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言和那頭豬,有著難以啟齒的秘密!”5.臺下瞬間像被投下了一顆炸彈,
喧嘩聲如同沸水般翻滾。“林冉是瘋了嗎?在開業(yè)典禮上說這種話?”小王抱著胳膊,
眼神里滿是鄙夷,“為了頭豬鬧分手還不夠,還要當(dāng)著媒體的面讓他下不來臺?
”“許醫(yī)生對她那么好,投建這么大的醫(yī)療中心,還給我們每個人都送了銀手鏈,
她怎么就這么不知好歹?”“人和豬能有什么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林冉是不是受刺激精神失常了?
”“小寶多可憐???自己想離婚,非要拖一頭豬下水,也太荒唐了。
”站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快步走到我身旁,壓著嗓子說:“林冉!
有什么事我們私下解決,今天是中心開業(yè)的日子,所有媒體都在,別把事情鬧大!
”他的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語氣里充滿了警告,“許言為我們做了這么多,
你就算心里有氣,也不能在這種場合毀了他的聲譽?!痹S言也從臺上走下來,
眼底深處藏著一絲驚惶,臉上卻依舊是那副無奈的表情:“小冉,我知道你還在怪我,
但我們的私事能不能回家處理?別在這里影響大家的情緒,可以嗎?
”他的聲音溫和得像在安撫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不知情的人見了,只會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
我掙開站長的手,握著麥克風(fēng)的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有些真相,必須在今天公之于眾。
”“公之于眾什么?”許言的聲音冷了下來,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緊繃,
“就因為我近期把精力多放在了小寶身上?它剛來的時候瀕臨死亡,我救活它有錯嗎?
我以為你會理解我作為醫(yī)者的仁心,沒想到……”他眼中的血絲仿佛更重了,
望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被至親誤解的創(chuàng)痛”。臺下立刻騷動起來,
小王第一個站出來維護他:“林姐你真的太過分了!是小寶的情況特殊,只有許醫(yī)生能處理,
他才親力親為的,你怎么能拿這個污蔑他?”旁邊的同事也跟著說:“就是啊,
哪有人因為一頭豬離婚的?許醫(yī)生對我們多好啊,光是送我們的這些銀手鏈,
市面上都買不到呢!”“我看你就是想找個借口,許醫(yī)生這么好的人你都不珍惜?
我看你也配不上他!”就在這時,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通道,我父母神色慌張地走了進來。
我母親一看到我就紅了眼眶,手腕上那條銀手鏈在燈光下晃出刺眼的光芒,想不注意都難。
看著我父母手上和同事們同款的手鏈,我的心沉了下去?!澳氵@個不孝女!
我們接到電話就趕緊過來了,婚都離了,你還想鬧成什么樣子?”我父親也黑著臉,
看向我的眼神里滿是怒其不爭:“我們林家怎么就養(yǎng)出你這么個不明事理的東西!
許言對你多好?上次你外婆生病,他鞍前馬后比你這個親外孫女還上心,你倒好,
就為了一頭豬,把自己的家給拆了。”6.他抬手讓我看了一眼手鏈,“就算你們分開了,
人家許言還時常探望我們,你看送我們的福安神養(yǎng)心手鏈,真是好男人??!
”“這手鏈是他昨天送你們的吧?”我看著他們手腕上的銀鏈,聲音不起波瀾,
“他說這是特殊礦石,能促進血液循環(huán),讓你們時刻戴著不要取下。
”我母親下意識地摩挲著手鏈,臉上閃過一絲遲疑,但還是嘴硬道:“那又如何?
這說明許言有孝心!你少在這里轉(zhuǎn)移焦點,趕緊給許言道歉!”許言恰到好處地走過來,
攙扶住我父親的胳膊,語氣溫和又飽含委屈:“叔叔阿姨,你們別動氣,
小冉可能就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沒事的,我不和她計較,只要她能順心就好。
”他這番表演更是把我襯托成了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周圍的議論聲更響了,
大家都在同情許言,紛紛罵我?!肮皇请S便找的借口,拿豬說事也太沒水平了!
