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穿成禁欲霸總的合約妻,我只想在豪華別墅里擼串,看模子哥解饞。一不小心手滑,
點贊了一條彈幕:「顧總不行啊,影帝好像更香?」當晚,我被堵在臥室門口。
顧衍松著領帶,眸光晦暗:「聽說,我不行?」我秒慫:「謠言!絕對是謠言!
顧總您英明神武……」1意識被一陣誘人的食物香氣拽回現(xiàn)實。我猛地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夸張的奢華水晶吊燈,流蘇在微風中輕輕晃動。
身下是柔軟得能把人陷進去的巨大天鵝絨床,絲綢被單滑膩冰涼。等等?!
我那月租三千、只有十平米還朝北的出租屋呢。「太太,您點的燒烤到了?!?/p>
門外傳來恭敬的女聲。太太?什么鬼?我捂著還有點暈乎的腦袋坐起來,
陌生的記憶涌入大腦。原主叫蘇念,二十二歲,娛樂圈一百零八線黑糊小明星。
同時也是商業(yè)巨頭顧衍的協(xié)議妻子。為期一年,報酬是天價,條件是:安分守己,
扮演隱形人。絕對不打擾顧衍的生活,更不能讓外界知道這段關(guān)系。
協(xié)議第十條用加粗字體標明:禁止公開關(guān)系,禁止肢體接觸,禁止癡心妄想。而我,
原本是連續(xù)熬夜剪片猝死的苦逼后期剪輯師。所以,我這是穿書了?
穿成了昨晚熬夜看的那個狗血總裁文里,
開篇沒多久就被男主顧衍送去非洲挖礦的炮灰合約妻?!「太太?」門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帶著點小心翼翼?!高M、進來吧?!刮仪辶饲迳ぷ?,努力模仿原主那怯生生的調(diào)調(diào)。
一個穿著傭人服的大嬸端著一個巨大的托盤進來,上面擺滿了各式烤串、小龍蝦,
甚至還有一扎冰啤酒!香氣瞬間霸占了整個房間。原主為了保持身材和所謂的氣質(zhì),
天天吃草,活得像個苦行僧。但我不是??!我是無肉不歡的蘇淼淼!「放著吧,謝謝?!?/p>
我強裝鎮(zhèn)定。傭人大嬸放下東西,眼神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似乎沒想到這位一向安靜得像個影子似的太太會點這些,但還是恭敬地退了出去。門一關(guān),
我立刻原形畢露,撲到茶幾前,抓起一根滋滋冒油的烤牛油就塞進嘴里。嗷!幸福!
2一邊擼串,一邊習慣性地摸出手機刷了起來。熱搜第一赫然是#秦嶼 新電影發(fā)布會#。
秦嶼,娛樂圈頂流影帝,也是顧衍商業(yè)上的死對頭。兩家粉絲和公司常年撕得腥風血雨。
我點進直播鏈接,屏幕上的男人桃花眼含笑,正在回答記者問題,舉止優(yōu)雅,魅力四射。
彈幕瘋狂滾動: 「哥哥帥炸了!」「這顏值是真實存在的嗎?」「啊啊啊老公看我!」
忽然,有個記者刁鉆提問:「秦影帝,聽說您和星耀科技的顧總有些私人恩怨?」
秦嶼對著鏡頭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私人恩怨談不上。只是聽說顧總向來不茍言笑,
生活乏味得很。」「我倒是覺得,人生在世,開心最重要,比如,懂得欣賞美麗的事物和人。
」說完,還對著鏡頭眨了下眼。彈幕瞬間瘋了: 「???哥哥在暗示什么?」
「美麗的事物和人?是說他自己嗎?」「我怎么覺得像是在隔空喊話?」「喊話誰?
顧總那個從來沒曝光過的神秘未婚妻?」「說不定是喊話顧總呢。」我啃著雞翅,
看得津津有味。哦豁,公然挑釁顧衍?這影帝有點勇??!就在這時,
一條加粗的彩色彈幕飄過:「有一說一,顧衍那種冰山工作狂,哪比得上我們秦影帝會撩?
嫁給他肯定無聊死了,心疼那位神秘未婚妻一秒?!刮乙粫r上頭,手指不過腦子地點了個贊。
點完瞬間我就僵住了,血液倒流!手滑!特么的手滑了!我用的可是大號!雖然是個糊咖,
但也是認證了的明星賬號!我火速取消點贊,但已經(jīng)晚了。屏幕卡頓了一秒,
然后私信和提示音如同爆炸般瘋狂響起?!柑K念點贊了‘顧衍不行’的相關(guān)彈幕」這個詞條,
以坐火箭的速度空降熱搜榜尾巴,并且排名瘋狂攀升!
