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完后,一前一后走出咖啡廳。
“方景,明天我也想去見見小姑,自從她被家里送到國外后我也沒見過她了,也很想她?!?/p>
“好,你自己決定吧!”
路家這位姑姑聽說只比路詩情姐妹大四歲,是路老爺子在外面的私生女,后來才被接回到路家。在自己來到路家前又被送到了國外生活,后來便留在了國外幫路家打理國外的生意。自己與路詩情結(jié)婚時,她都沒有回來參加。豪門恩怨?。?/p>
方景想起這位沒見過面的路家姑姑命運,心中感嘆一聲。
“我們回去吧!”
“嗯?!?/p>
兩人走向咖啡廳外面的停車場,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一輛黑色轎車?yán)镒乃文桨住?/p>
宋慕白被趕出路氏集團(tuán)后,之前路詩情送他的豪車名表,副卡,豪宅統(tǒng)統(tǒng)被收回。現(xiàn)在的宋慕白可以說已經(jīng)是一無所有。
“方景,路詩情,你們這對狗男女,憑什么你們能過得這么瀟灑快活。這一切本來都是我的?!?/p>
“路詩情,你這個賤人,敢背叛我。既然如此,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宋慕白緊握方向盤,看著方路二人,眼中泛起淡淡血色。他已經(jīng)跟蹤二人好幾天了,今天終于讓他等到二人一起出現(xiàn)了。
“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宋慕白猛踩油門向著二人沖了過去。
“小心!”
方景看到向著自己疾馳而來汽車,回身一把將路詩情推開。
“嘭!”
方景還未來得及躲閃,便兩腳離地飛了出去。
路詩情被方景突然猛的推開,栽倒在地,等她回過神來時,方景已經(jīng)躺在了不遠(yuǎn)處,頭部正有鮮血流出。
“方景!”
“方景,方景,你不要有事,方景……”
路詩情回過神來,一聲歇斯底里的喊聲,連大馬路上的清潔工都抬頭往了過來。路詩情兩腿發(fā)軟,趴著來到方景身旁,她緩緩拿起方景的手,眼中充斥著后悔,自責(zé),更多的還是割肉般的痛苦。
“快,快叫救護(hù)車???,快點啊!”
路詩情對著圍觀的人哀求道。
“我已經(jīng)報警了,救護(hù)車馬上就到。小姐,你先別著急?!?/p>
一個路人安穩(wěn)道。
“方景,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方景,你不能有事,方景,方景……”
……
醫(yī)院里手術(shù)室外,路詩情像沒有靈魂的尸體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動不動。
“小姐,你的手受傷了,我?guī)闳ヌ幚硪幌掳桑 ?/p>
可能是當(dāng)時被方景推開劃傷了,路過的一名護(hù)士看到手臂有傷的路詩情,上前扶起路詩情向包扎傷口的地方走去。
處理完傷口后,路詩情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也沒有說句謝謝,便轉(zhuǎn)身像行尸走肉一般再次走回到手術(shù)室門口坐下。
……
路畫意聽到方景受傷的消息,正在嗑瓜子得她,手中的瓜子瞬間全部掉落在了地上。掛斷電話,只穿著一雙拖鞋的她便沖出了門。
一路上一個勁催促著司機開快點,眼淚也是流了一路。
……
“路詩情,我殺了你!”
還未到手術(shù)室門口,路畫意便看到坐在手術(shù)室門口呆若木雞的路詩情,便怒吼一聲,奔向路詩情。
而路詩情好像沒聽到一樣,依舊呆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路畫意來到路詩情面前,一把將路詩情拉起來,并抓住對方衣領(lǐng)。
“路詩情,你為什么非要纏著方景不放,你給他的傷害還不夠多嗎?非要害死他你才滿意是嗎?”
“如果不是因為你,宋慕白怎么會來傷害方景。今天這事你就是罪魁禍?zhǔn)??!?/p>
路畫意依舊淚流不止,卻臉上怒氣未消反增。而路詩情依舊眼神空洞,一句話也不說,任由路畫意抓著自己衣領(lǐng)也不反抗。
“如果方景有什么事。路詩情,我和你沒完。”
路畫意一把又將路詩情推坐在椅子上。路詩情頭發(fā)凌亂,身上的駝色風(fēng)衣上還留著方景的血跡。
“來人!”
接到電話的路家保鏢早已到了醫(yī)院,路畫意一聲命令,一名保鏢走到跟前。
“我不管你總什么辦法,去把宋慕白給我控出來?!?/p>
“是,二小姐?!?/p>
保鏢看了一眼毫無反應(yīng)的路詩情后,這才急忙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