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雨，三萬塊學費，你家出得起嗎？" 班主任冷淡的聲音在辦公室里響起。
我攥緊手中皺巴巴的一千塊錢，這是爸爸賣血換來的。 "老師，
我可以打工..." "打工？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重點班容不得拖后腿的學生。
"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 顧言深走了進來，他看了我一眼，
淡淡開口："她的學費，我來出。"1那一刻，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顧言深站在門口，
身上還穿著昨天那件黑色衛(wèi)衣，頭發(fā)有些凌亂，像是剛從床上爬起來。可即便如此，
他依然是全校女生心中的白月光。班主任愣了愣："顧言深，你說什么？""林小雨的學費，
我出。"他重復了一遍，聲音依然很淡，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我整個人都懵了，
下意識想要拒絕："不用，我...""閉嘴。"他看向我，眼神很冷，"你欠我三萬塊，
以后慢慢還。"班主任的臉色緩和了不少："既然顧同學愿意幫忙，那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林小雨，你回去吧。"我被趕出辦公室，站在走廊里發(fā)呆。顧言深跟著走出來，
路過我身邊時，留下一句話："明天開始，你做我的專屬家教。"什么？
我追上去："顧言深，我不能要你的錢，而且你的成績比我還好，要什么家教？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我，嘴角勾起一個很淺的弧度："誰說家教一定是教學習的？"說完，
他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走廊里，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氐浇淌遥?/p>
同桌蘇晴立刻湊過來："小雨，剛才顧言深真的幫你出學費了？""嗯。"我心情復雜。
"天哪，這是什么偶像情節(jié)節(jié)！"蘇晴眼睛都亮了，
"你知道多少女生想要顧言深看她們一眼嗎？結(jié)果他居然主動幫你出學費！
"我搖搖頭："可能只是看我可憐吧。""可憐？"蘇晴翻了個白眼，
"顧言深要是對每個可憐的人都這么好，那他早就破產(chǎn)了。小雨，
你該不會不知道顧言深的身份吧？"我愣了："什么身份？
""他爸是這個城市最大的房地產(chǎn)商，他媽是知名設計師。顧言深從小到大花的錢，
夠普通人活十輩子了。"蘇晴一臉震驚，"你真的不知道？"我確實不知道。在我眼里，
顧言深就是個學習好、長得帥、性格冷淡的同班同學。我從來沒想過他的家庭背景。畢竟，
我每天光是想著怎么賺生活費就夠頭疼的了，哪有心思關(guān)注別人的八卦。
"那他為什么要幫我？"我更困惑了。蘇晴神秘地笑了："這就要問他自己了。
"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我在操場邊的樹蔭下看書，突然一個籃球滾到我腳邊。我抬頭，
看到顧言深走過來。他今天換了一身運動裝，額頭上還有汗水，比平時少了些冷漠，
多了些青春的朝氣。"球。"他伸出手。我把籃球遞給他，本想繼續(xù)看書，
卻聽到他說："明天下午五點，學校后門咖啡廳。""什么？""家教。"他拍了拍籃球，
"別遲到。"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顧言深這個人，
真的很奇怪。明明可以高高在上地無視所有人，卻偏偏要插手我的事情。晚上回到家，
爸爸正在廚房里忙活。他的右手還纏著紗布，是昨天獻血時留下的針孔。"小雨回來了？
"爸爸回頭看我，"學費的事情怎么樣了？"我猶豫了一下，
還是決定說實話："有個同學愿意先墊付。""同學？"爸爸皺眉，"男同學女同學？
""男同學，叫顧言深。"爸爸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小雨，爸爸雖然沒什么本事，
但絕對不能讓你去求別人。明天你就把錢還給他，大不了咱們不讀重點班了。""爸，
不是求來的。"我趕緊解釋，"他說讓我給他當家教，算是打工還錢。
"爸爸這才松了口氣："那還差不多。不過小雨，你要記住，咱們家雖然窮，
但不能丟了骨氣。該還的錢一定要還，該說的話一定要說清楚。""我知道的，爸。
"這一晚，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顧言深的話：誰說家教一定是教學習的？
他到底想讓我做什么？2第二天下午五點，我準時到了學校后門的咖啡廳。
這是一家很小的店，裝修簡單，但很溫馨。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點了一杯最便宜的檸檬水。五點十分，顧言深還沒來。我有些緊張，不停地看手表。
五點十五分，門被推開，顧言深走了進來。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襯衫，看起來很正式，
