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區(qū)地塊競標(biāo)方案..."我假裝記錄傅景琛的發(fā)言，實際上在速寫銳科總部的地形分析。喬薇坐在傅景琛另一側(cè)，時不時湊過去耳語幾句，惹來周圍高管曖昧的目光。
會議休息間隙，我起身去洗手間。走廊拐角處，財務(wù)總監(jiān)陳立正和人事總監(jiān)低聲交談。
"...喬薇一回來就接手藝術(shù)基金會，明顯是要當(dāng)老板娘了..."
"那個周以晴怎么辦？跟了傅總?cè)?.."
"噓，小點聲。聽說傅總給了她一套公寓做分手費..."
我握緊拳頭，面無表情地從他們身邊走過。洗手間鏡子里的女人妝容精致，眼神冰冷。我擰開水龍頭，讓嘩啦的水聲淹沒胸口的悶痛。
手機震動，是林嘉的消息：「蘇曼答應(yīng)了！她說只要你搞定銳科的項目，她工作室全員配合！」
我回復(fù)：「明天見面詳談」
剛走出洗手間，一個陌生男人攔住了我："周小姐？久仰。"
"您是？"
"趙志明，明輝創(chuàng)投。"他遞上名片，"聽說您和程淮走得很近？"
我心頭警鈴大作。明輝是傅景琛的主要競爭對手。"只是工作往來。"我微笑，"趙總找我有事？"
"程淮這個人...背景復(fù)雜。"趙志明壓低聲音，"他和傅總有些過節(jié)，您最好保持距離。"
"謝謝提醒。"我保持微笑，心里卻記下了這個名字。回到會議室，我特意觀察了傅景琛和喬薇——他們正在看同一份文件，頭幾乎靠在一起。傅景琛的手自然地搭在喬薇椅背上，那個位置曾經(jīng)是我的。
會議結(jié)束后，傅景琛破天荒地提出送我回家。
車?yán)铮闪怂深I(lǐng)帶："最近在忙什么？"
"沒什么，看看書，逛逛街。"我望著窗外飛逝的街景，"喬小姐適應(yīng)得還好嗎？"
"她需要時間熟悉國內(nèi)環(huán)境。"傅景琛頓了頓，"以晴，我們的合約..."
"還有兩個月零二十天。"我平靜地說，"我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