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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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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的宅院是典型的蘇州園林風格,回廊曲折,假山玲瓏。時值初夏,院中花木扶疏,暗香浮動。若是平時,林晚秋定會駐足欣賞,但此刻她只感到一陣陣心悸——那是原主身體對即將面見嫡母的本能恐懼。

穿過兩道月洞門,便是嫡母王氏所居的"頤和院"。比起林晚秋居住的偏院,這里寬敞華麗得多,院中一株百年桂花樹亭亭如蓋,據(jù)說是林家祖上所植。

"五小姐到。"守在正房門口的丫鬟高聲通報。

林晚秋整了整衣襟,邁步進門。屋內(nèi)陳設(shè)典雅,紫檀木家具光可鑒人,多寶閣上擺著各式古玩。正中的太師椅上端坐著一位約莫五十歲的婦人,穿著深紫色團花旗袍,發(fā)髻一絲不茍,面容嚴肅。

"女兒給母親請安。"林晚秋福了福身,聲音細如蚊蚋。

"嗯。"王氏淡淡應(yīng)了一聲,銳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掃過,"聽說你昨日又去繡坊了?"

林晚秋心頭一緊。在原主記憶中,嫡母最不喜她接觸繡坊事務(wù),認為庶女不該拋頭露面。"回母親的話,女兒只是去取些繡線......"

"哼,"王氏冷笑一聲,"一個姑娘家,整日往繡坊跑,成何體統(tǒng)?"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今日叫你來,是有兩件事。"

林晚秋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掌心滲出冷汗——這是原主的身體反應(yīng),但奇怪的是,她王詩文的意識卻開始對這種畏縮感到惱怒。

"其一,下月初三是你父親五十大壽,族中長輩都會到場。你既擅長刺繡,就繡一幅'松鶴延年'作為壽禮吧。"王氏的語氣不容置疑,"要用雙面三異繡法,正反圖案不得相同。"

林晚秋驚訝地抬頭。雙面三異繡是林家絕技,向來只傳嫡系,嫡母竟讓她這個庶女來繡?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王氏補充道:"你大姐隨你父親去上海談生意,二姐三姐的繡技......"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總之,這是給你機會為家族爭光,莫要辜負。"

"女兒明白了。"林晚秋低頭應(yīng)道。心中卻升起疑惑:嫡母何時這般看重她了?

"其二,"王氏放下茶盞,聲音突然柔和下來,"你今年已十八,該議親了。杭州絲綢商趙家的嫡子,人品端正,家底豐厚,與你很是相配。"

林晚秋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震驚。趙家?在原主記憶中,那趙家少爺年近三十,前妻剛?cè)ナ腊肽?,留下三個孩子!

"母親,女兒......"

"婚期定在八月。"王氏打斷她,語氣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嚴厲,"這些日子你安心備嫁,繡坊就不必去了。"

林晚秋感到一陣眩暈。八月?現(xiàn)在已是六月中,也就是說,一個半月后她就要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鰥夫做續(xù)弦?

"怎么?你不愿意?"王氏瞇起眼睛。

"女兒......不敢。"林晚秋聽見自己怯懦地回答,心中卻涌起一股強烈的憤怒。這憤怒既來自原主被強行安排婚姻的委屈,也來自王詩文對現(xiàn)實中逆來順受的自己感到的失望。

"那就這樣定了。"王氏揮揮手,示意她可以退下,"記住,壽禮要用心繡,莫要丟林家的臉。"

林晚秋機械地行了一禮,退出正房。直到走出頤和院,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小姐!"一直等在院外的翠柳快步迎上來,看到她蒼白的臉色,頓時慌了,"夫人又責罵您了?"

林晚秋搖搖頭,沒有說話。回偏院的路上,她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嫡母突然讓她繡雙面三異繡,又急著把她嫁出去,這兩件事必有聯(lián)系。在原主記憶中,生母的繡譜記載了許多獨創(chuàng)針法,其中包括改良版的雙面三異繡......

"翠柳,"回到自己房間,林晚秋關(guān)上門窗,壓低聲音問,"我生母的繡譜,現(xiàn)在在何處?"

翠柳一驚:"小姐怎么突然問這個?"她湊近些,聲音幾不可聞,"自夫人'代為保管'后,就一直鎖在她房中的紫檀匣里。小姐您......想拿回來?"

林晚秋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那本就是我娘留給我的東西。"

翠柳憂心忡忡:"可是夫人房中有丫鬟日夜看守,如何取得?"

