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他去游泳館，我換好泳衣轉(zhuǎn)身時，他正攥著泳帽站在池邊，
耳尖泛紅：“我就會點狗刨，游得慢還總嗆水?！睖\水區(qū)里，他果然東倒西歪，
學換氣時嗆得直咳嗽，總賴著說 “累了要歇會兒”。直到海島團建那天，
我的游泳圈突然漏氣，海水沒過胸口的瞬間，一道身影從沙灘沖來，
在水里像海豚般靈活地將我抱住。上岸時同事驚呼 “蘇沐陽你也太會游了”，
他才紅著耳尖坦白：“之前裝不會，就是想讓你多教我會兒。
”1我第一次直面蘇沐陽這個名字，是在部門新員工入職名單上。2年的運營總監(jiān)生涯里，
我見過形形色色的實習生，有油滑會來事的，有沉默悶頭干的，
卻從沒料到會撞上這么個“臉紅怪”。那天上午的陽光有點晃眼，
我坐在辦公室里翻簡歷門外就傳來行政小姑娘清脆的聲音：“肖總監(jiān)，新實習生來報道啦。
”我抬眼望去，只見個高瘦的男生站在門口，白襯衫領(lǐng)口扣得一絲不茍，手里緊緊攥著簡歷，
耳朵尖紅得像被開水燙過?！靶た偙O(jiān)好，我、我是蘇沐陽，今天入職設計崗。
”他遞簡歷時手有點抖，指尖不小心蹭到我的手背，那點溫度像電流似的，讓他猛地縮回手，
連說話都開始磕巴，“我、我會好好學，不、不給您添麻煩。
”我看著他緊張得快把簡歷捏皺的樣子，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別緊張，先找工位坐下，
等會兒帶你熟悉環(huán)境?！彼缑纱笊?，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結(jié)果差點撞到門框，
手忙腳亂扶住的樣子，像只受驚的小鹿。2午休時我去茶水間泡咖啡，
踮著腳夠頂層柜子里的咖啡豆，指尖都快碰到罐子了，就是差那么一點。
正懊惱自己昨天不該穿平底鞋，身后突然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過來，
輕松就把咖啡豆拿了下來?！靶た偙O(jiān)，我?guī)湍?。?是蘇沐陽的聲音，比上午鎮(zhèn)定了些，
但耳尖還是有點紅。他把咖啡豆倒進磨粉機，又熟練地將咖啡粉裝進濾杯，
熱水澆下去的瞬間，醇厚的香氣漫開來?！澳矚g加兩勺糖對吧？剛才聽同事說的。
” 他一邊說，一邊從糖罐里舀了兩勺糖，小心翼翼地攪進咖啡杯里。我接過咖啡，
指尖碰到溫熱的杯壁，心里也跟著暖了點：“謝啦，沒想到你還挺細心?！彼麚蠐项^，
笑得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應該的，以后還得麻煩肖總監(jiān)多指導。
” 說完就抱著文件溜了，背影都透著點倉促，像怕多待一秒又要出糗。下班時天公不作美，
突然下起瓢潑大雨。我沒帶傘，站在公司樓下叫車，突然一把黑傘突然舉到我頭頂。
“肖總監(jiān)，我送您到地鐵口吧？”蘇沐陽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轉(zhuǎn)頭一看，
他把傘大部分都傾在我這邊，自己半邊肩膀已經(jīng)濕透了，劉海滴著水珠，卻還笑得燦爛，
“我家離得近，跑兩步就到了，您別淋著。”“不用了，我叫車就行，傘你自己用。
” 我假裝板著臉，把傘往他那邊推了推，他卻死活不肯：“沒事，我年輕火力旺，
淋點雨不怕！您要是感冒了，明天工作怎么辦？”爭執(zhí)間，我的車到了。我趕緊拉開車門，
回頭對他說：“那你趕緊回去，別真感冒了。”他點點頭，站在原地揮著手，直到車子開遠，
我從后視鏡里還能看到那個舉著傘的身影，像個小小的標點符號，嵌在雨幕里。3沒過多久，
公司同事組局去游泳館，說是要 “勞逸結(jié)合”。我本來不想去——倒不是不會游泳，
只是覺得一群人在水里撲騰挺尷尬。正想找借口推脫，蘇沐陽突然敲了敲我辦公室的門。
“肖總監(jiān)，” 他站在門口，手里攥著個泳帽，眼神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
“我聽說您游泳特別厲害，能不能教教我呀？我連換氣都不會，每次下水都跟溺水似的。
”他說著，還夸張地比劃了一下，惹得我忍不住笑了?！澳氵@么大個人，連游泳都不會？
” 我故意逗他，他卻急了，連忙點頭：“真的！我從小就怕水，這次也是想趁機學學。
您就當帶帶新人，好不好嘛？”他最后那句帶著點撒嬌的語氣，軟乎乎的，
