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男人眼珠子一轉(zhuǎn),和臉色潮紅的許久久對上了視線。
“是秦時月!是她讓我在許久久的酒里下的藥!”
手中的高腳杯被周聞川硬生生的捏碎。
他邁開腿便驅(qū)車前往朝著我的住宅。
周聞川一走,許久久的神色便恢復(fù)了清明和幸災(zāi)樂禍。
周聞川一腳踹開了我的房門,眼底一片猩紅。
“你怎么能在久久的酒里下藥?你明明知道今天這個晚宴她是主角。”
我只是平淡的說:“不是我干的?!?/p>
“不是你?”
周聞川被氣笑了:“人證物證俱在!酒的味道和你調(diào)的一模一樣,有人指控你是你下的命令……”
“在周總看來,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吧。那你還跑來質(zhì)問我做什么。”
不同于往常據(jù)理力爭的爭執(zhí),我平淡的語氣讓周聞川一愣。
我機械般的鞠躬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礙眼,讓許久久不順心?!?/p>
對不起,我不該奢求你的愛,愿意為你一次次的懷孕,為了你一次次的流產(chǎn)。
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礙眼,讓你和你的幸運女神失之交臂。
對不起,我們不應(yīng)該在一起。
周聞川愣在原地,原本滔天的怒意在看到我蒼白的臉的一瞬間熄了火。
流產(chǎn)的后遺癥有這么大嗎?這么多天了,她怎么還沒恢復(fù)好……
“秦時月,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去找個專家,給你調(diào)理一下身子?!?/p>
許久久在這時發(fā)來了信息。
語音在空檔的房間里響起。
“聞川哥哥,我好難受……”
他急忙丟下一句話:“我們還會有以后的,我先去看看久久?!?/p>
我看著周聞川離去的決絕背影,只是從角落里拿出了行李。
我在手機里提前編輯好了一段話,選擇了定時發(fā)送。
隨后我把手機隨手放在桌上,只身前往了機場。
周聞川,我們從此兩不相見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我坐上飛機的時候。
遠在家中的手機,此刻瘋狂的振動起來。
醫(yī)生告訴他,許久久喝掉的藥量很少,對身體無礙的時候。
周聞川松了口氣,借口說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許久久的手死死的攥著床單,還是擠出了一個笑容:“好。”
周聞川給助理撥去了電話:“你去幫我聯(lián)系一下有名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對,要盡快?!?/p>
助理在電話那頭有些訝異:“是給許小姐……”
周聞川莫名有些煩亂。
他打斷了助理的話:“不是她?!?/p>
“對,主要是幫秦時月調(diào)理身體,再有個孩子?!?/p>
一個步履匆匆的醫(yī)生聽到關(guān)鍵詞,驚疑不定的停下了步子。
“你是,秦小姐的愛人?”
周聞川掛斷了電話,點了點頭。
醫(yī)生訝異更甚:“你還不知道嗎?上次她車禍流產(chǎn)對身體的傷害很大,我們?yōu)榱吮W∷拿?,只能切除了她的子宮?!?/p>
“秦小姐以后再也不能懷孕了?!?/p>
聽到醫(yī)生的話,周聞川再也無法淡定,甚至差點摔倒在地。
“怎么可能?她明明……”
“秦小姐流產(chǎn)后沒有第一時間就醫(yī),如果車禍后立刻來醫(yī)院的話,我們興許還能保住她的子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