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那保溫杯一遞，那句「懟人費口水」一出口。
現(xiàn)場直接炸了鍋。
不是憤怒，是憋不住的笑。
觀眾席的笑聲像海浪一樣，一波接一波，壓都壓不住。
張兆陽那張老臉，紅得發(fā)紫，紫里透黑，氣得渾身哆嗦，指著何意的手指頭都在抖：「你……你一個助理……你算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杜哲也慌了神，試圖控場：「大家安靜！安靜！這位……小何助理！請注意你的身份和言辭！這是嚴(yán)肅的舞臺！」
何意眼皮都沒抬一下。
他慢悠悠地把保溫杯的蓋子擰回去，塞回他那仿佛哆啦A夢口袋的連帽衫兜里。
動作閑適得仿佛在自家后院遛彎。
然后，他才微微偏頭，隔著口罩，聲音平淡無波：
「身份？」
「我是楚風(fēng)先生的助理。」
「職責(zé)是，照顧好老板的生活起居，」他頓了頓，帽檐下的視線掃過氣急敗壞的張兆陽和臺上臉色慘白的鄔明軒，補充道，「以及，清理掉某些熏著老板、礙著老板眼的……垃圾。」
「這算不算份內(nèi)事？」
「噗——哈哈哈！」
這下連前排的觀眾都忍不住大笑出聲。
「垃圾」兩個字，咬得那叫一個清晰。
彈幕更是徹底狂歡：
「助理小哥：我的KPI是懟人和清垃圾！」
「張兆陽：你直接報我身份證號得了！」
「鄔明軒：合著我也是垃圾？」
「這助理太頂了！路轉(zhuǎn)粉！」
「楚風(fēng)從哪兒找的這神仙助理？我也想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