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開著我的國產(chǎn)車去接我那沒見過幾面的未婚妻。結(jié)果,她弟弟二話不說,
直接抄起高爾夫球桿,狠狠砸向我的車。他指著我鼻子罵:“窮鬼,也敢肖想我姐?!
”我沒有解釋,只是靜靜看著他發(fā)瘋,直到他砸累了,我才慢悠悠掏出手機,
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聲音:“老板,您有什么吩咐?”01我叫陳川,
一個普通的創(chuàng)業(yè)者,至少在別人眼里是這樣。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我那素未謀面的未婚妻,
徐婉,今天要從國外回來。我和她的婚事,是老頭子在我成年時定下的,說是報恩,
具體什么恩情他沒細(xì)說,只讓我到時候好好對人家。為了表示對未婚妻的尊重,
我特意開著我那輛低調(diào)的國產(chǎn)電動車,提前半小時到了機場。不是我買不起豪車,
而是我這人向來崇尚實用主義,那輛百萬級的埃安LX,性能好,空間大,關(guān)鍵是,
它不張揚。正當(dāng)我坐在車?yán)锼⒅謾C上的財經(jīng)新聞,琢磨著公司最近的幾個投資項目時,
一個刺耳的聲音突然在我車窗外炸響。“這什么破車?也敢停在這里礙眼?”我抬起頭,
透過車窗,一個穿著潮牌,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的年輕人,正一臉不屑地踢著我的輪胎。
他腳上那雙限量版球鞋,估摸著抵得上我這輛車半年的保養(yǎng)費了。我皺了皺眉,
這機場停車場,我買的VIP車位,怎么就礙眼了?我搖下車窗,還沒來得及開口,
那年輕人直接就開噴了:“你小子聾了?沒聽到老子跟你說話?這破車開出來不嫌丟人嗎?
趕緊給老子滾蛋,別耽誤我接人!”我看著他那張狂的模樣,心里泛起不爽。
我這人脾氣一向很好,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澳阏l???”我冷冷地問?!拔艺l?
”年輕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指著自己鼻子,鼻孔朝天,“我是徐子豪,徐婉的弟弟!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問我是誰?”徐子豪?這名字聽著有點耳熟,但具體是誰,
我還真沒對上號。不過他提到徐婉,我心里咯噔一下,難道這小子就是我那未來小舅子?
我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個信息,徐子豪已經(jīng)不耐煩地從車后備箱里拎出了一根高爾夫球桿。
“看你這窮酸樣,估計是哪個不開眼的司機,想來這里碰瓷吧?”他冷笑一聲,掂了掂球桿,
眼神里充滿了挑釁,“給你三秒鐘,麻溜地把你的破車開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看著他手中的球桿,又看了看我車上那嶄新的車漆,心里直冒火。這小子,
簡直是無法無天。“這是我車位,你憑什么讓我走?”我語氣也硬了起來。
徐子豪像是被我激怒了,他二話不說,直接揮起球桿,“砰”的一聲,
狠狠砸在了我的車門上。劇烈的撞擊聲,瞬間吸引了周圍路人的目光。車門上,
一道觸目驚心的劃痕,清晰可見。我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澳闾孛从胁“?!
”我再也忍不住,推開車門下了車,指著他怒吼。徐子豪被我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
但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揮舞著球桿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警告你,離我姐遠(yuǎn)一點!
就你這種窮鬼,也配跟我姐在一起?!”我看著他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
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原來如此,他提前調(diào)查過我了?知道我開的是國產(chǎn)車,
就認(rèn)定了我是個窮光蛋?我心里冷笑一聲。這年頭,看人只看表象,真是愚蠢至極?!澳憬悖?/p>
”我故作疑惑地問,“你姐是誰???”徐子豪氣得臉都綠了,他指著我的鼻子,
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我姐就是徐婉!未來的徐氏集團繼承人!你以為你開個破車,
就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我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芭叮焱癜?。
”我淡淡地說,“那又怎么樣?”我的平靜,在徐子豪看來,簡直就是一種挑釁。
他徹底被激怒了,再次揮舞起球桿,朝著我的車窗狠狠砸去?!芭椋 避嚧皯?yīng)聲而碎,
玻璃渣飛濺了一地。這下,周圍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有人開始拿出手機拍照。
我沒有阻止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發(fā)泄。直到他砸累了,氣喘吁吁地站在車前,
額頭上冒著細(xì)密的汗珠。他得意洋洋地看著我,仿佛是在說:看吧,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我沒有說話,只是慢悠悠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解鎖屏幕,然后,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我把手機放在耳邊,淡淡地說了一句:“把人帶過來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恭敬而沉穩(wěn)的聲音:“是,老板?!毙熳雍揽吹轿业呐e動,先是一愣,
然后嘲諷地笑了:“怎么,打電話叫人?想找?guī)褪职??告訴你,在我面前,誰來了都沒用!
