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逼著去相親角當(dāng)贅婿,我被誤拉進一個“贅婿聊天群”。本以為是“廢物”交流會,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群里個個都是龍王。醫(yī)神、戰(zhàn)神、首富、拳王……他們不僅教我打臉逆襲,
還天天給我發(fā)紅包。今天丈母娘又罵我廢物,我反手一個電話:“喂,龍王,
把你女婿的位置給我騰出來?!?江城,希爾頓酒店的豪華包廂里,
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我叫陳凡,今天是我和女友李月瑤訂婚的日子,但現(xiàn)在看來,
更像是我的審判日。坐在主位上的未來丈母娘劉美蘭,將一份合同“啪”地甩在桌上,
尖銳的聲音刺破了虛假的和諧:“陳凡,我也不跟你廢話。要么,拿出五十萬彩禮,要么,
就簽了這份入贅合同,以后你就是我們李家的人,孩子也得姓李。”我攥緊了拳頭,
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五十萬,對我一個剛畢業(yè)的實習(xí)生來說,是天文數(shù)字。
李月瑤拉著我的手,眼眶泛紅:“媽,你別逼陳凡了?!薄拔冶扑??”劉美蘭冷笑一聲,
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我這是給他機會!你看他全身上下加起來超過五百塊嗎?沒錢沒勢,
要不是我們家月瑤眼瞎看上你,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當(dāng)贅婿,都是抬舉你了!”一旁,
李月瑤的父親李建國嘆了口氣,想說什么,卻被劉美蘭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屈辱感像潮水般將我淹沒。就在這時,口袋里的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
我下意識地掏出手機,
屏幕上彈出一條奇怪的微信通知:“‘龍王’邀請您加入群聊【全球最強贅婿內(nèi)部交流群】。
”什么玩意?詐騙群?現(xiàn)在的人為了KPI,連贅婿都不放過了?我皺著眉,正想點拒絕,
手指卻不小心滑到了“同意”上。下一秒,我進入了一個只有五個人的微信群。
群成員的昵稱一個比一個夸張——【龍王】、【醫(yī)神】、【戰(zhàn)神】、【首富】、【拳王】。
我嗤笑一聲,現(xiàn)在騙子的花樣真是越來越多了。就在我準(zhǔn)備退群的時候,
那個叫【首富】的ID突然發(fā)了一個紅包?!臼赘弧浚骸靶氯巳肴?,見面禮?!逼聊簧希?/p>
一個金燦燦的紅包圖案跳了出來。鬼使神差地,我點了下去?!肮舶l(fā)財,大吉大利!
”緊接著,手機屏幕中央彈出一行讓我心臟驟停的提示——“您已領(lǐng)取【首富】的紅包,
金額888,888.00元,已存入您的微信零錢?!蔽铱粗且婚L串的“8”,
整個人都懵了。我反復(fù)退出微信,再重新打開,點進我的錢包。零錢余額后面,
那一串刺眼的數(shù)字清晰無比:888,888.00。不是P圖,不是幻覺。是真的。
2“你看你那窮酸樣,一個破手機看個沒完,是不是在查怎么去借高利貸???
”劉美蘭的嘲諷再次響起,“我告訴你,借錢也算你的本事,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拿出五十萬來!
”我深吸一口氣,猛地站了起來?!鞍⒁?,這婚,今天不訂了。”我看著她,
一字一句地說道。劉美蘭愣了一下,隨即勃然大怒:“你說什么?你敢再說一遍!不訂婚?
你以為我們月瑤非你不可嗎?”李月瑤也急了:“陳凡,你別沖動。
”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拿起自己的外套,轉(zhuǎn)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走出酒店,
江城的夜風(fēng)吹在臉上,我卻感覺渾身燥熱。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證明自己。
我走進最近的一家大型商場,直奔最高檔的珠寶店?!跋壬肟袋c什么?
”導(dǎo)購小姐禮貌地問?!鞍涯銈冞@里最貴的翡翠手鐲拿出來我看看?!蔽移届o地說。
導(dǎo)購愣了愣,但還是從保險柜里取出一個通體碧綠的手鐲?!跋壬?,這是我們的鎮(zhèn)店之寶,
帝王綠翡翠,售價六十八萬。”“好,就要這個,刷卡?!蔽夷贸鍪謾C,直接掃碼支付。
當(dāng)支付成功的提示音響起時,整個珠寶店的導(dǎo)購都向我投來震驚的目光。
拿著包裝精美的禮盒,我直接打車回到了李月瑤家。開門的是劉美蘭,她看到我,
臉上寫滿了鄙夷:“你還敢回來?怎么,后悔了?想簽?zāi)欠莺贤??”我沒有說話,
只是將手里的禮盒遞了過去。“什么東西?地攤上買的破爛玩意兒?
”劉美蘭不屑地打開盒子。當(dāng)那抹翠綠映入眼簾時,她的呼吸瞬間凝滯了。
“這……這是……”“阿姨,一點心意,希望您能喜歡?!蔽业卣f。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一個輕佻的聲音:“喲,這么熱鬧啊?!币粋€穿著一身名牌的青年走了進來,
他就是一直追求李月瑤的富二代,高飛。高飛一眼就看到了劉美蘭手里的手鐲,
他夸張地叫道:“阿姨,這手鐲不錯啊,得值個萬兒八千的吧?”劉美蘭臉色一變,
她雖然勢利,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我冷冷地開口:“六十八萬。
”高飛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六十八萬?陳凡,你睡醒了嗎?就憑你?