"總會有辦法的。"林晚秋走到繡架前,上面是一幅未完成的牡丹圖。她輕撫繡面,感受著絲線細膩的觸感。忽然,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她心中成形。

三日后,林家舉辦了一場小型家宴,邀請了幾位與林家交好的繡莊老板和收藏家。宴席設(shè)在花園的水榭中,初夏的荷花開得正好。

林晚秋穿著一身淡綠色旗袍,安靜地坐在末席。這是嫡母特意安排的——既讓她這個庶女露面以示林家寬厚,又不給她顯眼的位置。

"聽聞林家五小姐繡技精湛,今日可否讓我等開開眼界?"席間,一位留著八字胡的收藏家笑問。

王氏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礙于情面,只得點頭:"晚秋,既然周先生想看,你就現(xiàn)場繡個小品吧。"

丫鬟們很快搬來繡架和針線。林晚秋福了福身,坐到繡架前。她選擇繡一朵簡單的荷花,但用的卻是生母繡譜中記載的"虛實針"——花瓣邊緣虛化,仿佛籠罩在晨霧中,而花蕊卻異常清晰立體。

"妙啊!"周先生拍案叫絕,"這針法前所未見!"

其他賓客也紛紛贊嘆。王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在這時,林晚秋故意手一抖,針尖刺破手指,一滴鮮血落在繡面上,暈開一小片紅暈。

"哎呀,我......"她慌亂地站起身,眼眶瞬間紅了,"女兒笨手笨腳,毀了繡品,請母親責罰。"

賓客們連忙打圓場。王氏強壓怒火,勉強笑道:"無妨,換一塊繡布重新繡便是。"

"女兒手拙,恐再出丑。"林晚秋低著頭,聲音顫抖,"不如......不如女兒去取一幅平日繡好的作品給各位鑒賞?"

王氏猶豫片刻,點頭應(yīng)允:"快去快回。"

林晚秋匆匆離席,卻不是回自己院子,而是直奔頤和院。如她所料,嫡母房中的大丫鬟們都去水榭伺候了,只留一個小丫頭在門外打盹。

她輕手輕腳地溜進內(nèi)室,很快在梳妝臺旁找到了那個紫檀木匣。匣子上了鎖,但她早有準備——從發(fā)髻中取出一根細鐵絲,幾下便撥開了那簡單的銅鎖。

匣中整齊地放著幾本冊子,最上面那本封面上寫著"千絲譜·柳氏輯"。柳氏,正是原主生母的姓氏。林晚秋迅速將繡譜藏入袖中,重新鎖好匣子,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

回到水榭時,她手中多了一幅繡好的"蝶戀花"。賓客們贊不絕口,王氏的臉色也緩和了些。沒人知道,就在這短短一刻鐘里,林晚秋已經(jīng)完成了任務(wù)的第一步——奪回繡譜。

宴席散后,王氏將林晚秋叫到跟前,當著眾姐妹的面,拿起她繡的那幅"蝶戀花",冷笑一聲:"這也叫繡技精湛?針腳雜亂,配色俗艷,連你大姐十歲時的水平都不如!"

林晚秋低著頭,沒有辯解。她能感覺到姐妹們投來的或同情或譏諷的目光。

"就你這樣的手藝,還想繼承你生母的繡技?"王氏越說越氣,"我告訴你,你生母不過是個繡娘出身,她的那些野路子針法,根本上不了臺面!"

說著,她竟拿起剪刀,將繡品剪成兩半!

林晚秋眼眶瞬間紅了,不是為被毀的繡品,而是為嫡母對生母的侮辱。她抬起頭,恰好看到銅鏡中自己的倒影——那雙總是低垂的眼睛里,此刻竟燃著一簇小小的火苗。

那一瞬間,她想起了現(xiàn)實世界中的自己:奶奶臨終時,她明明有千言萬語想說,卻因為長期的習慣性壓抑,最終一個字也沒能說出口。

"不......"她聽見自己輕聲說。

"什么?"王氏沒聽清。

"我說不!"林晚秋猛地抬頭,聲音依然輕柔,卻無比清晰,"我娘不是野路子,她的針法比林家祖?zhèn)鞯母?!您之所以急著把我嫁出去,不就是怕我學全了繡譜上的針法,威脅到嫡系的地位嗎?"

滿室嘩然。王氏臉色鐵青,揚手就要打她耳光。林晚秋沒有躲閃,而是直視著嫡母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會繡出最好的'松鶴延年'作為父親壽禮,但嫁不嫁趙家,由我自己決定。"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滿屋子目瞪口呆的人。走出頤和院,她的雙腿才開始發(fā)抖,但心里卻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

原來,反抗是這樣的感覺。


更新時間:2025-08-21 15:54: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