#蘇念 手滑# #蘇念 說顧衍不行# #顧衍 不行#我眼前一黑,
吃完最后一口烤雞翅無奈暈倒在地毯上。3芭比Q了。協(xié)議里寫得明明白白:安分守己,
不惹麻煩。我這不僅是惹麻煩,我這是在閻王爺?shù)纳啦旧媳牡习。?/p>
顧衍會直接把我送去火星挖礦吧?!我嚇得魂飛魄散,手忙腳亂地想關(guān)掉手機。
屏幕卻先一步暗了下來——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也好,鴕鳥心態(tài)讓我暫時獲得了片刻的安寧。
但內(nèi)心的恐慌卻無限放大。這一晚上,我是在極度忐忑中度過的。都是錢呀,
就這么嘩嘩嘩飛走了。把燒烤殘局收拾干凈,開著窗散味,洗澡刷牙。還有,
聽顧衍回來的聲音。也許他日理萬機,根本沒空看這種無聊八卦?也許他看到了,
但根本不屑于理會我這種小蝦米?對,一定是這樣!我抱著僥幸心理,迷迷糊糊熬到后半夜,
才終于扛不住睡意。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陣極其壓迫的感覺驚醒。臥室里沒開燈,
只有窗外朦朧的月光勾勒出床前一個高大挺拔的黑色輪廓。男人穿著西裝,身形頎長,
周身散發(fā)著淡淡的煙味和酒氣。他正低著頭,眸光晦暗不明,牢牢鎖著我。是顧衍!
我嚇得心臟一緊,瞬間清醒,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接著下意識地抓緊被子裹住自己,
畢竟是協(xié)議夫妻:「顧、顧總?您怎么回來了?」他不是幾乎從不回這棟婚房別墅過夜的嗎?
!顧衍沒有回答,只是往前邁了一步,逼近床沿,將我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松領帶的動作慢條斯理,帶著一種致命的危險意味。他俯身,灼熱的呼吸帶著一絲酒意,
拂過我的臉頰,聲音又低又沉:「聽說,我不行?」4一聽這話,我臉部的紅暈瞬間飆升。
求生欲瞬間占領高地,我秒慫,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謠、謠言!絕對是謠言!」
「顧總您英明神武、龍精虎猛、一夜七次……啊不是!」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都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我的意思是您特別行!宇宙第一行!」我趕緊找補,
幾乎要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fā)誓:「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怎么可能質(zhì)疑您……呃……的能力!」他忽然又湊近了些,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甘敲??」他低語,聲音含混,帶著濃重的鼻音:「我不信?!?/p>
下一秒,完全不容我反應,他滾燙的唇就壓了下來。帶著酒后的笨拙和蠻橫,
就這么毫無章法地碾壓著我的唇瓣。我大腦一片空白,四肢也僵硬得無法動彈。理智在尖叫,
身體卻像被點了穴,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個突如其來、又兇又醉的親吻。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的動作忽然停住了。所有的重量壓了下來,
腦袋沉沉地擱在了我的肩膀上。他這是,睡著了?我僵硬地靠在床頭,
唇上還殘留著那份灼熱而陌生的觸感,燙得嚇人。這算什么?
他喝醉了就會變成隨便親人、親完就睡的流氓嗎?「顧衍?」我試著極小幅度地動了動肩膀,
聲音壓得極低,生怕驚醒他:「顧總?您醒醒?回您自己房間睡好不好?」毫無反應。
只有均勻綿長的呼吸聲回應我。他睡得死沉。我絕望地仰起頭,
看著天花板上奢華的水晶吊燈,內(nèi)心一片悲涼。造的是什么孽啊!
我只是想安安靜靜當個有錢的咸魚,怎么就這么難!5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
今天的抱枕比平時舒服了很多,軟軟的,很安心。我舒服地喟嘆一聲,下意識又往里縮了縮,
手臂更緊地環(huán)住了懷里的大型抱枕。等等……抱枕?我猛地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蜜色的、肌理分明的胸膛。再往上,是線條流暢的下頜,緊抿的薄唇,
高挺的鼻梁。最后,是一雙深邃如寒潭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著我。顧衍?!
他就這樣看了我多久?!我驚恐地往下掃。被我放在床中央的皮卡丘玩偶,
此刻正孤零零地趴在地毯上,顯得無比凄涼!而我整個人幾乎像八爪魚一樣纏在顧衍身上。
一只手甚至揪著他胸前的睡衣布料。「啊——!」我短促地驚叫一聲,觸電般猛地向后彈開,
差點直接滾下床去。手腕卻被一只溫熱有力的大手攥住,輕輕一帶,又把我拉回了安全區(qū)域。
「吵。」顧衍的嗓音帶著剛醒時的沙啞,比昨晚清晰了許多,但依舊低沉性感。
我慌忙拽緊自己的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肝以趺?,皮卡丘怎么,」我語無倫次,
大腦一片空白,簡直想原地消失。顧衍側(cè)過臉,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似乎掠過一絲極淡的笑意,語氣平淡:「你睡覺,不太老實?!顾鋈粌A身過來,
手臂撐在我身體兩側(cè),那張俊美得人神共憤的臉在我眼前放大。晨光透過窗簾縫隙,
在他濃密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陰影,高挺的鼻梁幾乎要碰到我。我呼吸一滯,
全身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臉上,手下意識地抵住他的胸膛,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干嘛?
