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年,你瘋了?”我快步上前,朝他臉上重重的甩了一巴掌。
“老女人,你憑什么打錦年?”
哪怕自身不保,她依舊淚眼朦朧的望向陳錦年。
“林夕昭,讓你朋友先放開她,我們有話好好說。”
陳錦年眼底翻騰著怒意,用極其克制的聲音向我下著最后通牒。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和我好好說嗎?陳錦年,你選擇這樣做的時候有想過今天嗎?”
“我做什么了?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他沒好氣的回懟道。
我冷笑一聲:“我無理取鬧?難道非要把你倆堵在床上你才認嗎?”
“林夕昭,你過分了,柔柔只是身體不舒服暫時來這休息而已。”
“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不要用你不堪的想法惡意揣測我和柔柔?!?/p>
聽著陳錦年強詞奪理的辯解,我咬緊牙關道:“惡意揣測?柔柔?外面是沒酒店嗎?你非要帶她來這休息?”
“還是你怕今天帶他她去酒店開房會被掃黃大隊抓走呀?”
沒想到我會這么尖銳,他愣了一下:“林夕昭,我承認沒如實告訴你,是我的錯,但我可以解釋,你先讓你朋友放開柔柔好嗎?”
“解釋?陳錦年,你想解釋什么?是她什么時候住進我用辛苦賺來的版權費買的房子里?還是今晚你倆用親密付買的200塊的套用了幾只?”
被我戳到痛處,陳錦年像發(fā)狂的野獸一樣沖我怒吼:“你非要當這么多人的面誣陷柔柔嗎?我說了她只是暫時在這休息而已?!?/p>
“我的確不該未經(jīng)你同意讓她住進這里,可她還沒畢業(yè)就出來工作太不容易了,作為她的領導我只是想多關照一下她而已。”
“老女人,你別以為我會像你一樣卑鄙,死死咬著錦年不放,我和錦年的事情你沒權過問。我警告你,如果你朋友不放開我,她一定會后悔的?!?/p>
獨享陳錦年偏愛的許心柔眼底滿是挑釁,忍無可忍的我不再克制。
揮舞著巴掌朝她臉上呼去。
如果不是我提前報警,許心柔可能會被我和晴悅活活打死。
“錦年,我好痛,你千萬不要放過她?!?/p>
滿臉青紫的許心柔像只小兔子一樣趴在陳錦年懷里。
“警察叔叔,快把這倆瘋女人抓起來,她們擅闖民房還毆打我,你們一定要重判她倆。”
許心柔擺出一副受害者姿態(tài)可憐巴巴的向警察展示著身上的傷口。
陳錦年眼底的心疼與憐愛溢了出來,雖然剛剛保安拉住了他,他沒能加入這場混戰(zhàn)護著他放在心尖上的許心柔。
但氣不過的我,打完許心柔又朝他臉上狠狠挖了幾把。
他邊安撫委屈的許心柔,邊指認我和晴悅的罪行。
“誰是陳錦年?”為首的警察面無表情的問道。
“有人實名舉報你涉嫌嫖娼?!?/p>
“怎么可能,你們搞錯了?誰舉報的?這是誣告!”
他大聲辯解,想要掙脫警察的控制。
“是你,林夕昭,你瘋了?你憑什么舉報我?”
后知后覺舉報人是我后,向來淡定自若的他臉上滿是慍怒。
“同志,這是視頻監(jiān)控,這是我和他的結婚證,這是這個失足女頂替我占領我房子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