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周明,和蘇晴結(jié)婚兩年。每天晚上,我都盼著下班回家——不是因為家里多舒服,
是因為蘇晴。今天推開門,她正站在廚房煮面。穿的是我去年給她買的那條杏色吊帶睡裙,
裙擺剛到大腿中部,轉(zhuǎn)身拿調(diào)料時,腰臀的曲線順著布料繃出來,白得晃眼。
我換鞋的手頓了頓,喉結(jié)不自覺動了動。結(jié)婚這么久,她的身材還是能讓我瞬間心跳。
「先洗手,面要坨了?!顾f話時沒抬頭,聲音軟乎乎的,卻帶著股說不出的勾人勁。
我嗯了一聲,快步去洗手。水流沖著手,腦子里卻全是她剛才的樣子,睡裙領(lǐng)口有點松,
彎腰時能看到一點鎖骨,皮膚白得像剛剝殼的雞蛋。坐下吃面時,我忍不住碰了碰她的腿。
她腿上的皮膚滑得很,我指尖剛碰到,她就往旁邊縮了縮,嘴角卻翹著:「好好吃飯?!?/p>
我沒停,指尖順著她的腿往上滑了點。她突然放下筷子,瞪我一眼,
眼睛亮晶晶的:「再鬧面就涼了?!箍伤龥]真的推開我,反而把腿往我這邊挪了挪。
我心里一熱,剛想湊過去吻她,她的手突然往圍裙口袋里塞了個東西,動作很快,
像在藏什么。我皺眉:「你藏什么呢?」她眼神閃了一下,
拿起筷子攪了攪碗里的面:「沒什么,廚房擦手的紙巾?!刮覜]信。她圍裙口袋那么小,
紙巾是方的,剛才她藏的東西明顯是長條形的,硬邦邦的。吃完面,她收拾碗筷去廚房。
我假裝去拿水果,悄悄跟過去。廚房門沒關(guān)嚴(yán),我看見她站在水槽前,
手里攥著個東西——是把銀色的鑰匙,比家里的門鑰匙小一圈,上面沒掛任何裝飾。
她看了眼門口,快速把鑰匙塞進了櫥柜最上面的抽屜,還往里面推了推,
用一個舊飯盒擋住了。我趕緊退回去,坐在沙發(fā)上假裝看手機。心臟跳得有點快。
我們家的鑰匙我都認識,大門、臥室、車庫、甚至儲物間的,沒有一把是這樣的。
她從廚房出來時,手里端著一盤草莓,坐在我旁邊,遞了一顆到我嘴邊:「甜嗎?
今天在超市挑的?!共葺丛谒讣猓勰勰鄣?。我張嘴咬住草莓,故意碰到她的指尖,
她輕輕顫了一下,往后縮了縮?!柑?。」我看著她的眼睛,「你剛才在廚房藏什么了?
我看見鑰匙了?!顾樕系男λ查g僵了,手里的草莓掉在盤子里,發(fā)出輕響?!甘裁磋€匙?」
她避開我的目光,伸手去拿手機,「可能是你看錯了,我那是找廚房剪刀。」「我沒看錯。」
我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細,我一只手就能攥住,「那把鑰匙不是家里的,
你藏它干什么?」她的手在我手里抖了一下,抬頭看我時,
眼睛里有點慌:「真的是你看錯了,周明,別瞎想?!顾氤榛厥?,我沒放。
指尖能感覺到她手腕上的脈搏,跳得很快。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屏幕亮起來,
備注是「李姐」??晌矣浀?,她公司里根本沒有叫李姐的人——她上周才跟我吐槽,
她們部門全是年輕人,最大的也才三十五歲,沒人叫「姐」。她趕緊抽回手,
接電話時特意往陽臺走,聲音壓得很低:「喂?
