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嬌在陸沉洲懷里不安分地扭動(dòng),滾燙的臉頰貼在他頸側(cè),呼吸間帶著果酒的清甜。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月光下男人的喉結(jié)隨著步伐微微滾動(dòng),像一只小老鼠。
“周正陽……”她軟綿綿地喚著,手指卻攀上陸沉洲的脖頸,指尖輕輕刮過他的喉結(jié),
“你這里……有老鼠……”陸沉洲呼吸一滯,手臂肌肉繃緊:“看清楚,我是誰?
”沈玉嬌歪著頭,醉眼朦朧地打量他,忽然癡癡笑起來:“你……你是狼外婆……”她說著,
竟張嘴輕輕咬住他的喉結(jié)。陸沉洲渾身一僵,腳步猛地頓住。
濕熱柔軟的唇貼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牙齒不輕不重地磨了一下,像是懲罰,又像是挑逗。
他喉結(jié)滾動(dòng),發(fā)出顫音:“沈玉嬌,松口?!薄安灰彼鼐芙^,
舌尖無意識(shí)地舔了一下,像小貓嘗到甜頭。陸沉洲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
強(qiáng)行壓下那股竄上脊背的燥熱。他大步往前走,可懷里的人卻變本加厲,小手追趕著捏喉結(jié)。
“它跑的……太快……”她嘟囔著,指尖像帶著火,一路燒進(jìn)他心里。好不容易回到家,
她嚷嚷著要洗澡。陸沉洲剛把她扶到木桶,她一腳跨了進(jìn)去,猛地坐下,
又“嘩啦”一聲站起來,濕透的襯衫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xì)的腰線和柔軟的曲線。
“脫衣服……”她抱怨著,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扣,卻怎么也解不開,急得眼眶發(fā)紅,
“這個(gè)扣子……欺負(fù)人……”陸沉洲閉了閉眼,伸手按住她的手腕:“別動(dòng),我?guī)湍恪?/p>
”他的手指碰到她領(lǐng)口的紐扣,沈玉嬌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貼在自己滾燙的臉頰上,
眼神迷蒙地望著他:“你的手……好涼……”她的臉頰柔軟得不可思議,像一塊暖玉,
而她的唇近在咫尺,泛著水潤(rùn)的光澤。陸沉洲的呼吸粗重了幾分,指節(jié)微微收緊?!吧蛴駤?,
”他嗓音低啞,帶著警告,“別玩火?!彼齾s像沒聽見似的,抓著他的手往下帶,
貼在自己的脖頸上,
舒服地喟嘆一聲:“這里……也熱……”陸沉洲的指尖觸到她跳動(dòng)的脈搏,再往下,
是精致的鎖骨和濕透的衣領(lǐng)。他的理智在崩塌的邊緣,可她卻渾然不覺,甚至主動(dòng)仰起頭,
像一只饜足的貓,蹭著他的掌心?!氨苛堋彼卣f著,身子一軟,
整個(gè)人倒進(jìn)他懷里。陸沉洲手臂一緊,將她牢牢扣住。她的呼吸噴在他的頸側(cè),溫?zé)岫鴿駶?rùn),
而她的身體毫無防備地貼著他,每一寸曲線都清晰可感。他閉了閉眼,額角青筋跳動(dòng)。
懷里的人又毫無征兆的站立,推他一把,接著發(fā)出尖叫:“流氓!”“沈玉嬌,
”他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明天收拾你?!笔昼姾螅砭频娜私K于洗好,睡褲完好,
睡衣紐扣全錯(cuò)錯(cuò)位,雙眼閉著往外走。陸沉洲伸手準(zhǔn)備給她重新扣,想想還是算了。半夜,
沈玉嬌在床上翻來覆去,薄被被她踢到一旁,睡褲卷到大腿,露出一截瑩白的肌膚。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到陸沉洲的胸膛。接著整個(gè)人在床上一百八十度旋轉(zhuǎn),
雙腳登在陸沉洲的腰上:“下去,別擋著我?!标懗林抟话芽圩∷鱽y的腳,
嗓音低沉:“你再動(dòng)一下,今晚就別想睡了?!鄙蛴駤蓞s像沒聽懂似的,反而用力回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