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穿越反擊霸總穿越成虐文女主,開局被霸總用私密照威脅我捐腎,我反手撥打110。
“喂,警察么?這里有人敲詐勒索?!卑钥傉f別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的注意,要多少錢你說。
我邪魅一笑,再次撥打110。“喂警察叔叔么,這里有人非法買賣器官!”霸總???
我穿越了,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粗矍斑@個狂炫吊炸天的霸總,
一身裁剪完美、價格能買套房的高定西裝,頭發(fā)絲都透著“老子天下第一”的囂張氣焰,
我就知道我穿越了。
頭梆硬、恨不得沖進書里暴打男女主的霸總虐文小說里——《虐心成殤:總裁的替身嬌妻》。
這小說怎么說呢?
狗血之大成:替身、白月光、挖心挖肝挖腎、帶球跑、追妻火葬場(但骨灰都揚了的那種)。
女主蘇晚晚,也就是現(xiàn)在的我,純純就是個行走的器官庫兼受氣包加血包。男主顧言晨,
眼前這位,則是集法盲、偏執(zhí)、眼瞎、PUA大師于一體的“人間尤物”。情節(jié)?呵,
霸總顧言晨和他心頭白月光蘇清清才是真愛,我這個“替身”妻子存在的唯一價值,
就是在蘇清清需要的時候,貢獻出我身體的各種零部件,
以及承受顧言晨各種神經(jīng)病般的折磨和羞辱??粗矍斑@熟悉的VIP病房布置,
以及顧言晨手里那張刺眼的《自愿腎臟捐贈同意書》,我瞬間就定位了——好家伙,
開場就是地獄難度!經(jīng)典情節(jié):白月光蘇清清腎衰竭,霸總顧言晨為了救他的“真愛”,
威逼利誘我這個合法妻子捐腎?!疤K晚晚,你發(fā)什么呆?清清等不了!還不趕緊簽字!
”顧言晨不耐煩地用修長的手指敲了敲床頭柜上那份同意書,語氣冰冷,
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他身后還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氣勢洶洶,
無聲地施加著壓力??諝饫飶浡舅桶钥倢俚墓琵埶叮?/p>
混合出一種令人作嘔的窒息感。我,蘇晚晚(芯已換),坐在病床上,
身上還穿著寬松的病號服。我抬起頭,
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這位傳說中的“霸總天花板”。嗯,皮囊確實不錯,
可惜腦子被蘇清清那朵盛世白蓮腌入味了。我挑了挑眉,
嘴角勾起一個與他命令語氣截然相反的、帶著點玩味的弧度:“那我要是……不簽?zāi)兀?/p>
” 聲音不大,卻清晰得足以讓整個病房陷入死寂。顧言晨明顯愣住了。
他那張雕刻般完美的俊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名為“錯愕”的表情。
大概在他那被霸道總裁光環(huán)籠罩的世界觀里,從來只有他命令別人,
尤其是對我這個逆來順受的蘇晚晚,拒絕?那簡直是天方夜譚。短暫的震驚過后,
是更深的陰鷙和怒火。他上前一步,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冰冷的眼神像是要將我凍結(jié):“林晚晚,你以為你有選擇的余地?”他冷笑一聲,
那笑聲里淬滿了冰渣子,俯下身,刻意壓低了聲音,
帶著一種惡意的、勝券在握的威脅:“別忘了,你那些‘精彩’的照片,還在我手里。
簽了字,捐了腎,我保證那些東西會永遠消失。
否則……我不介意讓全城的人都欣賞一下顧太太的風(fēng)采。”來了來了!
經(jīng)典永流傳的“私密照威脅”橋段!原著里的蘇晚晚就是被這招拿捏得死死的,含淚簽了字,
從此開啟了悲慘的捐腎生涯??上О?,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鈕祜祿·晚晚!
