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四合院不太遠(yuǎn)的一家小飯館里,幾人正圍坐在一起喝酒。
“聾老太,中海,這次真是多虧您們出手相助,這杯酒我敬您們?!?/p>
何大清端起酒杯,一臉恭敬地說道:“我這一走,回來的機(jī)會怕是不多,我那可憐的兒女,往后麻煩你們關(guān)照一下。”
言罷,他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何大清心里清楚,自己和白寡婦的事被發(fā)現(xiàn)后,全靠聾老太和易中海幫忙周旋。
不然要是鬧到軍管會,可就麻煩大了。
此次被迫遠(yuǎn)走他鄉(xiāng),歸期未知。
他想提前給兒女們,鋪墊些人情關(guān)系。
往后他們在大院里,日子也能好過點(diǎn)。
大院里住戶眾多,人員繁雜。
但何大清認(rèn)為,真正有能力的還得數(shù)聾老太。
可惜一直都摸不透她的底細(xì),所幸平日里兩家相處得還不錯。
而易中海與何家同住在中院,是鄰居。
雖說他比何大清小一歲,可威望卻比何大清還高些。
又是軋鋼廠的中級鉗工,未來可期。
要是有他倆關(guān)照一下,對兒女將來的人生,肯定大有好處。
“大清,我也就是跑跑腿,主要還是聾老太的功勞,呵呵?!?/p>
在聾老太面前,易中海不敢居功自傲,依舊保持著低調(diào)謙遜的態(tài)度。
“小何,你不必這么客氣,傻柱和雨水,我一直都當(dāng)自家孫子孫女看待,你就盡管放心吧。”
聾老太一臉悲天憫人的神情:“只是雨水還小,早早沒了媽,你這一走,她肯定會哭鬧的。”
“我跟他們說,我是去保定出差一段時間,時間久了,他們慢慢也就習(xí)慣了?!?/p>
一說起女兒,何大清心里就一陣難受,連聲音都有些哽咽。
同時,他并沒有把自己和傻柱分家產(chǎn)的事給說出來。
何大清雖說有時做事糊涂。
但腦子可不傻。
他深知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自家兒女還小,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把大半家產(chǎn)都留給了他們。
就算聾老太和易中海不眼紅,也保不準(zhǔn)其他人會動什么歪心思。
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只要有一個人知道,消息很快就會傳開。
人都愛八卦。
你有好朋友,你朋友又有好朋友。
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最終事情就會徹底瞞不住。
正所謂:事以密成,言以泄敗。
這頓分別酒,何大清喝了不少,回來后一覺就睡到第二天半上午。
醒來后,兄妹倆幫他一起收拾東西。
“爹,你要去幾天呀?”
何雨水在何大清周圍蹦蹦跳跳,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
年幼的她,還不曉得父親這一去,便不會再回來。
“爹也說不準(zhǔn),估計得好些日子,你在家可要好好聽哥哥的話?!?/p>
何大清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何雨水的頭發(fā),眼中滿是疼愛。
“嗯,我一定會聽哥哥話的。”
何雨水用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
一旁收拾東西的何雨柱,忍不住朝何大清翻了個白眼。
他實(shí)在不理解,何大清作為一個父親,怎么能狠下心拋棄自己的兒女呢?
反正換做是自己,絕對做不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好在他并非真正的何雨柱。
不然面對母親早亡、父親跑路、還帶著個拖油瓶妹妹的局面,心里肯定不好受。
這簡直就是人間悲劇。
“雨水,你在家乖乖待著,我去送送爹?!?/p>
東西收拾妥當(dāng)后,何雨柱把行李袋往自行車前面的橫桿上捆綁。
其實(shí)也沒多少東西,主要就是些衣服。
值錢的物件都放在挎包里,由何大清自己背著。
“我自己坐黃包車去就行,又沒多遠(yuǎn)?!?/p>
何大清不僅拒絕兒子相送,還有些放心不下:“東西你都藏好了吧?”