你不會是偷的搶的,或者借了高利貸吧?”劉美蘭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她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懷疑和憤怒:“陳凡!你老實說,這錢哪來的?你要是敢借高利貸,
別想連累我們家!”她直接把手鐲扔回給我,仿佛那是什么臟東西。我明白了,在他們眼里,
我永遠是那個窮酸的廢物。無論我做什么,都只會引來更深的猜忌和羞辱。單純用錢,
換不來尊重。3接下來的幾天,我和李月瑤陷入了冷戰(zhàn)。我沒有去解釋錢的來源,
因為我知道解釋了也沒用。我把那六十八萬的手鐲退了,錢退回卡里,心里卻一片冰冷。
我開始默默關(guān)注那個神秘的聊天群。群里很安靜,偶爾大佬們會聊幾句家常。
【拳王】:“唉,今天又被罰跪搓衣板了,就因為我把岳父最喜歡的古董花瓶擦得太亮了。
”【戰(zhàn)神】:“你那算什么,我老婆讓我去幼兒園接孩子,結(jié)果我開著裝甲車去的,
把整個幼兒園的老師都嚇壞了?!薄踞t(yī)神】:“都消停點吧,
我剛做完一臺18個小時的手術(shù),累死了。對了,新人呢?怎么不說話?
”我看著這些云淡風(fēng)輕的聊天內(nèi)容,感覺自己和他們格格不入。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放下手機時,
李月瑤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聲音帶著哭腔:“陳凡,你快來!我爸他……他突然暈倒了!
”我心里一緊,立刻打車趕往她家。當(dāng)我趕到時,李建國已經(jīng)面色發(fā)紫,
呼吸微弱地躺在沙發(fā)上,劉美蘭和李月瑤在一旁手足無措,急得直哭?!敖芯茸o車了嗎?
”我急忙問?!敖辛?,但是說路上堵車,還要一會兒!”劉美蘭哭喊著。
我看著李建國越來越差的臉色,知道等不及了。這是急性心梗的癥狀!生死關(guān)頭,
我腦子里閃過那個聊天群。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打開群聊,
用顫抖的手指飛快打字。【陳凡】:“各位大佬,救命!我岳父突發(fā)心梗,救護車來不了,
快不行了!”消息剛發(fā)出去,【醫(yī)神】立刻回復(fù)了?!踞t(yī)神】:“別慌,開語音,我指導(dǎo)你。
”我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點了語音通話。一個沉穩(wěn)而有力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我是醫(yī)神,
現(xiàn)在,聽我指揮。讓你岳父平躺,解開衣領(lǐng)。家里有牙簽嗎?”“有!有!
”我急忙從茶幾上拿起牙簽盒?!昂?,現(xiàn)在消毒,
然后找到他胸口膻中穴、內(nèi)關(guān)穴、極泉穴……我告訴你位置,你用牙簽用力按壓,要快!
”4.“陳凡,你瘋了!你想干什么?”劉美蘭看到我拿著牙簽靠近李建國,立刻尖叫起來,
想上來攔我?!皨?!讓他試試!”李月瑤雖然也害怕,但她選擇相信我。我不再理會劉美蘭,
集中全部精神,聽著手機里“醫(yī)神”的指揮?!皩?,就是那里,往下三寸,用力按!不要怕,
這是在刺激他的心脈!”我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fā)抖。一根,
兩根,三根……我按照醫(yī)神的指示,用牙簽精準(zhǔn)地刺入一個個穴位。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
李建國原本發(fā)紫的臉色,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fù)紅潤,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穩(wěn)下來。
就在這時,門被猛地推開,高飛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沖了進來?!霸卢帲瑒e怕,
我把我表哥,市人民醫(yī)院的張主任請來了!”高飛一臉邀功的表情。當(dāng)他看到我手持牙簽,
在李建國身上“亂扎”時,立刻變了臉色?!瓣惙?!你這個瘋子在干什么?你想害死叔叔嗎?
”那個張主任也皺起了眉頭,厲聲喝道:“住手!你在胡鬧什么?無證行醫(yī)是犯法的!
”他上前一把推開我,檢查了一下李建國的狀況,然后故作驚訝地說:“病人心脈受損,
情況很危險!就是被他這么亂扎導(dǎo)致的!”劉美蘭一聽,頓時崩潰了,
指著我大罵:“殺人犯!陳凡你這個殺人犯!你想害死我老公!”高飛立刻拿出手機,
撥打了報警電話:“喂,110嗎?這里有人無證行醫(yī),草菅人命!
”救護車的鳴笛聲和警車的警笛聲幾乎同時在樓下響起。我看著眼前顛倒黑白的一幕,
從救人英雄瞬間變成了可能要坐牢的嫌疑人。警察沖了進來,不由分說地將我控制住。
我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銬。5.警局里,審訊室的燈光慘白?!靶彰!薄瓣惙?。”“職業(yè)。
”“實習(xí)生。”“你知不知道無證行醫(yī)是重罪?尤其是造成了嚴(yán)重后果的!
”負責(zé)審訊的警察嚴(yán)厲地拍著桌子。我據(jù)理力爭:“我是在救人!我沒有害他!”“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