手里還拿著一個文件袋。"等很久了？"他在我對面坐下。"沒有，我也剛到。"我說謊了，
其實我四點半就到了，在外面站了很久才敢進來。顧言深點了一杯美式咖啡，
然后把文件袋放在桌子上。"打開看看。"他說。我猶豫地打開文件袋，里面是一張合同。
《私人助理服務協(xié)議》我快速瀏覽了一遍內(nèi)容，越看越驚訝。這份合同規(guī)定，
我需要在接下來的一個學期里，擔任顧言深的私人助理，
負責幫他整理學習資料、安排日程、處理一些日常事務等等。作為報酬，
他每個月給我五千塊錢。"五千？"我瞪大眼睛，"這也太多了吧？""不多。
"顧言深很平靜，"市面上私人助理的價格比這高得多。而且，我的要求也比較特殊。
""什么特殊要求？"他看著我，眼神有些奇怪："比如，你需要24小時待命。
我隨時可能有事情需要你處理。"我愣了："24小時？可是我要上課，
要回家...""上課時間不算，但放學后和周末，你必須隨叫隨到。
"這個條件聽起來確實很苛刻，但五千塊錢的誘惑太大了。這筆錢不僅能還他的學費，
還能改善家里的生活條件。我咬咬牙："好，我同意。""確定？"顧言深挑眉，
"簽了字就不能反悔了。""確定。"我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總覺得自己像是把靈魂賣給了魔鬼。簽完字，顧言深收起合同，
從錢包里掏出一沓現(xiàn)金放在我面前。"這是第一個月的工資，提前發(fā)給你。"我數(shù)了數(shù)，
整整五千塊。"現(xiàn)在開始工作吧。"顧言深站起身，"跟我走。""去哪里？""我家。
"我差點被檸檬水嗆到："什么？""我需要你幫我整理一些資料，在我家比較方便。
"顧言深的表情很自然，"怎么，有問題？"我想起合同上的條款，搖搖頭："沒問題。
"顧言深的家是一棟獨立別墅，坐落在市中心最昂貴的別墅區(qū)。
光是進門的密碼鎖就讓我開了眼界?？蛷d很大，裝修豪華但不俗氣，到處都透著低調(diào)的奢華。
"我爸媽出差了，家里只有保姆阿姨。"顧言深換了拖鞋，"你也換一下。
"我小心翼翼地跟著他上樓，生怕弄臟什么東西。顧言深的房間在二樓，
面積比我家客廳還大。房間里有一整面墻的書架，桌子上放著最新款的蘋果電腦。
"資料在這里。"他指著桌上一堆文件，"需要按時間順序整理，然后錄入電腦。
"我走過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一些商業(yè)合同和財務報表，
完全不像是高中生會接觸的東西。"顧言深，這些是...""我爸公司的資料。
"他坐在床邊，"我需要提前了解家族企業(yè)的運營情況。"原來如此，
看來他已經(jīng)在為接班做準備了。我開始認真地整理資料，顧言深則在一旁看書，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鍵盤敲擊的聲音。工作了大約兩個小時，我的肚子開始咕咕叫。
顧言深抬起頭："餓了？"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他起身走向門口："阿姨，準備兩份晚餐。
"很快，保姆阿姨就端上了豐盛的晚餐。紅燒肉、糖醋排骨、清炒時蔬，還有一盅湯，
比我在家里一個月吃的肉還多。"吃吧。"顧言深遞給我一雙筷子。我小口小口地吃著，
生怕被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很餓。"林小雨。"顧言深突然開口。"嗯？
""你為什么不問我為什么要幫你？"我愣了一下："你不是說了嗎，需要私人助理。
""這只是表面原因。"他放下筷子，看著我，"你就不好奇我的真實目的？"我心里一緊，
果然有貓膩："那你的真實目的是什么？"顧言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到窗邊，
背對著我說："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告訴你的。"這個回答讓我更加不安。
我到底簽了一份什么樣的合同？3接下來的一周，我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每天放學后，我都要去顧言深家里工作。整理資料、錄入數(shù)據(jù)、安排他的日程，
有時候還要陪他去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今天，他讓我陪他去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
"顧言深，我們來這里做什么？"我跟在他身后，有些緊張。"見一個人。
"他按下電梯按鈕。電梯直達頂樓，門一打開，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這是一間巨大的辦公室，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
正在打電話。看到顧言深，那個男人立刻結(jié)束了通話，站起身來。"言深，你來了。""爸。
"顧言深點點頭，"這是我跟你提過的林小雨。"什么？這就是顧言深的爸爸？