”我沒理他,只是掛斷電話,然后對著他笑了笑。我的笑容,讓徐子豪感到有些莫名的不安。
他總覺得,我的笑容里,藏著某種他看不懂的深意。就在這時,機場的大廳里,
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帶著幾個同樣西裝革履的保鏢,
快步朝著我們這邊走來。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年紀(jì)約莫四十歲上下,身材魁梧,面容冷峻,
渾身散發(fā)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他徑直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說:“陳總,
人已經(jīng)帶過來了?!标惪??徐子豪聽到這個稱呼,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看向那個男人,
總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就在他疑惑之際,那個男人側(cè)過身,露出了他身后的人。
一個穿著時尚,戴著墨鏡的女人,正站在那里。她的身材高挑,氣質(zhì)出眾,即使戴著墨鏡,
也掩蓋不住她身上散發(fā)出的強大氣場。我看到她,微微一笑?!靶焱瘢镁貌灰?。
”女人聽到我的聲音,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精致而清冷的臉龐。那正是我的未婚妻,徐婉。
徐婉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我那被砸得稀爛的車上,
以及站在車前的徐子豪身上。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靶熳雍?!你又在胡鬧什么?!
”徐婉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聽得徐子豪心里一顫。徐子豪看到徐婉,先是有些心虛,
但很快就理直氣壯起來:“姐,你別被這個窮鬼騙了!他開個破車,還想跟你結(jié)婚,
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徐婉沒有理會他,她徑直走到我的面前,歉意地說:“對不起,
陳川,我弟弟他不懂事。”我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然而,就在這時,
徐婉身后的那個黑西裝男人,卻突然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拔?,是張律師嗎?
我這里有一個涉嫌故意毀壞他人財物,以及人身攻擊的案件,麻煩你過來一趟。
”聽到“張律師”三個字,徐子豪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張律師,
那可是他們徐家御用的律師團隊,專門負(fù)責(zé)處理各種棘手的法律事務(wù)。他這才意識到,
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了。徐婉走到徐子豪面前,冷冷地說:“徐子豪,你知不知道,
你今天惹了什么人?”徐子豪梗著脖子說:“不就是個窮鬼嗎?他能把我怎么樣?!
”徐婉聽到這話,氣得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芭?!”清脆的巴掌聲,在停車場里回蕩。
徐子豪捂著臉,震驚地看著徐婉,他從沒想過,他姐會打他。“我告訴你,你今天惹的,
是陳氏集團的總裁,陳川!”徐婉的話,如同驚雷一般,在徐子豪的耳邊炸響。
陳氏集團的總裁?陳川?!他看著我那輛被砸得稀爛的國產(chǎn)車,
再看看我身上那平平無奇的休閑裝,以及我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大腦一片空白。怎么可能?!
那個掌控著半個商業(yè)帝國,呼風(fēng)喚雨的陳氏集團總裁,會開著一輛國產(chǎn)電動車?
還會穿得這么低調(diào)?這劇本,是不是拿錯了?!我看著徐子豪那瞬間石化的表情,
心里暗自發(fā)笑。這小舅子,終于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了吧?
02周圍的圍觀群眾也炸開了鍋?!芭P槽,陳氏集團的總裁?開玩笑吧!”“真的假的?
