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離開的時候,腳下突然震動起來,猶如突發(fā)地震似的?!霸趺椿厥?!
”我們幾人大驚。好在地面只是微微震動,我們完全可以強制的穩(wěn)下身體。
“這座山要塌陷嗎?”我看向柄叔緊張道。柄叔目光觀八方,隨即伸回來目光,
落在王氏墓碑上,低聲道:“不是山在晃動,而是王氏祖先的墳墓在動,
這才牽引周圍一起震動!”“什么?”“這怎么可能?難道墳墓下的棺材塌陷了?
”我胡思亂想道。好似,只有這個可能吧?柄叔沒有再理我,
而是徑自看著那座一品總督的墳墓。這座總督墳墓,是用青石一塊塊從外面砌筑而成,
一根雜草都沒有。一時之間,柄叔陷入沉思,沒有要走的意思。好在,
整個這片王氏祖先所在的區(qū)域,震動頻率變得越來越慢。最后,完全停下來晃動?!昂簦?/p>
”見到腳底下不再震動,我打心眼里松了口氣,真是怕山崩地裂,要那樣可就完蛋嘍。
同時,我心里有些不快。你說,在剛才那么危險的情況下,柄叔竟然還有心思留下來?
難道不知道,這里除了他一個人以外,還有我和他的侄女嗎?
真是太不為別人的生命安全著想了!雖說心里頭有些抱怨,但也只能忍著,
誰敢當面在柄叔跟前說出來?要那樣肯定會被罵一頓,哼,這個晦氣我可不沾!
“二叔,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一身皮衣的曉雅,走過來問道。我一陣郁悶,
也看著柄叔,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是發(fā)現(xiàn)啥了?柄叔點了點頭。他背著手,
臉色嚴肅的盯著王氏祖先的墳墓,聲音低沉道:“這位一品總督,
不老實啊……”不老實?我一陣發(fā)懵,暗道:柄叔發(fā)什么瘋???人都死了幾百年,
咋就不老實了!“難道,是尸變?”曉雅戴著口罩,她的睫毛抖動,美眸閃爍道。
“尸變,是什么玩意!”我一陣口舌干燥,心里頭生出一股子莫名的恐慌。
咋聽起來,跟鬼片電影似的!“這個可能性很大。”柄叔收回目光,
解釋道:“尸變,就是死尸突然復活。”“好比,昨夜冰庫復活逃走的女尸。
”聽到這里,我整個人都是心臟加速,頭皮也是有些發(fā)麻。我咽了口口水,
壓住內(nèi)心的恐慌,打著哈哈道:“柄叔,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開玩笑?
我現(xiàn)在是開玩笑的樣子嗎!”柄叔臉色拉了下來。雖說,
我跟柄叔打交道沒二十四個小時,但也能看出他不是一個隨便開玩笑的人。今個,
只怕真的遇到邪乎的麻煩嘍!“柄叔!咱們只是代祭人,只是負責給人燒香叩頭,
這尸不尸變,跟咱們有啥子干系?這地方我不想呆了,大家還是趕快走吧!”“走,
你往哪里走?”柄叔伸出手指著王氏老祖的墳墓,冷聲道:“這墳墓里的東西已經(jīng)尸變。
”“這不是尋常的頭七詐尸!而是僵尸!”“你真以為,
這些破水泥石頭砌筑的墳墓,就能夠困住他跑不出來?別癡人妄想了!
”一不小心就被一頓臭罵,我心里頭可是委屈的很。
但我還是忍不住反駁道:“僵尸咋了?困不住,又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是軍人,壓根就不相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再強再牛皮,能牛過機關(guān)槍!
”這些都是氣話,但卻感覺挺硬氣?!昂撸 北鍤饧睌?,
怒聲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隨即。他就氣沖沖去王氏老祖的墳墓前,
近距離的察看去了。旁邊,只剩下我和曉雅。“你是軍人,
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代祭人了?!薄按廊?,尋常接觸的就是鬼神的事情,
你不該跟二叔抬杠?!睍匝哦⒅?,聲音沙啞道。一個大姑娘家盯著,感覺挺不自在。
我笑了笑,低聲道:“我錯了還不行嗎?剛才,只是氣話!”“冤有頭債有主,
就算跟電影上的一樣尸變,也不能隨便害人吧?我們又跟人家沒仇沒恨的!”“再有,
就算真的尸變,咱們誰能對付了?還是得倚仗強大的火力!”“哼!”這下子,
我像是又得罪了曉雅,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你太小看尸變的東西了。
”“這類東西,速度快的很,完全在你沒有反應過來前就能殺死你!
”“最可怕的是嗅覺鎖定!只要這東西嗅覺過你的氣味,你即便逃到再遠,
也最終逃不過一死!除非,每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是白天!”曉雅不再多言,
過去找柄叔了。我一個人愣在當場,努力消化著剛才曉雅透漏出來的信息量。
這些事兒,可謂是難以置信,極為令人心悸。過去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
以強大的軍人毅力平靜下來。從跟活人打交道,一下子變成跟各種死人打交道,
我有一種極為荒誕的感覺?!氨?,對不起,剛才是我沖動了?!蔽襾淼礁?,
低著頭給柄叔道歉?!澳贻p人,血氣方剛很是正常?!睂Υ耍辶T了罷手,
而后話鋒一轉(zhuǎn),有些嚴肅的道:“可要記住,任何沒接觸過的事情,
若沒有調(diào)查過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蔽覙O為誠懇的點了點頭。同時,
望向跟前的王氏老祖的青石墳墓,有些擔心緊張道:“柄叔,
那這里頭的東西……”說到這里,我沒有繼續(xù)往下說。雖說只是說了一半,
但想必大家都是挺明白,無需多費口舌。“怕了?”柄叔背著雙手,
有些嘲諷的意味道:“不過,你大可放心,即便里面的孽障再厲害!老頭也能鎮(zhèn)壓!
你死不了!”有柄叔這句話,我徹底松了口氣。而對其嘲諷,則是渾然不在意。
嘲諷和生死,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柄叔想了想,
拿出手機道:“此事關(guān)系重大,需要先吱聲一下海老板。”海老板的電話打通后,
柄叔就將這里的情況,當著我們大家的面告訴海大富。最后海大富拍板道:“老伙計,
其它的不要管,你們只需要先保證自身安全即可,至于這位一品總督的事兒,
我會告訴那位王老板他們老祖宗搞出來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