”“許醫(yī)生真是好涵養(yǎng),換我早就一巴掌上去了?!痹S言看著我,
眼底深處藏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得意,他輕聲說:“小冉,我知道你可能對小寶有偏見,
它只是一只可憐的小動物,我們別把它牽扯進來,好嗎?你有什么火,都沖著我來。
”我看著他這副虛偽的嘴臉,冷笑一聲。他們都覺得我在胡攪蠻纏,
覺得我是為了一個畜生毀掉婚姻的偏執(zhí)狂。但他們不知道,那頭豬的護理間,
常年維持在人體最舒適的26℃,不知道許言每個深夜都會獨自進去,
對著那頭豬輕聲背誦葉晴最喜歡的詩集,更不知道,他們身上佩戴的手鏈和香囊,
會慢慢偷走他們的生命!我深吸一口氣,目光越過人群,
落在遠處護理間里那頭看似安靜的寵物豬身上?!叭绻艺f,那不是普通的豬呢?
而是許言的白月光呢?”我的話像一顆驚雷在人群中引爆,
所有人都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我?!傲秩侥闶遣皇钦娴寞偭??”小王尖聲叫道,
“那明明就是一頭豬,怎么可能是葉晴?你為了詆毀許醫(yī)生連這種謊話都編得出來?
”站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指著我氣得嘴唇發(fā)抖:“胡說八道!給我滾下來!
”我父母更是急得快要暈倒,我母親捂著胸口:“作孽?。?/p>
你這是要把我們老兩口的臉都丟盡才甘心嗎?什么豬什么白月光的,你是不是精神出問題了?
”許言的瞳孔猛地一縮,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小冉,我知道你怨我,
但你這么不尊重逝者?!薄叭~晴幾天前就因為意外去世了,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你怎么能拿逝者開玩笑?”“意外去世?”我冷笑一聲,將麥克風(fēng)對準他,
“那你敢不敢告訴大家,她真正的死因是什么?敢不敢說你為什么放棄前途,
非要來這個地方養(yǎng)一頭豬?”7.許言明顯故作鎮(zhèn)定:“是急性心衰,
和這頭豬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我養(yǎng)它只是……只是出于一個醫(yī)生的本能,不忍心看它死去。
”“憐憫?”我步步緊逼,“你憐憫的是它,還是寄居在它軀殼里的葉晴?
”“你以為沒人察覺,你用了古籍里記載的‘七情鎖魂術(shù)’,葉晴心脈斷絕,
你就找來一頭剛出生的豬崽,用藥物和秘法將她的殘魂鎖在豬身,等到今天陰氣最重的時候,
就用我的身體做鼎爐,讓她奪舍重生,對不對?”臺下還有人罵我神經(jīng)病,
我冷冷地掃視著他們?!澳銈円詾樵S言送你們手鏈和香囊真是因為他大方?
你們都被他利用了!”我指著眾人身上的飾品:“這些東西看著精致,
其實里面都浸透了能吸食精氣的藥物!你們最近是不是都覺得疲憊健忘,夜里多夢,
那是因為你們的生氣正在被源源不斷地抽走!”人群里頓時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有人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手腕和脖頸,臉上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
小王卻立刻反駁:“你胡說!這手鏈明明是好東西,我戴著精神好多了!
”她說著還故意揚了揚手腕,銀鏈碰撞發(fā)出悅耳的聲響?!笆遣皇呛f,
拆開一個香囊就清楚了?!蔽夷抗鈷哌^人群,“誰愿意試試?
看看里面是不是藏著不該有的東西?”沒人響應(yīng),畢竟這些東西都價值不菲,
更沒人愿意相信這種天方夜譚的說法。許言松了口氣,嘴角揚起一絲譏諷:“林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