家里除了房產(chǎn)以外。
有一半財產(chǎn)在何雨柱身上,怎能讓何大清不擔(dān)憂。
何雨柱哪能不明白何大清話里的意思。
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口:“放心吧,就算神仙來了也找不到,我只是想去看看她到底是哪里好,能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p>
錢財都被何雨柱收進(jìn)空間里,確實(shí)是神仙來了也找不著,這話他倒沒吹牛。
何大清嘴角微微一咧,傻兒子是變聰明了,可也變得有些自負(fù)。
不過他都這么說了,想必藏得很隱蔽。
而且雨水還在家,大白天的,一時半會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
“你去可以,但不許對你白姨無禮?!?/p>
何大清不忘提前提醒了一句。
就怕傻兒子因?yàn)樽约旱碾x開,遷怒于白寡婦,對罵或者動起手來都不好。
到時候,自己夾在中間難做人。
還當(dāng)我是以前那個沖動莽撞的傻柱?....何雨柱無奈地說道:“放心吧,我又不喜歡寡婦,見個面我就回來。”
“你這說的什么話?”
何大清瞪了何雨柱一眼,擺擺手:“那趕緊走吧?!?/p>
這傻兒子說話越來越?jīng)]大沒小,難道還想跟老子搶女人不成?
等你以后結(jié)了婚,就知道女人的好。
現(xiàn)在說這話,不過是沒嘗到其中的美妙滋味罷了。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dāng)成寶;
待到歷經(jīng)千帆后,方覺寡婦真的好。
白寡婦住的地方離四合院不遠(yuǎn),沒騎一會就到了。
聽到何大清敲門。
白寡婦趕忙滿臉笑意地開門:“死鬼,你終于.......”
可這調(diào)情的話剛說一半,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因?yàn)樗吹胶未笄迳砗筮€跟著個人,眼神瞬間警惕起來。
“白妹子,是我兒子傻柱,不是外人?!?/p>
何大清趕忙介紹道:“傻柱,這就是你白姨?!?/p>
可被介紹的兩人都沒說話,只是互相盯著對方。
何雨柱上下打量起白寡婦,真看不出來她是三個孩子的媽。
她以前肯定不是普通的窮苦人家出身,不然怎么還能保養(yǎng)得如此風(fēng)姿綽約。
身材更是沒得說。
胸脯高聳,屁股圓潤,雙腿緊繃有力。
就算和巔峰時期的秦淮茹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
何雨柱這下算是明白,何大清口中所謂的“苦衷”。
老家伙,就是好色,妥妥的老色痞。
白寡婦也沒閑著。
見何大清的傻兒子,肆無忌憚地打量自己。
雖說他眼中沒有仇恨,可依舊讓自己心里很是不悅。
難道,這傻小子也跟他爹一樣,看上了自己?
但白寡婦也不好發(fā)作,畢竟還沒離開四九城,她可不想跟何大清鬧僵,只能先忍著。
只是這傻兒子,看著就讓人心里膈應(yīng)。
她暗自提高警惕,生怕這小子對自己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
何雨柱和白寡婦,就這樣相互盯著對方一語不發(fā)。
何大清見氣氛有些尷尬,便對何雨柱說道:“傻柱,要不進(jìn)屋坐坐?”
“不了,我還得回去照顧妹妹?!?/p>
何雨柱一秒沒猶豫,就拒絕掉何大清的邀請。
說完,又對白寡婦說道:“對我爹好點(diǎn),他可是個癡情的種。”
哼!
你們倆的淫窩,我可不想?yún)⒂^。
而且,自己也不是真關(guān)心何大清。
要是白寡婦對他不好,他提前跑回來,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可是答應(yīng)要給何大清養(yǎng)老的。
雖說不敢保證他永遠(yuǎn)不回來,但至少別比原情節(jié)回來得還早就行。
說完,何雨柱拍了拍何大清,頭也不回地騎車走了。
一路哼著小曲,心里別提多高興。
望著何雨柱遠(yuǎn)去的背影,何大清和白寡婦則呆呆地愣在原地。
兩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何雨柱這是什么騷操作。
最意外的要數(shù)白寡婦。
原本以為何大清的傻兒子,是來興師問罪的。
恐怕少不了要爭吵一番,甚至要打架。
可結(jié)果。
這傻小子居然還讓自己對他爹好點(diǎn)。
呵呵。
哪有這樣把親爹往外送的?
果然不愧是何大清口中的傻兒子,傻得夠離譜。
“大清,你干嘛把你傻兒子帶來呀?”
白寡婦輕輕推了推何大清,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