陳氏集團啊,那可是巨無霸級別的存在!”“我就說嘛,這小哥看起來氣質(zhì)就不一般,
肯定不是普通人!”大家議論紛紛,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敬畏。徐子豪的臉色,
由青變白,又由白變紫,活像個調(diào)色盤。他哆哆嗦嗦地指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徐婉看了一眼徐子豪,又看了一眼我的車,眼神中帶著歉意。“陳川,對不起,
我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蔽倚α诵Γ疽馑龥]關(guān)系。其實我心里清楚,
徐子豪之所以敢這么囂張,多半也是仗著徐家的勢。“沒事,小孩子不懂事,
以后多教育教育就好了。”我語氣平淡,但話里話外都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場。
徐子豪聽到我這話,差點沒氣得當(dāng)場吐血。他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被我稱作“小孩子”?
徐婉的助理,也就是剛才那位黑西裝男人,適時地遞上一份文件?!瓣惪偅?/p>
這是徐總為您準(zhǔn)備的賠償方案。”我接過文件,隨手翻了兩頁。
上面列著各種詳盡的賠償明細(xì),包括修車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等等,
加起來足有好幾百萬。我笑了笑,把文件遞還給助理:“不用了,這點錢,我還不放在眼里。
”我的話,再次讓徐子豪驚掉了下巴。幾百萬的賠償,他竟然說不放在眼里?
他看向我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恐懼。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招惹了多么可怕的存在。
徐婉也沒有勉強,只是對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會意,立刻掏出手機,給交警部門打了電話,
報案處理?!肮室鈸p毀他人財物,數(shù)額巨大,情節(jié)惡劣。”助理的聲音不緊不慢,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狠狠敲打在徐子豪的心頭,“根據(jù)《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條,
可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罰金;數(shù)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yán)重情節(jié)的,
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毙熳雍缆牭健坝衅谕叫獭边@幾個字,瞬間腿軟,
差點沒直接癱倒在地。他平時雖然紈绔,但也沒干過什么真正犯法的事情?,F(xiàn)在聽到要坐牢,
他徹底慌了?!敖悖〗阄义e了!我真的錯了!你幫幫我啊!”徐子豪沖到徐婉面前,
抱著她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徐婉冷冷地看著他:“現(xiàn)在知道錯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我真不知道他是陳總??!我以為他就是個窮光蛋……”徐子豪哭喪著臉,
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我看著他這副慫樣,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惡趣味?!凹热皇俏业男【俗?,
那我就給他一個機會?!蔽衣朴频卣f,“讓他給我打工吧,什么時候把我的損失彌補回來,
什么時候再考慮放過他?!毙焱窨聪蛭?,眼中閃過驚訝。她沒想到,
我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瓣惔?,這……”徐婉有些遲疑。我笑了笑,對徐婉說:“怎么?
不愿意?那就算了,還是讓警察處理吧。”徐子豪一聽這話,嚇得趕緊磕頭:“愿意!
我愿意!我給陳總打工!我做什么都行!”我滿意地點了點頭?!靶?,
那就先從掃廁所開始吧?!蔽业卣f。掃廁所?徐子豪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他從小嬌生慣養(yǎng),連自己的房間都沒打掃過,現(xiàn)在竟然要讓他去掃廁所?
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姐……”徐子豪可憐巴巴地看向徐婉,希望她能替自己求情。
徐婉卻冷著臉說:“這是你自作自受!陳總給你這個機會,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了!