我臉上非但沒有出現(xiàn)顧言晨預(yù)期的恐懼或屈辱,反而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甚至有點“就這?
”的表情?!邦櫩?,”我慢悠悠地開口,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
“您知道《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六十八條,
以及《刑法》第三百六十四條是怎么規(guī)定的嗎?”顧言晨一愣,顯然沒跟上我的思路。
我自顧自地,一字一句,
背誦道:“制作、運輸、復(fù)制、出售、出租淫穢的書刊、圖片、影片、音像制品等淫穢物品,
或者利用計算機信息網(wǎng)絡(luò)、電話以及其他通訊工具傳播淫穢信息的,
處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處三千元以下罰款;情節(jié)較輕的,
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 “而傳播淫穢物品,情節(jié)嚴重的,
構(gòu)成傳播淫穢物品罪,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向不滿十八周歲的未成年人傳播淫穢物品的,從重處罰。” 我頓了頓,
欣賞著顧言晨那張俊臉上逐漸凝固的表情,仿佛冰雕裂開了一道縫。我歪了歪頭,
眼神里充滿了“法盲,讓我來給你普普法”的憐憫和嘲諷: “所以,顧總,
您拿著我的‘私密照’威脅我,這行為本身,
就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傳播淫穢物品’的意圖敲詐勒索。您確定,要把自己送進去蹲幾天,
或者……更久?為了幾張照片,值得嗎?您那價值千億的顧氏集團,離了您這位掌舵人,
怕是不太好吧?”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顧言晨身后的兩個保鏢,
墨鏡都遮不住他們瞬間瞪大的眼睛,下巴仿佛要掉到地上。
他們大概從未見過有人敢這么跟自家老板說話,還是用……法律條文?
顧言晨那冰山的臉此時也仿佛吃了答飯一樣,隨后他露出嫌棄的神情,“蘇晚晚,
別以為這樣就能吸引我的注意力,你的那些手段我早就領(lǐng)教了?!蔽衣勓苑艘粋€白眼,
不愧是霸總啊,這腦回路就是清奇哈。隨后我伸出一只手,盯著他說到:“想要我捐腎可以,
給錢?!鳖櫻猿恳魂囧e愕,皺起眉頭,“換新花樣了?”我再次一個白眼送給他,“快點,
給不給。不給我就算了?!薄昂?,你最好說到做到。”顧言晨冷哼一聲,
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黑卡遞給了我。我接過顧言晨遞過來的黑卡,笑了笑。直接掀起被子,
說道:“等我上個廁所就給你簽字?!彪S后朝著一旁的洗手間走去。顧言晨見我如此,
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威脅到:“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我就在這里等你。
”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沒問題?!彪S后我走進洗手間,關(guān)上了門。關(guān)上門之后,
冰冷的瓷磚觸感讓我稍微冷靜了一些。我打量著的黑卡。“哼,霸總?
不過是個法盲的油膩普信男?!蔽业吐曕托Γ曇粼讵M小的空間里帶著一絲回響,
“拿著我的照片威脅?還想強買強賣我的腎?顧言晨,時代變了,法治社會教你做人!
”現(xiàn)在,人證、物證、還有他非法拘禁我的事實,齊活了!看我不把你坑得底褲都不剩!
沒有絲毫猶豫,我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嘟…嘟…喂,您好,110報警服務(wù)平臺,
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 電話那頭傳來接線員沉穩(wěn)清晰的聲音。我深吸一口氣,
用盡可能清晰、冷靜,但帶著明顯恐懼和后怕的語調(diào)快速說道: “喂!警察同志!救命!
我在中海市第一醫(yī)院住院部VIP 3號病房!有人要強行割我的腎!
他們好幾個人把我堵在病房里,逼我簽捐贈同意書!
還威脅我說不簽就把我的隱私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我…我好不容易躲進廁所報警!他們就在外面!
求求你們快來人!他們要闖進來了!”“女士,您別慌!請保持通話,盡量保護自身安全!
