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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這個行為也徹底激怒了她,
只見她直接爬了起來,邊罵邊向門外走去。
“哎呦,你個小賤蹄子敢推老娘,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她直接跑出門外,
領著一大堆女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那個人上來就對著我的肚子猛踢了一腳,
“就是你敢欺負我的老姐姐?”
我整個人被她踢得蜷縮起來。
而她見我不作聲,直接抄起旁邊的雞毛毯子,
對著我劈頭蓋臉地打下來,
“老娘問你話呢?你他媽的是啞巴???”
“小蹄子,這不是你們城里,還敢在這和老娘耍橫!”
王翠花冷哼一聲,直接招呼帶來的人對著我一頓拳打腳踢,
我整個人疼得快要昏死過去,
卻被她們嫌棄地扔到了豬圈里。
聽著幾頭豬在旁邊的打鼾聲,
身上的疼痛、豬圈的惡臭讓我整個人既憤恨又無助,
沒想到我愛了這么久的男人居然會在背后這樣算計我。
現(xiàn)在唯一能支撐我活下去的目標,
就是逃出去之后弄死這兩個賤人,
為我今天所受到的一切屈辱報仇!
第二天一早,一盆冷水澆到我的頭上,
“小賤人,你來這可不是享福的,趕緊去地里給老娘干活!”
王翠花沒有理會我不解的眼神,
上前把一個犁地的工具套在我身上,
“今天就給俺家牛放一天假!”
說著,便拿著皮鞭對我的身上猛抽下去,
我被抽得皮開肉綻,劇烈的疼痛讓我整個人渾身抽搐。
為了找機會逃出去,
我只能假意聽她的話,努力的當起“耕田老黃?!?。
但一下午的時間,
我的十只腳趾蓋卻因不停在泥里走而全部脫落,
腳上的痛苦讓我整個人值得癱倒在豬圈中,動彈不得!
“這城里妞也太不中用了!干脆俺給他賣給村頭的劉光棍吧!”
聽著王翠花正在和她的親戚商量著怎么發(fā)賣我,
我整個人忍者渾身地劇痛拼勁最后一股力氣向外爬去,
卻因為動靜太大,被王翠花聽到,
她跑出門一把拽住我的頭發(fā)向回拖去。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夏夏,你果然在這里!”
我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到了師兄的身影,
眼淚從眼眶中涌出來。
原來是老師看到我遲遲沒有回應,
便讓作為國際黑客的師兄對我手機進行追蹤,
最終發(fā)現(xiàn)我的GPS信號出現(xiàn)在這個村子里。
看見我如此狼狽,師兄眉頭緊蹙,
而王翠花卻走到他面前問道,
“你不會是這個小賤人的情夫吧?”
見師兄要帶我走,她直接上手去攔,
直到師兄甩出兩沓子鈔票她才不情愿地放人。
被救回團隊后,
在老師的精心療養(yǎng)下,
我的身體逐漸恢復如初。
接下來,我迎來了自己重回團隊后的第一場手術,
師兄告訴我患者是在開車的時候遇到匪徒,
二人搏斗中生殖器被意外砍下的。
我不禁表示惋惜,
就在這時我在病人診斷單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紀寒舟。
我冷笑一聲,走進手術室,
“紀先生,下面這場手術將由我來為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