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來，泰迪Tina開始做一個奇怪的動作
——對著我"作揖"，前爪合攏擺動。
"Tina在干什么？"我問老公林喬。
"要零食呢，做了就有好吃的。"他頭也沒抬。
我愣住了，Tina從來不會這個，但老公說得如此準(zhǔn)確。
晚飯后散步遛狗，Tina掙脫我跑進了附近小區(qū)。
等我通過定位找到它，卻見它熟練地給一個年輕女人作揖要零食。
看著女人隆起的肚子，我撥通了閨蜜的電話。
......
出差一周回來，Tina歡迎方式變了。
沒有像往常那樣求抱抱，而是坐得筆直，兩只前爪合攏給我作揖。
它跟了我三年，每一個動作都是我教的，唯獨沒有作揖
"Tina這是在做什么？"
林喬從沙發(fā)上抬起頭："討零食呢，做這個動作就有好吃的。"
"你什么時候教它的？"
"閑著沒事教的。"
"你先去洗澡，一會兒給你做牛排"
看著林喬這張熟悉的臉，此刻卻像蒙了一層霧。
他工作忙到連自己生日都能忘，平時給Tina換水都要我提醒三次，什么時候有閑情逸致教它作揖了？
訓(xùn)練一只狗學(xué)會新動作，需要的不只是時間，更需要重復(fù)耐心，還有感情基礎(chǔ)。
我洗完澡，牛排的香味已經(jīng)飄滿了客廳。
"Tina，作揖。"我試探性地說。
它歪著頭看我，一臉茫然。
"作揖。"我提高了聲音。
Tina還是不動，只是坐在那里，黑豆般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我。
"別為難它了，這個動作得有特定的手勢。"
林喬端著牛排走出來，順手比了個手勢——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攏，向上勾了勾。
Tina立刻坐直身體，前爪合攏，開始作揖。
我握著刀叉的手緊了緊。
這么復(fù)雜的條件反射，沒有集中訓(xùn)練根本不可能。
而且這個手勢，太像某種專屬的小暗號，還透著一種...親昵。
"你花了多久教會它的？"我切下一塊牛排，嚼在嘴里像嚼蠟。
"沒多久，它挺聰明的。"林喬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答案太模糊了。
以我對林喬的了解，他要是真的花時間訓(xùn)練Tina，一定會詳細地跟我描述整個過程。
可現(xiàn)在，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沒多久"。
晚飯后，我牽著Tina下樓遛彎。
經(jīng)過花園時，它突然掙脫了牽引繩跑了出去。
"Tina！"
我趕緊打開項圈定位APP，看著小紅點在地圖上快速移動，最后停在了隔壁的碧水灣小區(qū)——那個房價比我們這里貴一倍的高檔住宅區(qū)。
我在B棟樓下找到了Tina。它端端正正地坐在單元門口，就像在等人。
單元門開了。
一個年輕女人走出來，穿著寬松的家居服，長發(fā)隨意扎著。
看到Tina，她的臉上立刻綻開了笑容。
"小寶貝，你怎么自己跑來了？"
她蹲下身，做了那個手勢——和林喬剛才做的一模一樣。
Tina立刻作揖，然后得到了一包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