地面上,長發(fā)瞬間炸開在空中飛舞,黎紹瑾面色一白,
他扯著蘇言的臂膀狂奔。黎紹瑾扭頭之際,黑發(fā)圈住蘇言的脖子,使勁拉扯,
他唔唔的將要窒息?!疤K言,抓緊別撒手。”黎紹瑾拽著他的胳膊,緊張之際,
想到兜里的符箓,他啪的一下拍在頭發(fā)上,黑發(fā)嗖的一下松開,蘇言重獲新生,
他握著脖子劇烈咳嗽。那女鬼發(fā)出一道痛苦的嘶吼。
“快走……”黎紹瑾話音未落,紅衣女鬼嗖的一下飛來,
長長的舌頭舔了一下蘇言的臉,他瞬間目眥欲裂,臉色慘白,好惡心好可怕!
“符……符,瑾哥,快……”“沒了。”蘇言簡(jiǎn)直要哭了,
眼看著長舌頭再次襲來,突然一道金光炸現(xiàn),女鬼砰的一下砸在地面上,她痛苦的嘶吼著。
“蕎蕎?!崩杞B瑾激動(dòng)的喊道。黎蕎打量黎紹瑾,見他無恙后,
黎蕎這才放下心。她冷漠的睨著地面上的女鬼。“你既有了害人之心,
我便不能再留你?!崩枋w手中捏著一張符,女鬼恐慌求救。“不……蘇郎救我,
蘇郎……你怎么可以見死不救,蘇郎救我……蘇郎你說會(huì)愛我一輩子的。
”受到驚嚇的蘇言立刻炸毛:“老子不認(rèn)識(shí)你?!薄疤K郎,我是青青啊,
你看這是你送我的手鏈,昨夜你和我花前月下,為什么一夜過去了,你不再去找我,
蘇郎……你好狠心?!鼻嗲??蘇言渾身顫抖,藏在黎蕎身后?!澳闾ゑR是鬼?
大師救我救我……快收了她?!彼谷慌萘艘恢还?,瑪?shù)?,晦氣?!疤K郎,你好狠心,
我要帶你一起下地獄,咱們做一對(duì)鬼夫妻?!薄白瞿愦鬆?shù)墓矸蚱?,大師,快滅了她?/p>
”蘇言催促著黎蕎,他不敢去看女鬼,雙腿止不住的打顫。女鬼被惹怒,
身上的鬼氣越來越重。黎蕎眉目一冷:“找死!”符箓一甩,砰的一聲爆炸,
女鬼慘叫一聲,消失的無影無蹤,地面上只留下幾片紅色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