”徐子豪徹底絕望了,他知道,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我看著他那生無可戀的表情,
心里一陣舒爽。讓你小子狗眼看人低!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瓣惔?!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職業(yè)裝,妝容精致的女人,正快步朝著我走來。她走到我面前,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有些心疼地說:“你沒事吧?我聽說你的車被砸了,
急忙就趕過來了?!蔽铱吹剿?,微微一笑:“沒事,小問題?!眮砣苏俏业拿貢?,趙晴。
她平時雷厲風(fēng)行,做事干練,是我的左膀右臂。徐婉看到趙晴,眉頭微微一皺。她能感覺到,
趙晴看向我的眼神里,帶著不同尋常的情愫。女人的直覺,往往是最準(zhǔn)的。
趙晴也注意到了徐婉,她禮貌性地點了點頭,但眼神中卻帶著審視。兩個女人之間,
無形的硝煙,瞬間彌漫開來。徐子豪看著這一幕,心里突然升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他覺得,
這趟渾水,好像越來越有趣了。而我,卻在心中暗自感嘆??磥?,我的低調(diào)生活,
是徹底結(jié)束了。03趙晴見我無礙,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徐子豪,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就是你,砸了陳總的車?”她的聲音雖然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徐子豪被她凌厲的眼神看得心里發(fā)毛,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他囁喏著,
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徐婉見狀,有些不悅地開口:“趙秘書,這是我的家事。
”趙晴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家事?徐總,我勸你還是先分清楚,
什么叫家事,什么叫觸犯法律?!彼难酝庵?,顯然是在提醒徐婉,
徐子豪的行為已經(jīng)上升到了法律層面,而不是簡單的家庭矛盾。徐婉的臉色沉了下來,
她知道趙晴說得沒錯,但當(dāng)著外人的面被這樣駁斥,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適時地打了個圓場:“好了,都別吵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就按我說的辦吧。
”我看向徐子豪,語氣平淡卻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嚴(yán):“徐子豪,從明天開始,
你就到陳氏集團旗下的物業(yè)公司報到,負(fù)責(zé)保潔工作。試用期三個月,工資按最低標(biāo)準(zhǔn)發(fā)放。
如果你能堅持下來,并且表現(xiàn)良好,我會考慮給你換個崗位?!睊邘?/p>
徐子豪的臉色再次變得慘白。他從小到大,錦衣玉食,連自己的房間都沒打掃過,
現(xiàn)在竟然要他去掃廁所?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姐,
我……”徐子豪可憐巴巴地看向徐婉,希望她能替自己求情。
徐婉卻冷著臉說:“這是你自作自受!陳總給你這個機會,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了!”她知道,
陳川這是在給徐子豪一個教訓(xùn),也是在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如果她現(xiàn)在還護著徐子豪,
只會讓陳川更加不悅。徐子豪徹底絕望了,他知道,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我看著他那生無可戀的表情,心里一陣舒爽。讓你小子狗眼看人低!趙晴走到我身邊,
低聲問道:“陳總,那您的車……”我擺了擺手:“直接報廢吧,正好換輛新的?!蔽业脑挘?/p>
再次讓徐子豪驚掉了下巴。幾百萬的豪車說報廢就報廢,眼都不眨一下?他看著我的眼神,
瞬間充滿了恐懼和敬畏。徐婉則走到我身邊,輕聲說:“陳川,
我為徐子豪的所作所為向你道歉。所有的損失,都由徐家來承擔(dān)?!蔽铱戳怂谎?,
發(fā)現(xiàn)她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安挥昧?,這點小錢,我還不放在眼里?!蔽业卣f。我的話,
讓徐婉的目光在我身上多停留了幾秒。她發(fā)現(xiàn),我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自信、從容,
仿佛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這讓她對我的看法,有了改變。她之前雖然知道我家里有錢,
但對我的具體情況并不了解?,F(xiàn)在看來,我遠(yuǎn)比她想象的更加強大。就在這時,
交警和律師也趕到了現(xiàn)場。交警在了解了情況后,對徐子豪進行了嚴(yán)厲的批評教育,
并按照規(guī)定對他進行了處罰。而我的律師,則和徐婉的律師進行了溝通,最終達成了一致。
徐子豪的保潔工作,算是正式敲定了。處理完這些事情,我看了看時間,對徐婉說:“走吧,
我請你吃飯。”徐婉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徐子豪,冷聲說:“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明天就去陳氏物業(yè)報到?!毙熳雍擂抢X袋,像個霜打的茄子,徹底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我?guī)е焱窈挖w晴離開了機場,只留下徐子豪一個人站在原地,
