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欧美一区二区三区在线播放,伊人网久久网,婷婷久久亚洲,日韩天堂久久,亚洲最大久久,国产毛片一区二区三区,免费看成人啪啪

精選章節(jié)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被摯愛的妻子沈月親手送進地獄,背上連環(huán)殺人犯的罪名,

在獄中眼睜睜看著家人被仇家虐殺殆盡。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她去警局報案的那天。這一次,

我搶先一步,用一通報警電話,將即將出現(xiàn)的“受害者”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寶貝老婆,

這輩子,換我送你一份大禮。可我沒想到,她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我路過被劫匪占領(lǐng)的市中心銀行,看到那個領(lǐng)頭人脖子上的蝎子紋身時,我笑了。

那是我上一世在獄中,從殺害我家人的兇手口中,聽過無數(shù)次的標志?!熬焱荆瑒e開槍!

”我推開人群,高舉雙手,走向那群亡命徒。“我替那個孕婦,讓我做你們的人質(zhì)。

”01“喂,110嗎?我要報警,今天下午三點,城南廢棄工廠會有一具女尸。

”我一字一句,敲得電話那頭的接線員心頭發(fā)顫。她大概以為是哪個神經(jīng)病的惡作劇,

但還是職業(yè)地記錄著。掛斷電話,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二十八歲,蕭然。

眼神里還沒有上一世那種被絕望浸泡了十年的死氣。很好。上一世,就是今天,

我的妻子沈月,那個我愛到骨子里的女人,哭著跑進警局,聲淚俱下地指控我,

說我就是那個轟動全城的“雨夜屠夫”。她拿出了“證據(jù)”——我的一件帶血的外套,

一把我用來雕刻模型的手術(shù)刀。我百口莫辯。所有人都相信一個柔弱女子的哭訴,

沒人相信我的辯解。我被判死刑,緩期兩年。而那些“受害者”的家屬,用最殘忍的手段,

報復(fù)在了我的父母和妹妹身上。一個被凌遲,一個被沉江,一個被輪番折磨后棄尸荒野。

我在獄中,聽著這些消息,活生生把牙咬碎,把指甲嵌進肉里,卻什么也做不了。如今,

我回來了?;氐搅艘磺斜瘎〉拈_端。報警,是我的第一步。我要讓警察知道,我能預(yù)知死亡。

這是我接下來所有計劃的基石。第二步,是找到沈月。我踹開我們“愛巢”的門,

屋里空無一人??諝饫镞€殘留著她慣用的香水味,但所有屬于她的東西,

化妝品、衣服、包包,全都不見了。她跑了。在我重生后,這個世界的第一條軌跡,

就發(fā)生了偏離。她提前跑了?!斑诉诉恕!鼻瞄T聲響起,很克制,很有節(jié)奏。我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女警,英氣逼人,眼神像鷹。她身邊還跟著兩個男警?!笆捜幌壬??

”她亮出證件,“市局刑偵隊,陳珂。半小時前,是你報的警?”“是我?!蔽尹c頭,

側(cè)身讓他們進來?!澳阍趺粗莱悄瞎S會有尸體?

”陳珂的目光在我空蕩蕩的屋子里掃了一圈,最終落在我臉上,帶著審視。“我做了個夢。

”我扯了個最爛的理由。陳珂顯然不信,她身后的年輕男警嗤笑了一聲:“做夢?