讓我實在沒法拒絕。到了游泳館，我換好泳衣出來，剛走到池邊，就看到蘇沐陽站在那里，
手里還抓著件白色 T恤，局促地搓著衣角。他穿了條黑色泳褲，露出清瘦卻有線條的腰腹，
皮膚是健康的淺蜜色，一看就是經(jīng)常運動的樣子。見我過來，他趕緊把 T 恤往下拉，
想遮住腰，耳朵尖又紅了：“肖、肖總監(jiān)，我第一次在女生面前穿泳褲，有點不好意思。
”我強忍著笑意，指了指泳池：“趕緊下來吧，別杵著了?！?他哦了一聲，
小心翼翼地順著梯子往下爬，結(jié)果腳剛碰到水，就 “嗷” 了一聲，差點滑下去。
我趕緊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抓住我的手腕，掌心有點燙，聲音都變輕了：“謝謝肖總監(jiān)，
我、我有點怕水?！毕滤?，蘇沐陽果然 “狀況百出”。教他劃水，他胳膊揮得太用力，
濺了我一臉水；教他蹬腿，他差點把自己踹到池底；好不容易讓他扶著池邊練習換氣，
他一抬頭，鼻子里還嗆了水，咳得直皺眉頭?！皠e急，慢慢來。” 我拍了拍他的背，
讓他扶著我的胳膊練習，“先深吸一口氣，然后低頭入水，用鼻子慢慢吐氣，
感覺快沒氣了再抬頭?！?他點點頭，手掌緊緊貼著我的小臂，
我能感覺到他指尖的輕微顫抖。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他學東西明明很快，
可一到換氣環(huán)節(jié)就頻頻出錯。練了沒一會兒，他就喘著氣說：“肖總監(jiān)，我有點累，
能不能歇會兒呀？” 我看他確實滿頭大汗，便點點頭，和他一起坐在池邊的臺階上。
“肖總監(jiān)，您周末一般喜歡干嘛呀？” 他一邊擦汗，一邊找話題，“是宅家里還是出去玩？
”我想了想：“大多時候宅家里，偶爾會去逛書店。
” 他眼睛一亮：“我知道有家書店特別好，里面還有個小咖啡館，下次我?guī)ィ?/p>
”我剛想說話，他又趕緊補充：“就、就當感謝您教我游泳，不是故意打擾您休息的！
”看著他緊張得生怕我誤會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好啊，等有空再說。” 他聽到這話，
笑得更開心了，梨渦陷得更深，像盛滿了陽光。4從游泳館回來后，
蘇沐陽找我的次數(shù)明顯多了起來，每次都打著“請教工作”的旗號。早上我剛到辦公室，
桌上就會放著一杯溫的蜂蜜柚子茶，杯壁上貼著張便簽，上面是他清秀的字跡：“肖總監(jiān)，
記得按時吃早餐，胃不好別空腹喝咖啡呀～”有次我負責的項目出了點問題，加班到深夜，
正對著電腦揉太陽穴，辦公室的門突然被輕輕推開。蘇沐陽端著個飯盒走進來，
小聲說：“肖總監(jiān)，您還沒吃飯吧？我剛才在樓下便利店買了點吃的，您墊墊肚子。
”飯盒里是我喜歡的蝦仁滑蛋飯，還熱乎著。我看著他眼底的紅血絲，
才想起他今天也跟著加班整理數(shù)據(jù)，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你也沒吃吧？一起吃。
” 他點點頭，坐在我對面，一邊吃飯一邊幫我分析項目方案，偶爾抬頭看我，
眼神里藏著不易察覺的溫柔?！靶た偙O(jiān)，” 吃到一半，他突然開口，聲音有點輕，
“您認真工作的時候真好看?！?我手里的勺子頓了一下，臉頰瞬間發(fā)燙，趕緊低頭扒飯，
假裝沒聽見。他見我不說話，也沒再追問，只是嘴角一直帶著笑，連吃飯的速度都慢了些。
5公司團建那天，要求兩人一組做游戲。主持人剛說完規(guī)則，
蘇沐陽就舉手：“我要和肖總監(jiān)一組！” 周圍同事都笑了，紛紛起哄：“小蘇可以啊，
這么積極？怕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有點不好意思，卻見他徑直走到我身邊，
小聲說：“肖總監(jiān)，咱們肯定能贏?！庇螒颦h(huán)節(jié)是背靠背運送氣球，要求兩人不能用手碰，
把氣球從起點運到終點。我和蘇沐陽背靠著背，他輕輕把氣球夾在中間，
小聲提醒我：“慢點走，別摔了，氣球也別擠破了?！?他的聲音就在耳邊，
帶著點溫熱的氣息，讓我心跳快了半拍。一路上，他故意放慢腳步，盡量讓氣球保持穩(wěn)定。
有次我差點沒站穩(wěn)，他趕緊往我這邊靠了靠，用后背撐住我，小聲說：“沒事，有我呢。
” 最后我們組果然贏了，獎品是個可愛的小熊玩偶。他把玩偶遞給我，