面對著一地狼藉和周圍人異樣的目光。這一刻,他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
不可活”。在車上,徐婉對我表示了感謝。“陳川,謝謝你給我弟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笑了笑:“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氣。”“一家人?”徐婉聽到這個詞,臉色微微一紅。
我轉(zhuǎn)頭看向她,只見她側(cè)臉被陽光勾勒出柔和的線條,長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兩片陰影,
仿佛一幅精心描繪的畫卷?!霸趺矗侩y道你不想嫁給我?”我故意調(diào)侃道。徐婉聞言,
眼神中閃過復(fù)雜的情緒?!瓣惔ǎ覀冎g……”她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說什么。
我們兩人雖然有婚約,但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彼此都不了解?!拔抑?。”我打斷她的話,
“婚事是長輩定下的,我們互相了解一下,如果實在不合適,我也不會強求?!蔽业脑?,
讓徐婉松了口氣,同時也對我的印象更好了幾分。她覺得我是一個開明,尊重女性的男人,
這讓她對我產(chǎn)生了好感。而坐在副駕駛的趙晴,則通過后視鏡,默默地觀察著我們。
她總覺得,我和徐婉之間,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尤其是,當(dāng)她看到徐婉看向我的眼神時,
心里隱隱升起一種危機感。04第二天一早,
徐子豪就垂頭喪氣地出現(xiàn)在了陳氏集團的物業(yè)管理公司。他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舊運動服,
頭發(fā)也剪短了,看起來比平時要順眼許多。但臉上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卻怎么也掩飾不住。
物業(yè)經(jīng)理老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皮膚黝黑,身材壯碩,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他看著徐子豪,冷哼一聲:“你就是徐子豪?陳總特意交代過的,要好好‘照顧’你。
”徐子豪聽到“照顧”兩個字,心里咯噔一下,感覺后背涼颼颼的。他知道,
這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巴踅?jīng)理,我……”徐子豪剛想解釋,就被老王粗暴地打斷了。
“廢話少說!給我換上工服,去把三樓的廁所打掃干凈!要是有一點不合格,
你就等著扣工資吧!”老王把一套臟兮兮的工服扔給徐子豪,然后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工具間。
徐子豪看著那身工服,又看了看工具間里堆滿了各種清潔工具,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塌了。
他可是徐家的小少爺??!從小到大,連一個手指頭都沒動過,現(xiàn)在竟然要讓他去干這種活?
但一想到我那冷峻的眼神,以及他姐那憤怒的巴掌,他還是乖乖地去換上了工服。
當(dāng)他拿著馬桶刷,走進那彌漫著一股異味的廁所時,他差點沒當(dāng)場吐出來。他強忍著惡心,
按照老王的要求,一點一點地清理著馬桶,擦拭著地板。他的動作笨拙而緩慢,
臉上寫滿了嫌棄和委屈。而這一切,都被安裝在廁所里的一個隱蔽攝像頭,
清晰地記錄了下來。我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手機屏幕上實時傳來的監(jiān)控畫面,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趙晴站在我身邊,看著監(jiān)控里徐子豪那狼狽的模樣,
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瓣惪?,您這招,可真是絕了?!蔽倚α诵Γ瑳]有說話。
我這么做,不僅僅是為了懲罰徐子豪,更是為了讓他明白,人活在這世上,
不是只有錢和身份,更重要的是,要懂得尊重。而另一邊,徐婉也在關(guān)注著徐子豪的動向。
她通過自己的人脈,打聽到了徐子豪在物業(yè)公司的情況。
當(dāng)她聽到徐子豪竟然真的去掃廁所時,心里五味雜陳。她既心疼弟弟的遭遇,又覺得他活該。
她知道,陳川這是在給徐子豪一個教訓(xùn),也是在給自己一個警示。就在這時,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了看屏幕,是她父親打來的?!拔梗??!薄巴駜海?/p>
你跟陳川的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電話那頭傳來父親焦急的聲音。徐婉心里一沉,
她知道,父親肯定也聽說了徐子豪的事情?!鞍郑雍浪欢?,惹了陳川,
陳川讓他去物業(yè)公司掃廁所了?!薄笆裁??!”父親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
“他怎么能讓子豪去掃廁所?他這不是羞辱我們徐家嗎?!”徐婉聽到父親的話,
心里一陣煩躁。她知道父親愛面子,但徐子豪這次確實做得太過分了?!鞍郑?/p>
子豪這次確實錯了。陳川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不然子豪現(xiàn)在就不是掃廁所,而是去坐牢了。
”父親聞言,沉默了半晌,然后才緩緩開口:“那……你和陳川的婚事,還作數(shù)嗎?
”徐婉猶豫了一下,然后堅定地說:“作數(shù)!爸,我覺得陳川是個值得托付的男人。
”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我那淡定從容的模樣,以及我那深邃的眼神。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