你當我們?nèi)龤q小孩?”我沒理他,只是看著陳珂:“陳警官,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

下午三點,你們?nèi)ミ€是不去?如果去了,沒發(fā)現(xiàn)尸體,你們可以治我一個謊報警情的罪。

可如果……真的有呢?”我的鎮(zhèn)定,讓陳珂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

她盯著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鐘,才揮了揮手:“收隊。下午三點,我會派人過去?!迸R走前,

她又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最好別?;?。我知道,我已經(jīng)成功地在她心里,

種下了一顆懷疑和好奇的種子。警察走后,我癱坐在沙發(fā)上,腦子飛速運轉(zhuǎn)。

沈月為什么提前跑了?她察覺到了什么?還是說,她背后的人,給了她新的指令?線索斷了,

我陷入了暫時的僵局。我起身,準備出門去查沈月近期的通話記錄和銀行流水。剛走到樓下,

刺耳的警笛聲就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不遠處,市中心最大的銀行門口,

已經(jīng)被拉起了警戒線。幾輛運鈔車歪斜地停在路邊,其中一輛的門敞開著,里面空空如也。

銀行被搶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上一世,可沒有發(fā)生過這件事。人群的驚呼聲中,

我看到幾個戴著小丑面具的劫匪,用槍指著銀行里的職員和客戶,將他們逼到大廳中央。

其中一個劫匪,正拖著一個嚇得渾身發(fā)抖的孕婦,把她推到玻璃門前,當作人質(zhì),

對外面喊話。我的目光,卻死死地鎖在了那個領(lǐng)頭劫匪的脖子上。盡管他戴著面具,

穿著寬大的衣服,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在他衣領(lǐng)的縫隙里,露出了一個紋身的尾巴。

一個黑色的,蝎子尾巴。這個紋身,我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上一世,在獄中,

那個最終落網(wǎng)的,殺害我妹妹的兇手,在臨死前,為了炫耀,曾癲狂地告訴我,

他只是個拿錢辦事的。真正的主使,是一個脖子上有蝎子紋身的男人。是他,

下令虐殺了我全家!那一瞬間,血液沖上我的頭頂,又在瞬間變得冰冷。我明白了。

沈月的誣陷,家人的慘死,這場突如其來的銀行劫案……所有的一切,都串聯(lián)在了一起!

這不是巧合,這是一張巨大的網(wǎng)。而我,上一世是網(wǎng)里的獵物,這一世,

我要做那個收網(wǎng)的獵人!機會,就在眼前。我撥開驚慌失措的人群,一步一步,

走向那道由警察和警戒線組成的防線?!澳阆敫墒裁??退后!”一個年輕警察緊張地對我喊。

我沒看他,我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銀行里面,那個用槍指著孕婦的劫匪頭目。

我高高舉起雙手,用盡全身力氣大喊:“別開槍!我跟你們談!”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劫匪的,都聚焦在了我身上。我看著那個蝎子紋身的男人,

一字一頓地說道:“放了那個孕婦,她快生了,對你們沒用,是個累贅。”“我替她。

”“讓我,做你們的人質(zhì)。”02我的話音落下,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一秒。

無論是警戒線外的警察,還是銀行內(nèi)的劫匪,都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著我。只有我知道,

我不是瘋了,我只是找到了那把能捅破天的鑰匙?!肮??”劫匪頭目,

那個我稱之為“蝎子”的男人,隔著玻璃門,發(fā)出一聲沙啞的嘲笑,“你他媽是誰?。坑⑿??

”“我不是英雄?!蔽移届o地看著他,雙手依然舉過頭頂,表示我毫無威脅,

“我只是個想活命的普通人。你們要的是錢,或者一條安全的逃生路線。

一個隨時可能大出血的孕婦,只會拖慢你們的速度,引來警察的強攻。而我,身強力壯,

關(guān)鍵時刻,還能幫你們扛扛東西,不是嗎?”我的話很實在,實在到讓“蝎子”都愣住了。

他身邊的幾個小丑面具動了動,似乎在小聲商量。外圍的陳珂,顯然也聽到了我的話。

她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來,帶著急切:“里面的人聽著,不要傷害人質(zhì)!這位市民,

請你立刻退回來!不要沖動!”我沒有理會她。我知道,我的提議對劫匪來說,

有著致命的誘惑力。一個健康的成年男性人質(zhì),價值遠超一個孕婦。果然,

“蝎子”和同伙短暫交流后,抬起了槍口,對準了我?!澳?,自己走過來。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命令和玩味,“別?;?,不然我先崩了你?!背闪?。我深吸一口氣,

在所有警察“不要過去”的怒吼聲中,抬腿,一步一步,走向那扇隔絕生死的玻璃門。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我心里卻一片火熱。沈月,你看到了嗎?