我們立刻派警力前往!請描述一下對方特征和人…” 接線員的聲音瞬間嚴肅起來。
掛斷電話,我在廁所靜靜地等著警察到來。2 警局對峙不知過了多久。
遠處傳來一聲聲警笛的聲音?!芭?!砰!砰!”這時砸門聲猛然響起,震得門板都在顫抖!
顧言晨冰冷暴怒的聲音穿透門板:“林晚晚!開門!你躲在里面搞什么鬼?!
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我想應(yīng)該是外面的警笛聲引起了他們的警覺,再加上我這么久都不出來,
他們就著急了?!澳銈円鍪裁??我還在上廁所呢!”我盡量拖延時間。但是,
門外的顧言晨的耐心徹底告罄?!皬U物!給我把門撞開!” 他厲聲命令保鏢。“是,顧總!
” 保鏢沉聲應(yīng)道,緊接著是更猛烈的撞擊聲!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死死抵住門板。
“砰——?。?!”洗手間的門在一聲巨響中轟然洞開!破碎的門鎖零件四散飛濺。
巨大的沖擊力將我狠狠撞在冰冷的瓷磚墻上,后背傳來鉆心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黑,
悶哼出聲。手機脫手飛出。顧言晨那張被怒火扭曲的俊臉出現(xiàn)在門口,
像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他身后的保鏢魁梧如山,堵死了所有退路?!傲郑⊥?!晚!
”顧言晨的咆哮帶著毀天滅地的戾氣,“你竟敢報警?!”他一步跨入狹小的空間,
帶著古龍水和硝煙味的壓迫感幾乎讓林晚晚窒息。他伸手就要來抓她的胳膊,
眼神狠厲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熬?!不許動!舉起手來!
”一聲威嚴的厲喝如同驚雷般在病房門口炸響!時間仿佛凝固了。顧言晨的動作僵在半空,
臉上的暴怒瞬間被難以置信的錯愕取代。他猛地回頭。只見病房門口,
三名身著藏藍色制服的警察如神兵天降,為首的警官手按在腰間的警械上,氣場強大。
他身后的兩名警員同樣神情緊繃,目光牢牢鎖定了洗手間門口的顧言晨和兩名保鏢。
整個VIP病房的空氣像是被瞬間抽干了。保鏢下意識地繃緊了肌肉,
但面對黑洞洞的執(zhí)法記錄儀和警察凜然的氣勢,他們沒敢妄動。“警察同志!救命!
就是他們!”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帶著哭腔,指著顧言晨和保鏢,
身體“害怕”地蜷縮在墻角,聲音顫抖卻無比清晰?!八獜娦懈钗业哪I!逼我簽字!
我不肯,他就用我的隱私照片威脅我!還讓保鏢把我關(guān)起來!剛才還撞門要抓我出去!
” 她語速極快,將核心指控精準拋出?!澳愫f八道!”顧言晨終于從震驚中回神,
一股被冒犯的滔天怒火直沖頭頂。他習(xí)慣了在商界呼風(fēng)喚雨,習(xí)慣了所有人都對他俯首帖耳,
何曾被一個小小的蘇晚晚如此構(gòu)陷,更何曾被警察用看罪犯的眼神審視?他猛地挺直脊背,
屬于上位者的倨傲重新浮現(xiàn),試圖用氣勢壓人:“警察同志,這是誤會!
我是顧氏集團的顧言晨!這完全是我妻子在鬧脾氣,精神不太穩(wěn)定,胡言亂語!家務(wù)事而已!
”“家務(wù)事?”為首的陳警官眉頭緊鎖,
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洗手間門、地上碎裂的手機、林晚晚蒼白驚惶的臉,
以及顧言晨身后那兩個明顯不是善茬的保鏢,聲音冰冷?!凹覄?wù)事需要動用保鏢砸門?
