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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戲許姣姣的男人捂著腦袋在地上翻滾,嘴里還大叫臟話。
“婊子,不就是出來賣的,裝什么清高!”
陸嶼川臉上閃過一絲狠厲,擋住女孩上前狠狠踹了男人一腳。
“我的人也是你配欺負的?沒眼力見的東西?!?/p>
許姣姣卻臉色難看推開陸嶼川,“不要你英雄救美,滾開!”
“要不是你非要我參加這個破酒會,我才不會碰見這種垃圾。”
“是是是,我錯了大小姐?!?/p>
陸嶼川又討好上前將垮掉的西裝裹住女孩肩膀。
許姣姣翻了個白眼,“哼,我走了?!?/p>
說罷怒氣沖沖將西服砸到地上,叉腰昂著下巴重重踩了幾腳。
就這樣陸嶼川都沒有絲毫生氣,依舊好脾氣跟在女孩身后,一切狼藉都與他無關(guān)。
我恍惚間又想到了四年前陸嶼川創(chuàng)業(yè)成功,我想從事喜歡的行業(yè)。
他卻不斷地去給我規(guī)劃我的人生,輔助我的事業(yè),為我篩選興趣愛好,甚至推薦適合我的人際圈。
這些安排周全的像一張溫床,我卻感覺氧氣被一點點抽走。
我不想順從,卻因為對陸嶼川的愛裝作喜歡。
這就是我被“征服”的證據(jù)么?
女孩的驚呼聲清晰涌進我的耳朵,“陸嶼川,你放開我!”
陸嶼川強硬壓制女孩的掙扎將人打橫抱起,雪白纖細的長腿不斷掙扎。
直到兩人進入電梯消失我才收回視線。
閨蜜攥緊拳頭,咬牙切齒道:“蕭蕪,你是忍者神龜嗎?”
我咽下口腔中的最后一口酒,“走吧,去看好戲?!?/p>
這次酒會主辦方只包了兩層,我和閨蜜走樓梯上去。
迎面撞上走廊里已經(jīng)吻得意亂情迷的兩人。
許姣姣笑鬧著摸索到男人下方,“你硬了,可是我不想當(dāng)小三?!?/p>
陸嶼川眼尾泛紅掐著她的下巴,卻篤定道:“我也不會出軌?!?/p>
兩人你來我往皆是不想率先低頭。
在這種捉奸修羅場的時刻,我竟然還恍惚一瞬。
有次公司年會上,有記者問陸嶼川功成名就會不會經(jīng)受住誘惑。
那時陸嶼川輕笑一聲,“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家庭和責(zé)任永遠是捆住我不犯錯的枷鎖?!?/p>
他深情看向我,“我永遠不會出軌,阿蕪就是捆住我的紅繩。”
當(dāng)時的我有多感動,如今就有多惡心。
直到這一刻我終于徹底死心。
既然家庭的束縛讓他無法去追求刺激,那我便親手解開這紅繩。
陸嶼川手指順著許姣姣裙擺滑到胸前揉捏,“那就只蹭蹭,不進去?!?/p>
“嘖,討厭,今天金牛座幸運配飾是乳夾,幸運眼色是黑色,你戴了嗎?”
“戴了,都磨硬了——”
“嘖,背著你老婆這么騷,她知道么?”
“別說了倒胃口,我對著她那張臉都硬不起來。”
說完兩人便滾進房間。
閨蜜在一邊摩拳擦掌,眼底冒著小火苗。
“什么時候動手,我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
我冷笑一聲,喜歡刺激是吧?
渣男賤女,我要讓你們身敗名裂、前途盡毀,再也硬不起來!
“姐妹,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