你費盡心機想把我送進去,可這一世,我自己走進了比監(jiān)獄更危險的地方。因為這里,

有能把你和你背后的人,連根拔起的線索。玻璃門被拉開一條縫,

兩把槍瞬間頂在了我的太陽穴和后心上。我能聞到劫匪身上濃烈的汗味和廉價香煙的味道。

“進去!”一只手粗暴地將我推進銀行,然后玻璃門在我身后重重關(guān)上。我成了他們的人質(zhì)。

那個被我換下來的孕婦,癱軟在地,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感激和不解。我沒有看她,

我的目光,落在了“蝎子”的脖子上。那只蝎子紋身,比我記憶中更加清晰,張牙舞爪,

仿佛隨時會蜇人。“你小子,膽子不小啊?!薄靶印庇脴尮芘牧伺奈业哪?,力道不輕,

“說吧,圖什么?想當英雄,上電視?”我舔了舔被打得有些發(fā)麻的嘴角,

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大哥,我說了,我就是想活命。”“活命?”“對。

”我壓低了聲音,用只有我們幾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警察已經(jīng)把這里圍死了,

你們想出去,很難。但如果你們的人質(zhì),是個‘自己人’呢?”這話一出,

包括“蝎子”在內(nèi)的四個劫匪,動作都僵住了。“你什么意思?

”“蝎子”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槍口也更用力地抵住了我的頭?!拔医惺捜?。

”我報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我老婆叫沈月。她不見了,就在今天早上。

我猜,她可能……來找你們了。”我賭對了。當我提到“沈月”這個名字時,

“蝎子”的瞳孔猛地一縮。這個細微的反應(yīng),沒有逃過我的眼睛。他認識沈月!或者說,

他和沈月的失蹤,有直接關(guān)系!“我不認識什么沈月?!薄靶?子”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

但他的語氣,已經(jīng)不像剛才那么輕松了。“是嗎?”我笑了,

是那種劫后余生的、帶著點瘋狂的笑,“那可能是我搞錯了。不過大哥,我懂點建筑結(jié)構(gòu)。

這家銀行的通風(fēng)管道,可以繞開正門,直接通到隔壁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那里的監(jiān)控,

上個星期就壞了?!边@是我上一世,從一個獄友那里聽來的。他就是個專門做銀行安防的,

對本市各大銀行的結(jié)構(gòu)了如指掌。我拋出的這個信息,是我的第二張牌。一張能讓他們相信,

我或許真的能幫上忙的牌。果然,幾個劫匪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瘦高個忍不住問:“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干建筑設(shè)計的。

”我隨口胡謅了一個身份,“這棟樓,當年就是我們公司做的方案?!睘榱嗽黾涌尚哦?,

我還特意指了指大廳承重柱的位置,以及天花板上通風(fēng)口的型號。這些專業(yè)術(shù)語一出,

他們的懷疑又少了幾分。“蝎子”沉默了。他用那雙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反復(fù)打量我。

像是在評估一件工具的價值。我知道,我在他心里的分量,正在從一個“不怕死的傻子”,

變成一個“或許有用的棋子”。而這,正是我想要的。就在這時,銀行外,

陳珂的聲音再次通過擴音器響起:“里面的人質(zhì),蕭然!你還好嗎?如果你能聽到,

就走到窗邊讓我們看到!”陳珂在確認我的安全。“蝎子”看了一眼窗外密密麻麻的警車,

又看了一眼我,突然咧嘴笑了。“有意思?!彼掌鹆藰?,對我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他把我拉到一根柱子后面,這里是監(jiān)控的死角?!靶∽?,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他壓低聲音,湊到我耳邊,“現(xiàn)在,你就是我們的人了。待會兒按我說的做,