眼睛亮晶晶的：“這個小熊和肖總監(jiān)一樣可愛，您拿著。”周圍同事又開始起哄，
我接過小熊，指尖碰到他的手，那點溫度又讓我想起第一次他遞簡歷時的樣子。
看著他笑得燦爛的臉，我突然覺得，這個比我小五歲的實習生，好像也沒那么“幼稚”，
反而有種讓人安心的認真。6沒過多久，蘇沐陽突然約我周末去游樂園。
那天他穿了件白色衛(wèi)衣，搭配牛仔褲，看起來更像個大學生。見面時，他手里拎著個帆布包，
里面裝著防曬霜、遮陽傘，還有創(chuàng)可貼?！拔也榱颂鞖忸A報，今天會有點曬，您要是覺得累，
咱們就找地方歇會兒?！?他一邊說，一邊給我遞過一瓶溫礦泉水，“您胃不好，別喝涼的。
”游樂園里人很多，他怕我走丟，一直走在我旁邊，偶爾會輕輕牽住我的手腕，
把我往人少的地方帶——按道理我應該老臉一紅，但忽然想起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
我臉紅個泡泡茶壺？坐旋轉(zhuǎn)木馬時，他在下面拿著手機給我拍照，還特意選了個角度，
說：“肖總監(jiān)，您笑一笑，這樣拍出來更好看。” 我看著他認真拍照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陽光灑在他身上，連頭發(fā)絲都透著溫柔。我看到過山車，有點想去又不敢。他看出我的猶豫，
拉著我的手說：“咱們?nèi)ピ囋嚢?？我陪您一起，別怕?！弊先サ臅r候，
我緊張得攥緊了扶手，他卻輕輕握住我的手，小聲說：“別怕，有我呢，要是害怕就喊出來。
”過山車啟動后，風在耳邊呼嘯，我閉著眼睛不敢看，只覺得他的手一直緊緊握著我，
掌心的溫度讓我莫名安心。下來的時候，我還有點暈，他趕緊扶著我，
幫我揉太陽穴：“沒事吧？是不是不舒服？早知道就不玩這個了?！?我搖搖頭，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突然覺得他像一只小狗狗。晚上我們?nèi)チ擞螛穲@里的餐廳，燈光柔和，
還放著輕音樂。吃到一半，蘇沐陽突然從包里拿出個小盒子，遞到我面前：“肖總監(jiān)，
這個送給您?！?我打開一看，里面是條項鏈，吊墜是個小小的游泳圈造型，
還刻著個“晚”字。“我記得第一次和您去游泳館，您教我游泳的樣子，特別溫柔。
”他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這個項鏈就當紀念啦，您別嫌棄。”我拿起項鏈，
指尖碰到那個小小的游泳圈，突然想起他在泳池里不會換氣的樣子，笑出了聲：“我很喜歡，
謝謝你?！彼牭竭@話，眼睛亮了起來，笑得露出梨渦。我?guī)退砹艘幌掠悬c歪的領(lǐng)帶，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脖子，他的身體僵了一下，耳尖又紅了?？粗o張又開心的樣子，
我有些擔心，難道我又要開始一次姐弟戀嗎？這一次能順利嗎？果然，這份剛剛萌芽的心動，
很快就迎來了第一個阻力。7我媽突然來大鵬城的那天，我正在準備下周的活動策劃。
手機響起來時，屏幕上“老媽 兩個字讓我手一抖，差點把咖啡灑在方案上。接起電話，
我媽開門見山：“晚晚，我到你小區(qū)門口了，你下來接我?！蔽毅铝巳昼?，
才反應過來她是為了蘇沐陽的事來的——前幾天視頻時，我不小心漏了嘴，
說自己交了個比我小五歲的男朋友，還在同一家公司，我媽當時就炸了，
說什么也要來“教訓教訓我”。我急急忙忙給蘇沐陽發(fā)消息報信，自己則一路小跑下樓。
小區(qū)門口，我媽拎著個大行李箱，臉色嚴肅得像要審犯人。“人呢？那個小實習生呢？
”她一開口就問，眼神掃過我身后，沒看到人，臉色更沉了。我只好哄著她上樓：“媽，
他今天有工作，晚點再說行不行？您先歇會兒，我給您煮點粥?！?我媽卻不依：“不行，
今天必須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毛頭小子，小五歲敢跟我女兒談戀愛！”拗不過她，
我只好給蘇沐陽打電話。他接到電話時，語氣里滿是緊張：“阿姨來了？好，我馬上過去，
你別擔心，我會好好跟阿姨說的。” 掛了電話，我看著我媽坐在沙發(fā)上，雙手交叉在胸前，
心里直打鼓——我太了解我媽了，她最看重“穩(wěn)定”，蘇沐陽不僅年紀小，還是個剛上班的，
恐怕過不了她這關(guān)。半小時后，門鈴響了。我打開門，看到蘇沐陽站在門外，
手里拎著兩大袋東西，有我媽愛吃的老字號糕點——我就給他提過一嘴他就記得了，