顧先生看向我，眼神很溫和："小雨你好，言深經(jīng)常提到你。"我緊張地點頭："顧叔叔好。
""爸，我需要用一下會議室。"顧言深說。"當然可以。"顧先生看了看手表，
"我還有個會議要開，你們自便。"顧言深帶我進入旁邊的會議室，
這里同樣豪華得讓人眼花繚亂。"坐吧。"他指著會議桌旁的椅子。我坐下后，
顧言深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看看這個。"我打開文件，
發(fā)現(xiàn)是一份關(guān)于教育資助基金的項目計劃書。"這是什么？
""我準備成立一個教育資助基金，專門幫助家庭困難但成績優(yōu)秀的學生。
"顧言深坐在我對面，"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愣住了："我能幫什么？
""你就是我們要幫助的那類學生，你最了解這個群體的需求。"他的表情很認真，"而且，
你會是這個基金的第一個受益人。"我感覺腦子有些混亂："顧言深，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他看著窗外的城市，"我爸的公司很成功，
但賺的都是有錢人的錢。我想用這些錢去幫助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原來如此，
他是想做慈善。可是，"為什么選擇我？"顧言深轉(zhuǎn)過頭看著我，
眼神很深："因為你讓我看到了什么叫做堅強。""我不懂。"他站起身，
走到落地窗前："你知道嗎，我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在告訴我，我有多么優(yōu)秀，多么幸運。
但你不一樣，你從來不奉承我，也不羨慕我。即使家境困難，你也沒有自暴自棄，
而是努力地想要改變現(xiàn)狀。"我聽得有些感動，
但還是很困惑："可這跟讓我當你的私人助理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我需要一個真正了解貧困學生需求的人來幫我設計這個項目。"顧言深回到座位，
"而且，我希望你能成為這個基金的形象代言人。""代言人？"我嚇了一跳，"我可不行，
我什么都不會...""你會的比你想象的多。"顧言深打斷我，"給我一個月時間，
我會證明給你看。"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年輕女人，穿著職業(yè)套裝，
長得很漂亮。"言深，你在這里啊。"女人笑著走過來，"顧伯伯讓我來找你。
"顧言深皺了皺眉："慕晴，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今天要和你一起去看新項目的地址。"慕晴看了我一眼，"這位是？""我同學，林小雨。
"顧言深簡單介紹。慕晴禮貌地點點頭，但我能感覺到她眼中的疏離。"言深，我們該走了，
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慕晴看了看手表。顧言深起身："好的。"然后轉(zhuǎn)向我，
"今天就到這里，你先回去吧。"我點點頭，收拾好文件準備離開。在電梯里，
我忍不住問："慕晴是誰？""我爸指定的我的商業(yè)伙伴。"顧言深的表情有些不耐煩，
"也是我未來的未婚妻。"什么？電梯到了一樓，我機械地走出電梯，腦子里一片空白。
顧言深有未婚妻了？那他為什么要和我簽那個奇怪的合同？為什么要帶我來見他爸爸？
為什么要跟我說那些話？我站在寫字樓門口，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
第一次覺得這個城市離我那么遙遠。原來，我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4回到家，
我心不在焉地吃著晚飯。爸爸注意到我的異常："小雨，怎么了？看起來不開心。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我強笑著說。"那個顧同學沒有為難你吧？"爸爸有些擔心，
"如果工作太累，咱們就不做了。""沒有，他對我很好。"我連忙擺手，"爸，我沒事的。
"可是我真的沒事嗎？晚上躺在床上，我反復想著今天的事情。顧言深的未婚妻慕晴，
看起來就是那種典型的名媛千金，優(yōu)雅、美麗、有教養(yǎng)，和顧言深很般配。而我呢？
只是一個家境貧困的普通學生，連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幾件。也許，
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對顧言深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他幫助我，只是出于善心，或者說，
是為了他的慈善項目。我對他來說，充其量就是一個工具人。想明白這一點，
我反而輕松了一些。既然是工作關(guān)系，那就保持工作關(guān)系好了。第二天放學后，
我照常去了顧言深家里。他正在書房里打電話，看到我來了，示意我先坐下等等。"好的，
慕晴，明天見。"他掛了電話。我裝作沒聽到，翻開桌上的資料開始工作。"林小雨。