要是敢耍一點花招,我不介意在出去之前,先在你身上開個洞?!彼脑捓铮?/p>

帶著濃濃的血腥味。但我卻感覺不到害怕,反而有些興奮。魚兒,上鉤了。

他給了我一個眼神,然后突然抬起手,用槍托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后腦上。劇痛傳來,

我眼前一黑,順勢倒了下去。在意識消失的最后一秒,

我聽到了“蝎子”對外面警察的怒吼:“都他媽別動!誰再敢靠近,老子就一槍打死他!

他媽的,竟然敢跟老子耍心眼!”我“昏”了過去。但我知道,這場戲,才剛剛開始。

我用一次苦肉計,成功地打消了外面警察對我“主動當人質(zhì)”的懷疑,

也初步獲得了劫匪的“信任”。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在這群亡命徒身邊,

找出沈月的下落,以及……我全家慘死的真相。03后腦勺的劇痛讓我很快又“醒”了過來。

當然,是裝的。我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眼睛瞇成一條縫,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四個劫匪,以“蝎子”為首,正湊在一起低聲商量著什么。銀行里的其他人質(zhì),

都被綁住了手腳,嘴巴也被膠帶封住,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皨尩?,條子越來越多了。

”那個瘦高個劫匪顯得有些焦躁,不停地來回踱步,“蝎子哥,再不想辦法,

我們都得折在這兒!”“閉嘴!”“蝎子”低喝一聲,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面具,“慌什么!

”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我這邊。我立刻閉上眼睛,繼續(xù)裝死。我知道,他還在試探我。

“那個通風(fēng)管道,靠譜嗎?”另一個矮胖的劫匪問道?!靶印背聊似?,

說:“不管靠不靠譜,都是條路子。老三,你去看看那個通風(fēng)口。

”被叫做“老三”的瘦高個劫匪,踩著椅子,爬上了柜臺,去檢查我之前提到的那個通風(fēng)口。

我心里冷笑。那個通風(fēng)管道確實存在,但我也留了一手。我沒告訴他們,

那個管道因為年久失修,中間有一段的支撐架是壞的。人一旦爬到那里,就會掉下去,

摔進一樓和二樓之間的夾層里。雖然摔不死人,但想再爬出來,可就難了。

這是我給他們準備的第一個“驚喜”。“蝎子哥!真有!跟那小子說的一樣!

”老三興奮的聲音從上面?zhèn)鱽怼!靶印钡纳眢w,明顯放松了一些。他走到我身邊,

用腳踢了踢我:“別裝了,起來?!蔽摇坝朴妻D(zhuǎn)醒”,捂著后腦勺,

一臉痛苦地坐起來:“大哥……你下手也太狠了?!薄靶印崩湫σ宦暎骸斑@只是個開胃菜。

你要是敢騙我,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彼D了頓,繼續(xù)說:“現(xiàn)在,

警察以為你被我們打傷了,對你的戒心會降低。待會兒,我會讓你去跟警察談判。”“談判?

”“對。”“蝎子”把一把手槍塞到我手里,槍口對著我自己,“你就告訴他們,

我們只要一輛加滿油的商務(wù)車,送我們到碼頭。不然,我們就一個小時殺一個人質(zhì)。第一個,

就從你開始?!彼褬屓o我,卻用另一把槍頂著我的腰。這個舉動,既是利用,也是威脅。

他想讓我當傳聲筒,但又怕我反水?!拔颐靼琢恕!蔽椅站o了手里的槍,那冰冷的觸感,

讓我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上一世,我做夢都想有把槍,去殺了那些仇人。這一世,

槍就在我手里。我被“蝎子”推著,一步步走向銀行的玻璃門。外面的陳珂,

看到我手里的槍,瞳孔也是一縮?!笆捜?!你冷靜點!不要被他們利用!

