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屋子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膚白貌美、身材姣好的年輕少婦。
“死鬼,人家還以為你不來了?!?/p>
白寡婦輕推何大清,嫵媚地嬌嗔道。
心里卻想著,諒你也不敢不來,我有的是手段整治你。
“哪能啊,我想你都想得心癢癢?!?/p>
說著,何大清便一把抱住白寡婦,親昵地啃了起來。
真可謂:一見不日,如隔三秋。
雖說有把柄在對方手里,但何大清貪戀白寡婦的身子,這也是真的。
老婆早逝,他年紀(jì)輕輕就成了鰥夫。
建國前,窯子合法。
何大清欲火難耐時還會去逛一逛,解解相思之苦。
那時,整個四九城窯子多達(dá)幾百家,逛起來十分方便。
建國后沒幾個月,上面就采取行動,下令取締全國各地窯子。
可以說,危害婦女千年的毒瘤,一夜之間被徹底鏟除。
像何大清這類人,只能忍受寂寞,或者另尋新歡。
如今有白寡婦這樣的女人愿意跟他,何大清哪肯輕易放棄。
畢竟他才41歲,身強力壯,收入還行,自然要及時行樂。
“看你那猴急樣,輕點。”
白寡婦故作矜持,欲拒還迎,確實很有一套勾人的手段。
她深知,光靠把柄可留不住何大清。
還得讓男人身心愉悅,這樣對方才會死心塌地跟著自己。
兩人親昵了大概半個小時。
“打算什么時候跟我走,想好沒?”
白寡婦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何大清懷里。
“你別急嘛,這幾天我兒子生病了。”
何大清左手沒有閑著,輕輕把玩著白寡婦奶白的雪子。
“哼,你就會糊弄我,要是你那傻兒子一直不好,你就一輩子不跟我走啦?”
白寡婦佯裝生氣。
在何大清不安分的左手上,輕輕拍了一下。
“呵呵.....傻柱下午剛醒,你也知道,我就這么一個兒子。”
何大清縮回左手,又換成右手,繼續(xù)剛才的動作。
“你兒子是兒子,我兒子就不是兒子啦?我可是為了你,狠心把他們幾個丟在保定......”
白寡婦輕聲抽泣起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難道還怕他們以后不給你養(yǎng)老?”
不得不說,白寡婦不僅會勾引人,連演技也是杠杠滴。
一會叫。
一會笑。
現(xiàn)在又哭了起來,表情真是切換自由。
何大清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都要被融化掉。
趕忙安慰道:“白妹妹,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再給我一兩天時間,行不?”
傻柱已經(jīng)醒來,看他晚上吃飯的胃口也不錯,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把雨水交給他照顧,應(yīng)該沒事的。
而且廚藝也快學(xué)成要出師,以后肯定能養(yǎng)活自己和妹妹。
大不了。
以后每月給雨水寄十塊錢,用做生活、上學(xué)的費用,也能減輕他們的負(fù)擔(dān)。
何大清心里已然有了計劃。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就再給你一兩天時間?!?/p>
見何大清答應(yīng)跟自己回保定,白寡婦也不好逼得太急。
她同樣身為母親。
明白子女對于父母的重要性,多等一兩天倒也無妨。
就當(dāng)給何大清一點時間,好好處理一下家事。
兩人隨后也沒閑著。
一邊聊天。
一邊繼續(xù)相互折騰。
又過了一兩個小時,何大清兩眼直冒金星,再次敗陣下來。
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偷偷摸摸地回到四合院。
此時。
無論是何雨水睡的耳房。
還是他與何雨柱睡的主屋,都已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一片。
何大清輕手輕腳地推開屋門,沒有徑直走向床邊,而是朝著一組柜子走去。
這家里的角角落落,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整個過程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柜子里面有個暗格,何大清伸手從里面摸出一大堆東西。
他心里已經(jīng)盤算清楚。
今晚先把家里值錢的東西搜羅出來,放在自己身邊。
白天兒女都在家,收拾東西容易引起他們懷疑。
要是被他倆發(fā)現(xiàn),一時半會肯定是走不掉的。
明天再觀察觀察傻柱,看他是否真的恢復(fù)正常。
要是沒什么大問題,明天晚上就跟著白寡婦離開四九城,去保定開始新的生活。
盡管身處黑暗,但手中緊緊握著沉甸甸的鈔票和幾條小黃魚,何大清還是忍不住暗自竊喜,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只是不敢笑出聲來。
然而,就在他暗自得意之際。
“啪” 的一聲脆響,開關(guān)響起。
仿佛一道驚雷在何大清耳邊炸響,差點把他的魂都給嚇飛掉。
手中的東西瞬間沒拿穩(wěn),“嘩啦” 一聲,掉在一地。
緊接著。
昏暗的白熾燈光驟然亮起,直直地照在何大清那張慘白的臉上。
只見床上的何雨柱,半坐起身,靠在床頭板上。
他一只手拽著燈的控制線。
另一只手托著下巴,臉上帶著玩味的表情,靜靜地看著何大清。
何雨柱的這一系列舉動和表情,讓何大清渾身不自在。
可東西掉在地上,他又不方便去撿。
一旦去撿,很容易就暴露自己的行徑。
于是。
他趕忙用腳遮擋住掉落的東西。
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傻柱,你不睡覺,故意嚇老子???趕緊關(guān)了,電費貴?!?/p>
四合院雖然通了電,但電費特別貴。
平時家家戶戶,還是以煤油燈為主。
同時,何大清也在腦中想著,傻兒子這到底是無意之舉,還是有意為之。
如果是無意的,倒還說得過去。
兒子本來腦子就不太靈光,偶爾行為古怪也屬正常。
但要是有意的,那就太可怕了。
何大清甚至不敢去想象這樣的結(jié)果。
可他又總覺得,自從今天傻兒子醒來后,就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具體哪里不對勁,一時又說不上來。
“日間不做虧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門?!?/p>
何雨柱目光直直地盯著何大清,語氣平淡地說道。
此刻他已經(jīng)斷定,何大清肯定是從白寡婦那兒回來的。
地上掉落的小黃魚金光閃閃。
這分明就是在收拾家產(chǎn),準(zhǔn)備隨時跑路的跡象。
兒子的這句話,如同重錘一般,讓何大清身子猛地一抖,差點嚇得尿褲子。
這還是自家那個傻兒子嗎?
不僅能說出這樣有深意的話,似乎還話里有話。
“你怎么跟老子說話的?趕緊關(guān)燈睡覺,有事明天說?!?/p>
何大清故意用嚴(yán)厲的語氣,試圖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慌張。
希望傻柱能被自己唬住,乖乖關(guān)燈睡覺,這樣他就可以趁機去撿東西。
今晚看來是沒法再收拾其他東西了,只能等明天再找機會。
“明天?哼.....”
何雨柱冷哼一聲:“明天還能看見你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