"顧言深叫我。"嗯？"我沒抬頭。"昨天的事情，我需要跟你解釋一下。""不用解釋，
這是你的私事。"我繼續(xù)看著資料，"我只是你的助理，你的私人生活跟我無關(guān)。
"顧言深沉默了一下："慕晴確實是我的未婚妻，但這是商業(yè)聯(lián)姻，不是我的選擇。
"我終于抬起頭："所以呢？""所以..."他欲言又止。"顧言深，
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我合上資料，看著他，"我們之間就是雇傭關(guān)系，
你不需要向我解釋任何事情。"他皺了皺眉："雇傭關(guān)系？""對啊，你花錢雇我做事，
我收錢辦事，就這么簡單。"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輕松，"所以你的私人感情問題，
我真的不關(guān)心。"顧言深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林小雨，你真的是這么想的？""不然呢？
"我反問。他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那笑容有些冷："好，既然你這么想，
那我們就保持純粹的雇傭關(guān)系。""沒問題。"從那天開始，顧言深真的變了。
他開始像對待真正的員工一樣對待我，客客氣氣的，但也保持著明顯的距離感。
不再跟我聊天，不再關(guān)心我餓不餓累不累，只是布置任務，檢查成果。
我告訴自己這樣挺好的，至少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了。可是為什么，
我會覺得有點失落呢？這天下午，我正在整理資料，蘇晴突然沖進教室。"小雨！
大事不好了！""什么事？""你上熱搜了！"蘇晴舉著手機，"你快看！"我接過手機，
看到一個標題：《豪門公子包養(yǎng)同班女同學，疑似金屋藏嬌》下面還有幾張照片，
是我和顧言深一起進出寫字樓和咖啡廳的畫面。照片角度很奇怪，
看起來確實像是什么不當關(guān)系。"這是誰拍的？"我震驚了。"不知道，
現(xiàn)在全校都在傳這個消息。"蘇晴一臉擔心，"小雨，你們真的沒什么嗎？""當然沒有！
"我趕緊解釋，"我只是給他當助理而已。"可是事情顯然沒有那么簡單。很快，
我就發(fā)現(xiàn)走在路上總有人指指點點，上課的時候也有同學偷偷看我。更要命的是，
這件事傳到了老師那里。放學后，班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林小雨，
你跟顧言深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班主任的臉色很嚴肅。"老師，我們真的只是同學關(guān)系，
我給他當兼職助理。""助理？"班主任明顯不信，"一個高中生需要什么助理？林小雨，
我知道你家里困難，但是你不能為了錢就...""老師，我們真的沒有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
"我急了。"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們總是一起出入那些高檔場所？
為什么顧言深要給你那么多錢？"我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無法解釋。
總不能說顧言深要搞慈善基金，需要我當顧問吧？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信。就在這時，
辦公室門被推開，顧言深走了進來。5"老師，我來解釋。"顧言深走到我身邊。
班主任看到顧言深，態(tài)度立刻變得客氣起來："顧同學，你來得正好。
關(guān)于你和林小雨的事情...""老師，我和林小雨確實有合作關(guān)系，但不是網(wǎng)上說的那樣。
"顧言深很平靜，"她在幫我處理一個慈善項目，這是正當?shù)纳虡I(yè)合作。""慈善項目？
"班主任半信半疑。顧言深拿出手機，打開一個新聞頁面："這是我家公司剛剛發(fā)布的新聞，
關(guān)于成立教育資助基金的事情。林小雨是項目顧問。"班主任看了看新聞，
臉色緩和了一些："既然是這樣，那網(wǎng)上的傳言...""都是無中生有。
"顧言深的語氣有些冷，"我會讓律師處理的。"說完，他看向我："走吧，
我們還有工作要完成。"我跟著顧言深離開辦公室，在走廊里，
我忍不住問："你真的要找律師？""當然。"他頭也不回，"這些造謠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我們一起走出校門，顧言深的車就停在門口。上車后，他沒有開車，
而是轉(zhuǎn)頭看著我："林小雨，我問你一個問題。""什么？""如果這些傳言是真的，
你會覺得很丟臉嗎？"我愣了："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真的在交往，
你會覺得很丟臉嗎？"顧言深的眼神很認真。我的心跳突然加快："顧言深，你在說什么？
""我在問你，你介意別人知道你喜歡我嗎？""我沒有..."我想否認，