”她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來,帶著緊張。“陳警官?!蔽议_口了,聲音不大,但足夠清晰,

“我的話,只說一遍。我的朋友們,需要一輛加滿油的商務(wù)車,送我們?nèi)コ菛|碼頭。

車要停在銀行門口,不許有任何警察靠近?!蔽夜室庥昧恕芭笥褌儭边@個詞。

“如果一個小時內(nèi),我們看不到車。他們會殺人。”我頓了頓,把手里的槍,

頂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第一個,死的就是我。”這番表演,堪稱完美。

一個被劫匪毆打、精神崩潰、被逼著自相殘殺的人質(zhì)形象,瞬間就立住了。陳珂那邊沉默了。

我知道,她在權(quán)衡。一個普通市民的命,和一整家銀行人質(zhì)的命,孰輕孰重,她分得清。

“好!我答應(yīng)你們!”陳珂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你們必須保證人質(zhì)的安全!車馬上就到!

”“蝎子”在我身后,發(fā)出了滿意的笑聲。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干得不錯。

等出去了,少不了你的好處?!蔽覜]說話,只是低著頭,嘴角卻在無人看見的角度,

微微上揚。計劃,正在一步步按照我的設(shè)想進行。很快,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

緩緩地開到了銀行門口,停下,司機下車,高舉雙手退到了警戒線外?!败噥砹耍?/p>

我們可以走了吧?”我回頭問“蝎子”?!安患?。”“蝎子”的眼中閃過狡猾,

“讓他們先把一半的人質(zhì)放了。你,去挑人。”他竟然讓我去挑被釋放的人質(zhì)。

這又是一次試探??次視粫?yōu)先選擇那個孕婦,或者老弱病殘。但我偏不。

我掃視了一圈角落里的人質(zhì),隨手指向了幾個看起來最強壯的年輕人?!熬退麄儙讉€吧。

”我冷漠地說,“放了他們,我們走。”我的選擇,讓“蝎-子”都愣了一下。

他大概沒想到,我會放棄那些“更值得”被釋放的老弱婦孺?!盀槭裁词撬麄??

”他忍不住問?!八麄兡贻p,跑得快?!蔽颐鏌o表情地回答,“萬一警察反悔,開槍了,

他們跑得快,能活下來。至于那些老的,跑不動,留下來,還能當個肉盾,不是嗎?

”這番冷血到極致的言論,徹底打消了“蝎子”對我最后的懷疑。在他眼里,

我恐怕已經(jīng)成了一個為了活命,不擇手段的自私小人。而這,恰恰是我想要的效果。

他滿意地點點頭,揮手讓手下把那幾個被我選中的年輕人質(zhì)放了。接下來,

就是我們“逃亡”的時刻了?!靶印弊屖O碌膬蓚€人質(zhì)走在最前面,我和他,

還有另外兩個劫匪,跟在后面,形成一個移動的人肉盾牌,緩緩地朝著商務(wù)車挪動。

陳珂在外面喊話,讓我們不要傷害人質(zhì)。一切,都顯得那么真實。我們成功地上了車。

我被安排在駕駛座上?!伴_車,去城東碼頭?!薄靶印庇脴岉斨业暮竽X勺,命令道。

我發(fā)動了汽車,緩緩地駛離了銀行。透過后視鏡,我能看到陳珂那張寫滿了不甘和擔(dān)憂的臉。

陳警官,別急。好戲,還在后頭。車子匯入車流,幾輛警車不遠不近地跟在后面。

“甩掉他們!”“蝎子”命令道?!昂?。”我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鉆進了一條小巷。