……我知道了……明天早上十點……別遲到……嗯,我會帶的。」掛了電話,
她把手機往沙發(fā)縫里塞,轉(zhuǎn)身想進臥室。我站起來攔住她:「李姐是誰?你明天要帶什么?」
「就是……以前的同事。」她眼神飄著,手攥著睡裙的衣角,「明天約了喝咖啡,
帶點以前的文件給她。」我盯著她的臉。她的皮膚很白,一慌就會泛紅,
現(xiàn)在耳垂已經(jīng)有點粉了?!改膫€同事?我怎么從沒聽過?」我追問。
她突然提高聲音:「周明!你能不能別這么多疑?我跟同事見個面,
還要跟你匯報所有細節(jié)嗎?」說完,她推開我,快步走進臥室,「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我站在客廳,看著緊閉的臥室門,心里的疑團越來越大。那把鑰匙、陌生的「李姐」
、還有她慌慌張張的樣子……我走到廚房,打開櫥柜最上面的抽屜。舊飯盒還在,
我把飯盒拿開,那把銀色的鑰匙就躺在里面,冷冰冰的。我拿起鑰匙,
鑰匙上還帶著點她的溫度。這把鑰匙,到底能打開什么地方?她明天要帶的東西,又是什么?
2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身邊的位置是空的,被子已經(jīng)涼了。我摸過手機看時間,
才六點半——蘇晴平時都是七點半才起,今天怎么這么早?我輕手輕腳走出臥室,客廳沒人,
廚房也沒人。陽臺的門開著一條縫,我走過去,聽見她在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
帶著點懇求的語氣:「我真的不能再等了……你再給我?guī)滋臁呀?jīng)開始懷疑了……」
停頓了幾秒,她的聲音突然變急:「不行!明天絕對不行!我還沒準(zhǔn)備好……」
我剛想推開門,電話掛了。她轉(zhuǎn)身,看見我站在門口,臉色瞬間白了,
手里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你……你怎么醒了?」她往身后藏手機,動作很慌。我沒回答,
走過去盯著她:「你剛才跟誰打電話?說誰開始懷疑了?準(zhǔn)備什么?」她的手在發(fā)抖,
眼神躲躲閃閃:「沒……沒跟誰……就是推銷電話,煩得很。」
「推銷電話會讓你說『準(zhǔn)備好』?」我伸手想拿她的手機,「給我看看?!顾蝗煌笸耍?/p>
撞到陽臺的護欄上,聲音拔高:「周明!你是不是有?。课疫B接個電話都要被你查崗嗎?」
她的眼睛紅了,像是要哭的樣子。陽光照在她臉上,皮膚白得透明,嘴唇抿著,
看起來特別委屈。我心里軟了一下。其實我不是想查她,
是她最近太反常了——藏鑰匙、接神秘電話、早出晚歸,我只是怕她出事?!肝也皇且槟?。
」我放軟語氣,走過去想抱她,「我就是擔(dān)心你,你最近總不對勁,跟我說說是怎么了,
好不好?」她卻往旁邊躲了躲,沒讓我抱。轉(zhuǎn)身往臥室走:「我要換衣服上班了,
你趕緊洗漱,別遲到?!刮铱粗谋秤?,睡裙的帶子滑到了胳膊上,露出一小片肩膀。
心里又癢又慌——我既想靠近她,又怕從她嘴里聽到不好的答案。她換衣服的時候,
把臥室門反鎖了。以前她從不這樣,就算換衣服,也只是虛掩著門。我在客廳等她出來,
眼睛盯著櫥柜的方向——那把鑰匙還在抽屜里,我早上沒動過。她出來時,
穿了一條黑色連衣裙,領(lǐng)口有點低,露出精致的鎖骨,頭發(fā)扎成馬尾,看起來干練又漂亮。
「我走了,晚上可能要加班,不用等我吃飯?!顾闷鸢觳酵T口走。
我趕緊跟上:「我送你去公司吧?」「不用!」她回頭,語氣有點急,「我自己開車就行,
你趕緊上班?!拐f完,她拉開門就走,關(guān)門的聲音很大,震得墻壁都有點響。我站在門口,
手里還攥著剛拿的車鑰匙。她今天沒開自己的車——車鑰匙還在玄關(guān)的托盤里。
那她怎么去上班?我趕緊換鞋追出去,樓道里已經(jīng)沒了她的身影。我下了樓,
看見小區(qū)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蘇晴正彎腰往副駕駛座鉆。車窗貼了深色的膜,
我看不見司機是誰,只能看見蘇晴坐進去后,車很快就開走了。我趕緊開車跟上,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去的地方,肯定不是公司。黑色轎車沒往她公司的方向開,
反而往城郊走。開了大概四十分鐘,車停在一個老舊的小區(qū)門口。蘇晴下車,四處看了看,
然后快步走進小區(qū)。我把車停在路邊,悄悄跟上去。這個小區(qū)很舊,墻面上滿是涂鴉,
樓道里堆著雜物,空氣里飄著一股霉味。蘇晴走到 3 號樓,進了單元門。我跟上去,
剛到二樓,就聽見上面?zhèn)鱽黹_門的聲音。我放慢腳步,往上走,到三樓的時候,
看見蘇晴站在一扇門前,手里拿著一把鑰匙——就是她昨天藏在櫥柜里的那把銀色鑰匙!