需要把人嚇得躲在廁所報警說你要割她的腎?需要用到‘隱私照片威脅’?”他每問一句,
顧言晨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她污蔑我!”顧言晨矢口否認,眼神陰鷙地剜了林晚晚一眼,
“什么割腎?什么照片?都是她臆想出來的!她有病!”“我有證據(jù)!”我立刻反擊,
強忍著后背的疼痛,快速說道,“他剛剛給了我一張黑卡!說是買腎的錢!
就在我病號服口袋里!”我從口袋里掏出那張用來收買我的黑卡。陳警官眼神一凝,
示意一名警員上前接過卡片??ㄆ跓艄庀路褐溆驳慕饘俟鉂桑?/p>
卡面上“顧言晨”的燙金拼音名字清晰可見?!斑€有!
”我指向病床上那份刺眼的《自愿腎臟捐贈同意書》,“他逼我簽這個!我名字都沒簽!
他剛才親口說,只要我簽了字捐了腎,他就銷毀那些照片!否則就發(fā)出去!警察同志,
我手機里有報警錄音!可以證明他剛才威脅我、砸門!”顧言晨的臉徹底黑了,
他沒想到林晚晚竟然真的報警,還保留了錄音!那份同意書和黑卡更是成了鐵證!
他第一次感到事情完全脫離掌控的恐慌,但更多的是被螻蟻反噬的暴怒。“一派胡言!
那卡是家用!同意書是她自己答應(yīng)簽的!錄音?誰知道是不是你剪輯偽造的!
”顧言晨色厲內(nèi)荏地咆哮?!澳銈冎牢沂钦l嗎?顧氏集團的董事長!我要聯(lián)系我的律師!
”“顧先生,無論你是誰,涉嫌非法拘禁、敲詐勒索、威脅人身安全甚至意圖傷害,
都是嚴重的刑事犯罪!”陳警官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的律師,
可以到局里再說!現(xiàn)在,請你,還有這兩位,”他目光掃過保鏢,
“配合我們回警局接受調(diào)查!小張,小李,看住他們!保護現(xiàn)場!
聯(lián)系技術(shù)科過來提取物證和錄音!叫救護車,給這位女士檢查傷勢!”“是!
”兩名警員立刻上前,一人控制住一個保鏢,動作干凈利落。另一名警員則擋在林晚晚身前,
隔絕了顧言晨吃人般的目光。顧言晨被兩名警員一左一右“請”著往外走,他掙扎著,
昂貴的西裝起了褶皺,頭發(fā)凌亂,哪里還有半分霸總的體面?只剩下氣急敗壞的狼狽。
“你們放開我!蘇晚晚!你這個毒婦!你給我等著!”他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蕩,
引得其他病房的人紛紛探頭張望,指指點點。
閃光燈在遠處角落隱秘地亮了一下——嗅覺靈敏的記者,已經(jīng)聞到了驚天大瓜的味道。
林晚晚在女警的攙扶下慢慢站起來,后背的疼痛讓她吸了口冷氣,
但看著顧言晨被押走的背影,我輕輕一笑。這只是開始。
3 家庭風(fēng)暴市局刑偵支隊的問詢室,氣氛凝重。
顧言晨的豪華律師團果然在十分鐘內(nèi)就火速趕到,領(lǐng)頭的金絲眼鏡律師姓王,言辭犀利,
氣場強大?!瓣惥?,這完全是一場誤會!
我的當事人顧言晨先生與其夫人林晚晚女士因家庭瑣事發(fā)生口角,林女士情緒激動下報假警!
所謂‘割腎’純屬無稽之談!那份捐贈書,是蘇女士之前出于對蘇清清女士病情的同情,
口頭表示過愿意考慮,顧先生只是希望她履行承諾!至于黑卡,
純粹是顧先生給妻子的家用零花錢!隱私照片更是子虛烏有!