但話說到一半就停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無法否認。是的，我喜歡顧言深。
從他第一次幫我出學費開始，從他帶我去他家，給我做飯，跟我說他的理想開始，
我就喜歡上他了。即使知道他有未婚妻，即使知道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我看出來了。"顧言深說，"你喜歡我，但你不敢承認。
""那又怎樣？"我自暴自棄地說，"你有未婚妻，你是豪門公子，我什么都不是。
我們之間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誰說不可能？"顧言深突然湊近我，"林小雨，我也喜歡你。
"什么？我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我說，我也喜歡你。"顧言深重復了一遍，
"從你第一次拒絕我的幫助開始，我就對你印象深刻。你不像其他女生那樣對我獻殷勤，
你有自己的驕傲和原則。我被你吸引了。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可是慕晴...""慕晴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我已經(jīng)跟我爸說過了，
我不會娶她的。"顧言深握住我的手，"林小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追求你，好嗎？
"我看著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我從未見過的溫柔和真誠。"可是，
我們的差距太大了..."我還在猶豫。"差距可以縮小，但錯過了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顧言深的拇指輕撫我的手背，"林小雨，我不要你立刻給我答案，但請你不要一口拒絕我，
好嗎？"我點了點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答應了。顧言深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得那么開心。"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我問。"去見一個人。
"顧言深發(fā)動車子，"一個很重要的人。"半個小時后，我們到達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餐廳。
顧言深帶我來到一個包廂，里面已經(jīng)坐著一個人。是慕晴。我心里一緊，下意識想要后退，
但被顧言深拉住了。"慕晴，我來了。"顧言深說。慕晴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但很快恢復了優(yōu)雅的笑容："言深，這位林同學怎么也來了？""因為我有話要跟你說，
關(guān)于她的。"顧言深拉開椅子讓我坐下，"慕晴，我想你應該已經(jīng)聽說了網(wǎng)上的傳言。
""聽說了一些。"慕晴點頭，"不過我沒放在心上，畢竟我們都知道這些傳言不可信。
""其實，有一部分是真的。"顧言深坐在我旁邊，"我確實喜歡林小雨，
而且我準備追求她。"慕晴的笑容僵住了："言深，你在開玩笑吧？""我沒有開玩笑。
"顧言深很認真，"慕晴，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應該了解我的性格。我從來不開這種玩笑。
"慕晴的臉色變了："可是我們...""我們的婚約，我會跟我爸說明情況的。
"顧言深打斷她，"我會給你和你家一個合理的補償，但我不能娶一個我不愛的人。
"包廂里陷入了沉默。慕晴看著我，眼中有憤怒，有不甘，也有一絲屈辱："林小雨，
你真的覺得自己配得上言深嗎？"我被她的話刺痛了，正要回答，顧言深先開口了："慕晴，
這不是配不配得上的問題。這是我的選擇。""你的選擇？"慕晴冷笑，"言深，
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你爸會同意嗎？你以為董事會會同意嗎？為了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女學生，
放棄整個商業(yè)帝國？"顧言深皺了皺眉，但還是堅定地說："我自有辦法說服他們。
""是嗎？"慕晴站起身，"那我們等著瞧。"說完，她拿起包就走了。
包廂里只剩下我和顧言深。"顧言深，也許慕晴說得對..."我小聲說。"她說什么了？
""我確實配不上你。"我低著頭，"我們的世界差得太遠了，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
"顧言深突然握住我的手，力氣很大："林小雨，你聽著，
配不配得上從來不是別人說了算的。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珍貴。"我抬起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