她把鑰匙插進鎖孔,轉(zhuǎn)了一下,門開了。我躲在樓梯間的拐角,看著她走進去,門沒關(guān)嚴(yán),
留了一條縫。里面?zhèn)鱽硪粋€男人的聲音,很低沉:「東西帶來了嗎?」「帶來了?!?/p>
是蘇晴的聲音,帶著點緊張,「你答應(yīng)我的事,什么時候辦?」「急什么?」男人笑了一聲,
聲音有點冷,「等我確認東西是真的,自然會幫你?!埂改銊e騙我!」蘇晴的聲音提高了點,
「如果不是你說能幫我,我根本不會拿這個東西來!」「我沒騙你?!鼓腥说穆曇纛D了頓,
「不過,你老公好像在懷疑你了?剛才在小區(qū)門口,我看見他的車了?!?/p>
我心里一震——他看見我了?蘇晴的聲音突然慌了:「他怎么會來?你別跟他說任何事!」
「我不說可以,但你得聽話?!鼓腥说穆曇魩е{,「明天把剩下的東西拿來,
要是少了一樣,你之前做的就全白費了。」里面沒了聲音,過了大概五分鐘,
蘇晴從里面出來,手里多了一個黑色的文件袋。她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往樓下走,臉色很白,
腳步有點慌。我趕緊往樓下躲,等她走過去后,才從樓梯間出來,
盯著那扇門——這扇門后面,到底藏著什么?她拿的文件袋里,又是什么東西?我走到門口,
想聽聽里面的動靜,突然聽見里面?zhèn)鱽砟腥说穆曇簦骸肝??東西拿到了……對,
他老婆很聽話……明天就能全部拿到……好,到手后分你一半?!狗忠话耄?/p>
我心里一沉——他們在交易?蘇晴在跟這個男人做什么交易?3我看著蘇晴的背影走出小區(qū),
才從樓梯間出來。那扇門還關(guān)著,我伸手摸了摸門把手,冰涼的。我沒敢敲門,
轉(zhuǎn)身往樓下走——現(xiàn)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我得先弄清楚,蘇晴拿的文件袋里裝的是什么。
回到車上,我看見蘇晴已經(jīng)坐進了那輛黑色轎車,車很快就開走了。我沒再跟上去,
而是開車回了家。一進門,我就直奔廚房,打開櫥柜的抽屜——那把銀色鑰匙還在,
我拿起來,放進自己的口袋里。我想知道,這把鑰匙除了能打開那個老舊小區(qū)的門,
還能不能打開別的地方。下午,我跟公司請了假,又去了那個老舊小區(qū)。這次我沒上樓,
而是在小區(qū)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找了個曬太陽的老奶奶打聽:「阿姨,
請問 3 號樓 301 住的是誰?。俊估夏棠炭戳宋乙谎?,搖搖頭:「不知道,
那戶人家很少有人來,聽說租出去了,具體租給誰,我們也不清楚?!?/p>
「那您最近見過有人去那戶人家嗎?比如一個穿黑色連衣裙的女人,長得很漂亮?!刮矣謫?。
老奶奶想了想:「見過,昨天下午也來了一次,好像還拿了個文件袋,進去沒一會兒就走了。
」昨天下午她也來了?我心里更慌了——她到底跟里面的男人交易了多久?我謝過老奶奶,
開車去了蘇晴的公司。她公司的前臺我認識,我走過去,笑著說:「你好,我找蘇晴,
她今天來上班了嗎?」前臺愣了一下,搖搖頭:「蘇姐今天沒來上班啊,
她昨天跟我說今天要請假,說家里有點事?!构?,她沒去公司。我走出蘇晴的公司,
心里亂得很。她請假說家里有事,結(jié)果卻去了那個老舊小區(qū),還跟陌生男人交易。
那個文件袋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晚上,我沒做飯,坐在客廳等蘇晴回來。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門鎖才傳來轉(zhuǎn)動的聲音。蘇晴走進來,臉上帶著疲憊,包往沙發(fā)上一扔,
就往臥室走?!改慊貋砹耍俊刮艺酒饋?,盯著她的包,「今天去哪了?公司說你請假了?!?/p>
她回頭,臉色有點白:「哦……我媽有點不舒服,我去醫(yī)院陪她了,忘了跟你說了。」
「你媽不舒服?」我皺眉,「我早上給你媽打電話,她還說在家看電視,沒去醫(yī)院?!?/p>
我早上根本沒給她媽打電話,就是想試探她。她的臉?biāo)查g僵了,
嘴唇動了動:「我……我媽下午才不舒服的,我沒來得及跟你說?!埂甘菃??」我走過去,
拿起她的包,「那你包里的文件袋呢?就是你今天拿的那個黑色文件袋?!?/p>
她的眼睛突然睜大,伸手想搶包:「你別動我的包!」我躲開她的手,拉開包的拉鏈,
里面根本沒有黑色文件袋?!肝募??」我盯著她,「你把它放哪了?」「什么文件袋?