這是典型的夫妻矛盾被惡意扭曲夸大!我要求立即釋放我的當事人,
并保留追究林晚晚女士誣告陷害的法律責(zé)任!”王律師語速飛快,邏輯看似嚴密,
試圖將刑事案件定性為家庭糾紛。隔壁的問詢室里,
林晚晚正面對一位女警溫和但專業(yè)的詢問。“蘇女士,別緊張,慢慢說,
把你知道的、經(jīng)歷的所有細節(jié)都告訴我們?!迸f給她一杯溫水。我捧著溫?zé)岬乃?/p>
深吸一口氣。“警察同志,我保證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我和顧言晨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他心中只有他的白月光蘇清清。蘇清清得了腎衰竭,
需要換腎,而我的配型碰巧合適?!蔽业穆曇羝椒€(wěn)清晰,條理分明。
“顧言晨根本不顧我的意愿和健康,強行將我?guī)У结t(yī)院VIP病房軟禁起來。
門口那兩個保鏢,就是看守我,防止我逃跑的。
他拿出一份《自愿腎臟捐贈同意書》逼我簽字,我不簽,他就威脅我?!蔽翌D了頓,
語氣帶著屈辱和憤怒,“他手里有…有我的私密照片。他說,如果我不簽字捐腎,
他就把這些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讓我身敗名裂!如果我簽了,他就當眾銷毀。
這就是赤裸裸的敲詐勒索!”“今天,他看我態(tài)度強硬,又換了種方式,
直接掏出一張黑卡甩給我,說‘要多少錢你說’,這就是想用錢買我的器官!
這難道不是非法買賣器官?”我拿出那張黑卡,“這就是物證。我假裝妥協(xié),
說去洗手間考慮,其實是找機會報警。然后你們就聽到了,他帶著保鏢瘋狂砸門,
意圖強行抓我出來簽字?!蔽覍⒆约旱氖謾C解鎖,遞給女警?!斑@是報警錄音,
全程記錄了他威脅我和砸門的全過程。另外,我懷疑病房的監(jiān)控也能拍到部分情況。
至于顧言晨說我‘精神不穩(wěn)定’、‘口頭答應(yīng)過’,純粹是污蔑!
我從未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以任何形式表示過愿意捐贈腎臟給蘇清清!
我要求對我的精神狀態(tài)進行司法鑒定,以證清白!”我的陳述邏輯清晰,證據(jù)鏈完整,
態(tài)度不卑不亢,與顧言晨律師的蒼白辯解形成了鮮明對比。最后顧言晨被警察局暫時拘留,
等待后續(xù)證據(jù)齊全后開始審理。而我則被之前抓顧言晨的警察請出了警察局。
那名警察將我送到門口之后和我握了握手,“林女士,案情我們基本都已經(jīng)了解了,
我們會展開調(diào)查的。如果您有相關(guān)的其他線索也請聯(lián)系我們?!薄昂玫木?。
”我笑著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靶枰獛湍憬熊噯??或者通知家人朋友來接?
”陳警官關(guān)切地問。“不用了,謝謝。我自己可以。” 我婉拒了。
原主蘇晚晚在這個城市幾乎沒什么真心朋友。至于家人?呵呵,不提也罷。我拿出手機,
用叫車軟件迅速叫了一輛網(wǎng)約車。在等車的幾分鐘里,我站在警局門口昏暗的燈光下,
身體因為疼痛和緊繃后的放松而微微發(fā)抖?!皫煾担闊╅_快點。” 我低聲說,
將頭靠在冰冷的車窗上,閉上眼睛。我回到顧家的別墅,一下癱軟到沙發(fā)上。“啊,
有錢人的東西就是不一樣,真舒服啊。”就這樣,我在沙發(fā)上沉沉睡去。“蘇晚晚!