讓我挺開心的。還有新鮮的水果。他穿了件淺灰色的襯衫，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
臉上帶著有點拘謹?shù)男Γ骸鞍⒁毯?，我是蘇沐陽?！蔽覌屔舷麓蛄苛怂环?，沒說話，
轉(zhuǎn)身坐回沙發(fā)上。蘇沐陽跟著進來，把東西放在茶幾上，小心翼翼地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
像個等待老師批評的學生。“小蘇是吧？”我媽終于開口，語氣沒什么溫度，
“你今年多大了？在公司做什么的？”“阿姨，我 23 歲，現(xiàn)在是公司的設計崗。
”蘇沐陽的聲音很穩(wěn)，眼神卻很認真，“我知道我現(xiàn)在還不夠穩(wěn)定，但我會努力工作，
盡快做出成績，不會讓肖晚受委屈的。”“努力？”我媽冷笑一聲，“年輕人誰不會說努力？
可我女兒已經(jīng)28了，她耗不起的！你現(xiàn)在才剛上班，連自己都未必能養(yǎng)活，怎么給她幸福？
”這話像根刺，扎得我心里疼，我剛想開口，蘇沐陽卻先說話了：“阿姨，我知道您擔心，
我現(xiàn)在確實還有很多不足，但我已經(jīng)在準備作品集，也跟家里人確定了以后的規(guī)劃，
我父母和我每個月都會存一部分錢，以后會買房子，給肖晚一個家?！薄百I房子？
”我媽挑眉，“大鵬城的房子多少錢你知道嗎？就憑你一個剛上班的設計師，
猴年馬月才能買上？”蘇沐陽沒反駁，只是從包里拿出一個筆記本，翻開遞給我媽：“阿姨，
這是我的工作規(guī)劃和存款記錄，我們家每個月除了必要的開支，都會存一萬塊，
我還接了一些私活，雖然不多，但也是一點積累。我知道這些還不夠，但我會一直努力。
”我媽沒看筆記本，只是把它推了回去，語氣更重了：“小蘇，不是阿姨看不起你，
而是姐弟戀真的太辛苦了。不怕你笑話，肖晚之前談過一個比她小的，
最后還不是因為對方太幼稚分了手？你現(xiàn)在說喜歡她，可等你再大點，想法變了，她怎么辦？
”8這句話戳中了我的痛處，我攥緊了手心，眼眶有點發(fā)熱。蘇沐陽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滿是心疼，他站起身，對著我媽鞠了一躬：“阿姨，我知道您是為肖晚好，
但我和她之前的人不一樣。我是真心喜歡肖晚，不是一時興起，我會用行動證明，
不會讓她受委屈的?！蹦翘斓耐盹埑缘煤軌阂?，我媽沒再說話，但臉色一直不好。
送蘇沐陽出門時，他拉住我的手，輕聲說：“肖晚，別擔心，我會讓阿姨接受我的，相信我。
”我看著他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心里卻還是忍不住犯嘀咕——我媽這么固執(zhí)，
他真的能做到嗎？沒想到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沒過幾天，
公司里就開始流傳我“利用職權(quán)和新人搞曖昧”的流言。有次我去茶水間，
聽到兩個女同事在議論：“你看肖總監(jiān)，都**0的人了，還老牛吃嫩草，
跟個新人不清不楚的，真是丟死人了?！薄熬褪前?，聽說那個蘇沐陽還是她親自招進來的，
說不定早就有意思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蔽疫拥氖志o了緊，轉(zhuǎn)身就走。
回到辦公室，我對著電腦屏幕發(fā)呆，心里又委屈又生氣。蘇沐陽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這事，
跑來找我時，臉色鐵青：“肖晚，她們怎么能這么說您！我去找她們理論！
”我趕緊拉住他：“別去，越鬧越亂。”他急得眼眶都紅了：“可她們這么說您，我不能忍！
” 我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像只護食的小獸，心里又暖又酸：“沒事，清者自清，
咱們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笨墒虑椴]有這么簡單。
我的競爭對手張芬趁機在領(lǐng)導面前說我的壞話，說我因為私人感情影響工作，
還說團隊里的氛圍都被我搞壞了。領(lǐng)導找我談話時，雖然沒明著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