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華年,你放我出去!”盛晴晴一進車里,整個人就不安分了起來。
寧華年有先見之明,提早把車門給鎖了,以盛晴晴的性子很有可能翻窗而逃。
等到寧華年一進車,盛晴晴上去就沖著寧華年的肩膀咬了去。
寧華年只穿了個毛衣和西裝,在冬天里穿的已經(jīng)很單薄了,所以他清楚的感覺到了,
自己肩膀上傳來的痛感,他微微蹙眉卻并未吱聲。等盛晴晴把牙都咬酸了的時候,
她才舍得松口?!耙蛄??”“怎么可能,沒把你咬死我怎么可能夠!
”盛晴晴一直堅信著,寧華年就是她命定的煞星。要不是因為他,
當年南雀也不會誤會她,也不會和她分手。已經(jīng)分開這么長時間了,
盛晴晴從來都沒想到,寧華年會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嫌她臭名遠揚還不夠慘是不是?
“你想把我?guī)娜ィ孔屛蚁萝?!”“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寧華年嘴角揚起惡劣的笑容?!澳慊斓?!”等到寧華年不再搭理盛晴晴的時候,
盛晴晴也就安分了下來。她知道自己要保存體力,才能和寧華年做反抗,看寧華年這次出現(xiàn),
更像是有備而來。車行駛了接近半個小時之后,終于停了下來,寧華年先下車,
隨后又紳士的幫盛晴晴開了車門,盛晴晴坐在里面一動不動,
兩人就那么僵持著:“是我抱你出來,還是你自己出來?”盛晴晴一直沒有回答,
眼見寧華年就要親自動手了,盛晴晴終于是妥協(xié)了,
只是她的語氣絲毫不示弱:“我不用你抱,我自己有腿。
”說著盛晴晴就裹著西裝下了車,只是赤裸著的腳,卻落入了寧華年的眼。
鞋子在盛晴逃跑之時就已經(jīng)丟到了半路,所以她一路都是赤著腳的,
眼下那腳已經(jīng)被凍的青紫,還不等盛晴晴站穩(wěn)腳跟,寧華年就再次將她抱了起來。
“寧華年你是不是有毛?。靠旆盼蚁聛?!”寧華年根本不搭理盛晴晴,
反而將她往上拖了拖。連續(xù)上了好幾個臺階,盛晴晴實在是想知道,
寧華年想帶著她去哪里,忍不住好奇心她扭頭看向了前方,可看到那幾個大字之后,
她又像發(fā)了瘋似的掙扎?!跋壬呀?jīng)準備好了?!遍T口立著的兩個黑衣人,
似乎是寧華年帶來的保鏢,其中一個見到寧華年之后,便主動上前說道。
盛晴晴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進了這地方就完蛋了。
“寧華年你到底想做什么!”在寧華年強有力的禁錮之下,盛晴晴完全掙扎不開,
她知道自己無計可施了,只能沖著寧華年用力嘶吼。“你有本事放我下來,
你個混蛋放我下來,我一定咬死你!”寧華年呵呵一笑,
俊美的面龐因為盛晴晴的話而染上笑容:“你是屬瘋狗的嗎?怎么見人就咬,
還是因為你對我圖謀不軌?”“呸!不要臉,我看你是心里有鬼!簡直不知廉恥!
”“哦?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難道有過廉恥?”一旁的兩個黑衣保鏢,
皆是身子一滯。他們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家老板這副模樣,
這副模樣哪像是他們業(yè)界呼風喚雨的老板?現(xiàn)在他們看著,真的是大吃一驚,
但最痛苦的還是要故作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