你怎么敢把顧少告了的!”我緩緩睜開眼睛,
發(fā)現(xiàn)我的眼前站著一個怒氣沖沖的中年貴婦以及一個眼淚汪汪的漂亮女子。
我緩緩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也大致猜到了他們是誰。
那個貴婦應(yīng)該就是原主蘇晚晚的母親柳嬌娥。而那個眼淚汪汪的年輕女子就是蘇晚晚的妹妹,
也就是顧言晨的白月光——蘇青青。是的,
這個狗血小說除了白月光替身文學(xué)之外還有一個相當狗血的設(shè)定,真假千金。
而蘇晚晚就是那個真千金,和大部分真假千金文一樣,
蘇晚晚這個真千金自從回到蘇家之后就被各種虐待。而顧言晨最開始是和蘇清清結(jié)婚的,
但是蘇晚晚回來之后婚約就有了變數(shù),再加上顧言晨當初也并不是顧氏集團直接繼承人,
蘇晚晚也就不想和顧言晨結(jié)婚,就去了國外。自然婚約就落到了蘇晚晚頭上。
但是顧言晨就以為是蘇晚晚搶走了蘇清清的婚約,婚后也一直不待見蘇晚晚。
后來顧言晨在顧市集團站穩(wěn)了腳跟,蘇清清就回來想要霸占顧言晨。然后就是熟悉的情節(jié),
蘇青青說腎衰竭要換腎,讓蘇晚晚換腎。最后在親人愛人的雙重折磨下選擇了自殺,
然后就是各種追妻火葬場的情節(jié)。不過現(xiàn)在我來了,原主受的苦我要讓你們一一償還。
我看著柳嬌娥憤怒地表情,剛想開口說什么,蘇清清率先開口,
“我知道姐姐不愿意捐腎給我,但顧總是無辜的啊。你不要因為對我的氣就撒到顧總身上啊。
”說完還不忘裝作虛弱的樣子咳嗽了幾聲。我默默地搖了搖頭,好一朵白蓮花。
柳嬌娥見狀連忙扶住蘇清清,轉(zhuǎn)過身厲聲斥責(zé)我,“蘇晚晚!你真的夠了,
蘇清清都已經(jīng)病成這樣了,你還刺激他。”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極其怪異的表情,
語氣帶著純粹的疑惑:“我說話了嗎?從我醒來到現(xiàn)在,不是你們倆一個在咆哮,
一個在演苦情戲嗎?我連嘴都沒張過,怎么就刺激她了?”“你!
” 柳嬌娥被我噎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臉漲得更紅了,“你、你還有理了?!
你這什么態(tài)度?我是你媽!我教訓(xùn)你天經(jīng)地義!看看你做的這些好事!趕緊的,
去警局把案子撤了,跟顧少道歉!然后老老實實把腎捐給清清!不然我饒不了你!
”“饒不了我?” 我輕輕重復(fù)了一遍,眼神冷了下來,從沙發(fā)上站起身,雖然穿著病號服,
身高卻隱隱壓過穿著高跟鞋的柳嬌娥。我俯視著她,一字一句地問:“柳女士,
你打算怎么‘饒不了我’?像以前一樣,罵我是‘野種’?克扣我的生活費?
把我關(guān)在儲藏室?還是……”我的目光轉(zhuǎn)向蘇清清,
帶著冰冷的審視:“像你的好女兒蘇清清暗示的那樣,讓顧言晨用更‘合法’的手段,
比如‘意外事故’,把我弄進手術(shù)室,直接摘掉我的腎?
”蘇清清被我眼中的寒意刺得一哆嗦,眼淚流得更兇了,
拼命搖頭:“姐姐…我沒有…你怎么能這么想我…”“閉嘴!” 我厲聲打斷她的表演,
“蘇清清,你那點伎倆在我面前收一收。腎衰竭?呵,顧言晨現(xiàn)在在里面蹲著,
沒人給你撐腰,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好心’幫你聯(lián)系幾個權(quán)威專家,再做個全面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