協(xié)議第十條!禁、禁止肢體接觸!」他停住,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停留了兩秒,
唇瓣又開始隱隱發(fā)燙。然后他的目光緩緩上移,對上我驚慌失措的眼睛。「嗯,」
他應了一聲,非但沒退開,反而又靠近了一點點:「所以,昨晚還滿意嗎?」
「我……我……」我臉紅得快要滴血,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哪有這么直接了當?shù)膯柵摹?/p>
他似乎覺得我的反應很有趣,唇角極輕微地勾了一下,終于退開,起身下床?!钙鸫擦恕!?/p>
他背對著我,走向浴室,聲音恢復了一貫的清冷:「陪我吃早餐?!箘偛?,
他是不是差點又要親下來?可惡!這張臉真的很難讓人不心動。6浴室的水聲停了。
磨砂玻璃門被拉開,顧衍帶著一身濕潤的水汽走出來。他只在下身圍了條浴巾,頭發(fā)半干,
幾縷黑發(fā)隨意地搭在額前。我的眼睛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移開視線,
臉頰又不爭氣地燒了起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他仿佛沒注意到我的窘迫,
徑直走到衣帽間,很快傳來窸窣的穿衣聲。我僵在床上,進退兩難。
直到他換好一身剪裁合體的深灰色家居服走出來,頭發(fā)隨意抓了一下,多了些居家的慵懶。
他瞥了我一眼:「還不起來?」「起!馬上起!」我掀開被子就想跳下床,
卻忘了自己還穿著絲質(zhì)睡裙。動作一大,裙擺翻飛,露出光潔的腿。
他的目光似乎停留了一瞬,極其短暫,快得讓我以為是錯覺。我手忙腳亂地攏好裙子,
赤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低著頭就想往浴室沖?!傅鹊取!顾穆曇魪纳砗髠鱽?。
我頓住腳步,心跳漏了一拍。不會又反悔了吧?「鞋?!顾院喴赓W。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床邊放著一雙柔軟的女士拖鞋,不是我之前穿的那雙?!概?,謝謝。」
我小聲道謝,飛快地穿上鞋,鉆進了浴室。
看著鏡子里那個面若桃花、頭發(fā)還睡得有點亂的自己,用力拍了拍臉頰。蘇念,清醒點!
那是顧衍!書里面的冷面閻王顧衍!用冷水洗了把臉,努力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壓下去。
換好衣服走出浴室時,顧衍已經(jīng)不在臥室了。我慢吞吞地走下樓梯,餐廳里,
早餐已經(jīng)重新布置過。顧衍坐在長桌的主位,手邊放著一杯黑咖啡。果然離不開霸總標配。
7張媽替我拉開顧衍旁邊的椅子。我僵硬地坐下,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餐桌太大,
食物太豐富,氣氛太安靜,只有我過分清晰的心跳聲。「不合胃口?」他忽然開口,
目光仍落在前方?!赴??沒有沒有!」我趕緊拿起手邊的牛奶喝了一大口,差點嗆到。
他沒再說什么,拿起手邊的銀質(zhì)刀叉,開始用餐。我悄悄松了口氣,也拿起一片吐司,
小口小口地啃著,味同嚼蠟。一頓早餐在近乎詭異的沉默中度過。吃完最后一口煎蛋,
我正準備找個借口溜回樓上,顧衍卻擦了擦嘴角,狀似無意地開口:「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愣了一下:「沒、沒什么安排,就在家……」
擼串追劇幾個字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膏牛?/p>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晚上有個小型的慈善晚宴,你準備一下,跟我一起去?!?/p>
「噗——咳咳!」我這次真的被牛奶嗆到了,咳得滿臉通紅。他微微蹙眉,
抽了張紙巾遞給我。「我?跟您一起去?」我接過紙巾,難以置信地重復。
協(xié)議里沒這一條啊!而且這種公開場合……「怎么?」他挑眉:「顧太太的身份,見不得人?
」「不是不是!」我連忙擺手:「就是……有點突然?!苟椅覀儾皇且[藏關(guān)系嗎?
「偶爾也需要履行一下夫妻義務?!顾Z氣平淡,放下咖啡杯,
站起身:「下午會有人送禮服過來。七點出發(fā)。」說完,他不再給我反駁的機會,
轉(zhuǎn)身離開了餐廳。留下我一個人對著滿桌早餐,目瞪口呆。夫妻義務?
這又是什么新型的驗證方式嗎?我摸出手機,想刷刷八卦壓壓驚,
卻一眼看到屏幕推送的娛樂新聞——#秦嶼 慈善晚宴# 爆不會,這么巧吧?8晚上七點,
顧衍的車準時停在別墅門口。今天穿了一身經(jīng)典的黑色西裝,
恢復了平日里那個冷峻禁欲的商界精英模樣。看到我時,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幾秒,
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淡淡頷首:「走吧?!管噧?nèi)空間寬敞,氣氛卻有些凝滯。
我緊張地攥著裙擺,目光飄向窗外飛速倒退的夜景。「很緊張?」他忽然開口。我嚇了一跳,
老實點頭:「有一點,怕給您丟人?!埂父揖秃??!顾曇羝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