我根本沒拿過!」她的聲音有點抖,卻還在嘴硬。
我突然想起早上在樓梯間聽到的話——那個男人說「明天把剩下的東西拿來」。剩下的東西?
也就是說,她今天只拿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沒拿?「你明天還要去那個小區(qū),對不對?」
我問,語氣很肯定。她的身體晃了一下,差點摔倒,我趕緊扶住她。她靠在我懷里,
身體很軟,帶著淡淡的香水味。我的手碰到她的腰,又軟又細,
心里又癢又疼——我既想知道真相,又怕真相會毀了我們的婚姻?!钢苊鳌顾ь^,
眼睛紅紅的,眼淚掉在我襯衫上,「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只是……」「只是什么?」
我低頭,看著她的臉,她的嘴唇很軟,哭的時候微微抿著,讓人想吻上去??晌覜]吻她,
我等著她的答案。她卻突然抱住我,頭埋在我胸口,哭出聲來:「你別問了好不好?
等過幾天,我一定都告訴你……現(xiàn)在我不能說,說了會出事的?!刮冶е?/p>
能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心里的疑團越來越大,可看著她哭的樣子,我又狠不下心逼她。
「好,我不問?!刮颐嗣念^發(fā),「但你要答應(yīng)我,別做危險的事,有什么事,
我們一起扛?!顾c點頭,抱得我更緊了。我低頭,看著她的頭發(fā)——她的發(fā)梢有點卷,
是我去年陪她燙的。那時候我們還好好的,她什么事都跟我說,從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瞞著我。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靠在我懷里,很快就睡著了。我卻沒睡,眼睛盯著天花板。
我手里還攥著那把銀色鑰匙——明天,我要自己去那個老舊小區(qū),看看那扇門后面,
到底藏著什么秘密。4第二天早上,蘇晴醒得很早。她起床的時候,我假裝還在睡,
瞇著眼睛看她。她輕手輕腳地換衣服,穿了一條白色的襯衫裙,領(lǐng)口系得很緊,
跟昨天的風(fēng)格完全不一樣——像是在刻意遮住什么。她換完衣服,走到床邊,
低頭看了我一會兒,然后輕輕吻了下我的額頭。我能感覺到她嘴唇的溫度,很軟,
卻帶著點涼意。她轉(zhuǎn)身拿起包,往門口走。我聽見她在玄關(guān)換鞋,
然后輕輕帶上門——她沒反鎖,像是篤定我還在睡。我趕緊起床,換了衣服,
拿起車鑰匙和那把銀色鑰匙,追了出去。她果然沒開車,小區(qū)門口停著昨天那輛黑色轎車,
她彎腰坐進副駕駛座,車很快就開走了。我開車跟上,心里既緊張又期待——今天,
我終于能知道真相了。黑色轎車還是往城郊的老舊小區(qū)開,跟昨天一樣,停在小區(qū)門口。
蘇晴下車,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文件袋,快步走進小區(qū)。我把車停在路邊,
沒跟進去——我要等她進去后,再用那把銀色鑰匙開門,看看里面的男人是誰,
文件袋里裝的是什么。大概十分鐘后,我估計蘇晴已經(jīng)進去了,才悄悄走進小區(qū),
往 3 號樓走。樓道里還是很暗,我走到 3 樓,那扇門果然沒關(guān)嚴(yán),留了一條縫。
里面?zhèn)鱽砟腥说穆曇簦骸笘|西都齊了?」「齊了,你看看?!故翘K晴的聲音。我屏住呼吸,
輕輕推開門,往里看??蛷d里很亂,地上堆著紙箱和文件,一個穿黑色外套的男人背對著我,
手里拿著蘇晴遞過去的文件袋,正在翻里面的東西。蘇晴站在旁邊,低著頭,雙手攥著衣角,
看起來很緊張。我剛想進去,男人突然轉(zhuǎn)過身——我看清了他的臉,心里一震!是陳凱!
