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云頂天宮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飄的。
我叫喬然,一個平平無奇的社畜,月薪五千,每天被老板罵,被客戶催。
現(xiàn)在,我成了個神秘富豪的“隨身女官”,月薪五十萬。
這事兒比我在交友軟件上搖到秦始皇還魔幻。
手機響了,是前男友陸哲打來的。
我劃了掛斷。
我們上個月剛分手,因為他劈腿了我們公司的前臺,白薇薇。
白薇薇家境不錯,給他買了輛二十萬的車。
他跟我提分手的時候說:“喬然,你很好,但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不想再擠地鐵了?!?/p>
我當時氣得發(fā)抖,只回了他一個字:“滾?!?/p>
陸哲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不耐煩地接起。
“喬然,你什么意思?掛我電話?”
他的聲音充滿了理所當然的質問,仿佛我們從未分手。
“有屁快放。”我冷冷地說。
“你……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粗俗?”他噎了一下,然后說,“薇薇的生日快到了,你把你那個香奈兒的包送給她,她挺喜歡的。”
我氣笑了。
那個包是我省吃儉用大半年,為了慶祝我們三周年紀念日買的,我自己都舍不得背幾次。
“陸哲,你臉皮是讓驢踢了還是讓門擠了?那個包姓喬,不姓白?!?/p>
“喬然你怎么這么小氣?一個包而已,薇薇又不是不給你錢。再說了,你一個普通文員,背那么好的包,人家也以為是假的。”
他的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
“跟你沒關系,滾?!蔽抑苯訏炝穗娫?,拉黑。
剛拉黑,一個陌生號碼就發(fā)來短信。
是白薇薇。
[喬然,我跟阿哲是真心相愛的,希望你不要再糾纏他。女人還是要獨立一點,別總想著靠男人。]
附圖是她和陸哲的親密合照,背景是那輛新車。
我把手機丟進包里,不想再看。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停在我面前。
車窗降下,是那個叫“朕”的男人。
“上車。”他命令道。
我拉開車門坐進去。
“去哪?”
“巡視?!?/p>
我一頭霧水:“巡視什么?”
他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目光深邃。
“朕的江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