巷子很窄,警車進不來?!案傻闷?!”瘦高個老三興奮地吹了聲口哨。我沒說話,

只是專心開車。在連續(xù)拐了幾個彎,確定暫時甩掉了警察之后,

我把車開進了一個廢棄的地下車庫?!靶痈纾覀儸F(xiàn)在去哪?”矮胖劫匪問。

“蝎子”看了一眼車窗外,又看了一眼我,冷冷地說:“不急。在去碼頭之前,

我們得先處理掉一些‘麻煩’?!彼哪抗猓湓诹四莾蓚€被我們一起帶出來的人質(zhì)身上。

那兩個人質(zhì),嚇得臉都白了?!按蟾?,饒命啊!我們什么都不會說的!

”“蝎子”沒有理會他們的求饒,而是對我揚了揚下巴?!澳悖瑒邮??!彼f,“殺了他們,

你就是我們真正的兄弟了?!彼谷唬医煌睹麪?。要我殺人。04空氣瞬間凝固。

那兩個無辜的人質(zhì),用一種看救世主般的眼神看著我,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哀求聲。

“蝎子”和其他兩個劫匪,則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等著我的反應(yīng)。殺人?上一世,

我恨不得殺光所有仇人。但這一世,我不想讓無辜者的血,臟了我的手??裳巯碌那闆r,

一旦我拒絕,他們會毫不猶豫地連我一起干掉。我必須想個辦法,既能保住這兩個人質(zhì)的命,

又能繼續(xù)取得他們的信任。我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幾乎是在一秒鐘之內(nèi),就想好了對策。

我深吸一口氣,臉上擠出一個猙獰又興奮的表情,像是終于卸下了所有偽裝?!皻⑷耍?/p>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聲音沙啞,“好??!我早就想試試了!”我這副反常的模樣,

讓“蝎子”他們都有些意外。我沒有去接“蝎子”遞過來的刀,而是從自己口袋里,

摸出了一樣?xùn)|西。一卷細細的,幾乎看不見的,高強度魚線。這是我出門前,

順手從家里工具箱里拿的。我原本的計劃,是用它來做點別的布置,沒想到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

“用刀,太臟,血濺得到處都是,不好處理。”我一邊把魚線在手指上纏繞,

一邊用一種近乎變態(tài)的語氣,輕聲說,“用這個,勒死他們。干凈,利落。”我抬起頭,

看著“蝎子”,眼神里充滿了瘋狂和挑釁:“怎么?不敢看?”“蝎子”被我激了一下,

冷哼一聲:“有什么不敢的。動手?!蔽夷弥~線,走向那兩個已經(jīng)嚇得快要昏厥的人質(zhì)。

我的動作很慢,像是在欣賞他們臨死前的恐懼。車里的空間很小,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就在我把魚線套上其中一個人質(zhì)的脖子,準備收緊的那一刻——“等等!”開口的,

是“蝎子”。我停下動作,回頭看他,眼神里帶著“被打擾”的不悅。

“蝎子”死死地盯著我,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什么破綻。“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沉聲問。我笑了?!按蟾纾悴皇且呀?jīng)猜到了嗎?”我收回魚線,站直了身體,

恢復(fù)了之前的冷靜,“我說了,我叫蕭然,我老婆叫沈月。她拿了我一大筆錢跑了,我懷疑,

是跟你們合伙,吞了那筆錢?!蔽夜室獍选吧蛟隆焙汀板X”聯(lián)系在一起,

編造了一個最符合邏輯的“黑吃黑”的劇本?!拔抑鲃赢斎?質(zhì),混進你們中間,

就是想找到她,拿回我的錢?!蔽覕偭藬偸郑荒槦o所謂,“至于殺人……呵,

只要能拿回錢,殺兩個人算什么?”我這番半真半假的話,信息量巨大。

它解釋了我為什么會主動當人質(zhì),為什么會知道銀行的通風(fēng)管道(為了找人),

也解釋了我為什么對殺人這件事,表現(xiàn)得如此“專業(yè)”和“冷血”。因為在他們看來,

我是一個被女人和同伙背叛,前來復(fù)仇的“道上人”?!靶印背聊恕K磉叺膬蓚€手下,

也面面相覷,顯然是被我這套說辭給鎮(zhèn)住了。過了好一會兒,“蝎子”才再次開口,

語氣緩和了許多:“沈月……確實聯(lián)系過我。但她沒來。錢,也不在我這?!彼姓J了!

