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月像得到了信號,立刻抬起淚眼朦朧的臉,語調(diào)柔軟帶著哭腔?!皨寢專鷦e怪哥哥們。
都是我不好,惹姐姐不高興了?!薄案绺鐐兯徒憬闳W(xué)校,也是沒辦法,姐姐打人太狠了。
”“他們都是為了這個家好,為了姐姐將來能好……”幾人一唱一和,把小光說得罪有應(yīng)得。
更可惡的是平時負(fù)責(zé)打掃的下人,竟也畏畏縮縮地探頭附和?!笆前?,夫人,
上次小姐還把熱湯潑在二小姐手上呢,二小姐可沒還手?!薄靶〗氵€動不動就罰款,
地上有一根頭發(fā)就罰款一千塊,我們好多人都不想干了。”聽著他們顛倒黑白的控訴,
我的怒火已經(jīng)壓縮成了核爆?!昂芎??!蔽业穆曇糨p如羽毛落地。下一秒,
我一腳踹在離我最近的林峰的膝蓋上。動作之快,沒人反應(yīng)過來,我甚至沒放下懷里的小光。
“咔嚓”的骨裂聲和林峰的慘叫同時響起。剛才還理直氣壯的林峰,
眨眼間就抱著扭曲變形的膝蓋蜷縮在地,痛苦哀嚎。我一動作,身后的人如同得了命令一般,
訓(xùn)練有素地朝林海、林銳而去。將兩人壓著跪倒在地。林夕月嚇得直接從床上滾落下來,
跪在地上抖如篩糠,不敢抬頭。剛才說話的下人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
另外有人快速上前把床上的東西撤掉,換成小光慣用的床品。我將小光輕輕放下,
同時吩咐道:“叫醫(yī)生進來。”早已待命的頂尖醫(yī)療團隊迅速涌入房間。
醫(yī)生檢查后臉色沉重?!扒闆r非常糟糕。肋骨斷裂兩根未愈合,十指全部斷裂,腹部有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