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突然退開，聲音有些不穩(wěn)，"你...表現(xiàn)得很好。"司徒曜躺回墊子上，

胸口劇烈起伏。汗水順著他的太陽穴滑下，但他卻在笑："太棒了！比蹦極還刺激！

"溫語收拾器材的手頓了頓："你真是個奇怪的人，司徒曜。""叫我阿曜吧，"他坐起身，

"我朋友都這么叫我。""我們不是朋友。"溫語低頭整理背包，"只是雇傭關系。

"司徒曜不以為意："那至少叫我名字吧？'司徒同學'太生分了。"溫語沒有回應，

但司徒曜注意到她的耳尖微微發(fā)紅。他正想乘勝追擊，突然一陣風吹過，他打了個噴嚏。

"穿上衣服。"溫語頭也不抬地扔給他T恤，"會感冒。"司徒曜接住衣服，

突然靈機一動："等等，我背上好像有點疼，你能幫我看看嗎？"溫語抬起頭，

懷疑地看著他："我沒有造成任何——""可能是舊傷，"司徒曜轉過身，背對著她，

"幫我看看？"一陣沉默后，他感覺到溫語的指尖輕輕碰觸他的肩胛骨。她的動作很輕，

像是怕弄疼他，但司徒曜還是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肌肉。

"這里沒有..."溫語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的手指下意識停在司徒曜脊椎上方的一處疤痕上，

"這是..."司徒曜沒有回頭："小時候摔的。"溫語的手指繼續(xù)向下，

又發(fā)現(xiàn)了更多傷痕——有些是細長的，像是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有些則是圓形的，

像是煙頭燙傷。這些傷痕已經年久發(fā)白，但在司徒曜蜜色的皮膚上依然清晰可見。

"全部都是摔的？"溫語的聲音很輕，但司徒曜能聽出其中的懷疑。他轉過身，

看到溫語的表情終于有了明顯的變化——她的眉頭緊鎖，嘴唇抿成一條線，

眼睛里閃爍著某種他從未見過的東西。"我爸的杰作。"司徒曜故作輕松地說，

"司徒集團總裁的育兒方式比較...傳統(tǒng)。"溫語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T恤："多久？

""從六歲到十四歲吧。"司徒曜聳聳肩，"后來我長得比他高了，他就不敢動手了。

"他本想用玩笑的語氣帶過，但溫語的反應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