他承認認識沈月!我心中狂喜,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皺起了眉頭:“那錢在哪?

她人又在哪?”“我也不知道。”“蝎子”搖了搖頭,“我們只是計劃的一部分。拿錢,

然后去碼頭,會有人接應(yīng)我們。到時候,錢和沈月,應(yīng)該都在那里。”碼頭!線索,

再一次指向了城東碼頭。“好?!蔽尹c了點頭,“那這兩個人怎么辦?

”我指了指那兩個已經(jīng)快被嚇尿的人質(zhì)?!靶印笨戳艘谎勰莾蓚€人,又看了一眼我,

似乎在做最后的決定。最終,他擺了擺手,顯得有些不耐煩:“算了。打暈,扔在這里。

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彼艞壛俗屛医弧巴睹?狀”。因為我剛才那番表演,

已經(jīng)讓他相信,我和他們是“同類”。對于“同類”,不需要用這種低級的手段來測試忠誠。

我心中松了一口氣。我和瘦高個老三一起,把那兩個人質(zhì)打暈,藏在了車庫的角落里。

做完這一切,我們重新上車。“現(xiàn)在,我們直接去碼頭?”我問?!皩??!薄靶印秉c頭,

“甩掉警察,去碼頭。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重新發(fā)動汽車,駛出地下車庫。這一次,

我的心情和剛才截然不同。我不僅保住了人質(zhì)的命,還成功地從“蝎子”口中,

套出了關(guān)鍵信息。沈月,以及她背后的人,就在碼頭。那里,就是我們最終的決戰(zhàn)之地。

車子在城市里穿梭,我利用對地形的熟悉,很快就甩掉了后面跟蹤的警車?!靶邪。∽?,

有兩下子?!崩先龑ξ邑Q了個大拇指,“你這車技,不去開賽車可惜了。

”我沒心情跟他開玩笑。我的腦子里,正在飛速地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碼頭,

肯定已經(jīng)被警察布控了。我們這樣大搖大擺地開過去,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

“蝎子”他們肯定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一定還有后手。果然,車子開到一半,

“蝎子”突然讓我停車。“怎么了?”我問?!皳Q車。

”“蝎子”指了指路邊停著的一輛破舊的藍色面包車,“我們開那輛走?!苯鹣s脫殼。

很老套,但很實用。我們四個人,迅速地從商務(wù)車,轉(zhuǎn)移到了那輛面包車上。面包車里,

堆滿了魚腥味的箱子,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我坐上駕駛座,剛準備發(fā)動,

“蝎子”卻遞過來一個黑色的頭套。“戴上。”我沒有猶豫,直接戴上了。在黑暗中,

我的聽覺和嗅覺變得異常靈敏。我能聞到車里濃重的魚腥味,能聽到他們?nèi)齻€壓抑的呼吸聲。

“開車?!薄靶印钡穆曇魪呐赃厒鱽怼N覒{著感覺,發(fā)動了汽車。雖然戴著頭套,

但我對這座城市的熟悉,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哪條路有幾個紅綠燈,哪個路口有監(jiān)控,

我閉著眼睛都知道。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著。車廂里,一片寂靜。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感覺車速慢了下來?!暗搅?。”“蝎-子”說。他摘下了我的頭套。

刺眼的光線讓我瞇起了眼睛。我們已經(jīng)不在市區(qū)了。這里是一個廢棄的漁港,

免費章節(jié)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8-28 04:1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