我認識他,他是蘇晴以前的同事,去年因為挪用公司公款被開除了。蘇晴當(dāng)時還跟我吐槽過,
說陳凱人品不行,以后再也不想跟他有來往。他怎么會跟蘇晴在一起?還在做交易?
陳凱也看見我了,臉色瞬間變了:「周明?你怎么來了?」蘇晴聽見我的名字,猛地回頭,
看見我站在門口,眼睛瞬間睜大,嘴唇發(fā)抖:「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我沒理他們,
走進客廳,盯著陳凱手里的文件袋:「陳凱,你跟蘇晴交易什么?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陳凱把文件袋往身后藏,冷笑一聲:「跟你沒關(guān)系,這是我和蘇晴之間的事。」
「她是我老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往前走了一步,盯著他,「你去年挪用公款被開除,
現(xiàn)在又想干什么?是不是在逼蘇晴做什么事?」陳凱的臉色變了變,沒說話。
蘇晴突然走到我面前,擋住我:「周明,你別問了,我們回家,我跟你說清楚?!?/p>
「現(xiàn)在就說!」我推開她的手,她沒站穩(wěn),往后退了一步,差點摔倒。我心里疼了一下,
趕緊扶住她。她抬頭看我,眼睛里全是懇求:「求你了,我們回家說,這里不方便?!?/p>
陳凱突然笑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反正他都知道了。蘇晴,你別再裝了,
你以為你能瞞多久?」蘇晴的身體抖了一下,臉色更白了。我盯著陳凱:「你到底想干什么?
把文件袋給我!」陳凱把文件袋扔在地上,文件散了一地。我彎腰去撿,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時,
腦子一片空白——全是蘇晴公司的機密文件,還有幾份客戶的合同副本!
「你偷公司的文件給陳凱?」我回頭看蘇晴,聲音有點抖,「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蘇晴的眼淚掉了下來,搖著頭:「我不是故意的……是陳凱逼我的!」「逼你?」陳凱冷笑,
「我怎么逼你了?是你自己要跟我合作,說要拿公司的文件換錢,現(xiàn)在倒怪我了?」
「我沒有!」蘇晴的聲音提高了,「是你說知道我姐姐的事,威脅我要是不拿文件給你,
你就把這件事告訴我老公!」姐姐的事?我愣了一下——蘇晴沒有姐姐,她只有一個弟弟,
去年還跟我們一起吃過飯?!改愫f什么?我什么時候有姐姐了?」我看著蘇晴,
心里更慌了。蘇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動了動,說不出話來。
陳凱笑得更得意了:「周明,你還不知道吧?你身邊的這個蘇晴,根本不是真的蘇晴!」
我心里一震,盯著蘇晴的臉:「你說什么?什么叫不是真的蘇晴?」
「她是蘇晴的雙胞胎姐姐,蘇雨!」陳凱指著蘇晴,「真的蘇晴去年就因為車禍去世了,
她是為了拿蘇晴的保險金,才假裝成蘇晴跟你結(jié)婚的!」我腦子「嗡」的一聲,
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我盯著眼前的女人——她的臉跟蘇晴一模一樣,
笑的時候會有兩個小梨渦,生氣的時候會瞪眼睛,跟我記憶里的蘇晴沒有任何區(qū)別。
可陳凱說,她是蘇晴的雙胞胎姐姐,蘇雨?「你騙人!」我看著她,聲音發(fā)抖,
「蘇晴根本沒有雙胞胎姐姐,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她突然哭了,跪在地上:「周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是蘇雨,蘇晴是我妹妹……去年她車禍去世了,
我爸媽身體不好,受不了這個打擊,我只能假裝成她……后來跟你相處久了,
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你,就沒敢跟你說真相……」我站在原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
心里又疼又亂。她的臉跟蘇晴一樣,身上的味道也跟蘇晴一樣,就連她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