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巖石上：“你……你是誰？”男人撐著地面坐起來，背部的傷口讓他疼得皺眉。

他看著她，眼神里帶著熟悉的溫柔和一絲脆弱：“我是墨?！绷洲苯┰谠兀?/p>

腦子里一片混亂。墨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慢慢解釋：“我們蛇族，活過千年便可修出內(nèi)丹。

若為守護之物拼死，內(nèi)丹會碎裂，助我們褪去獸身，化為人形。”他頓了頓，聲音低沉下來，

“我不想離開你?！绷洲笨粗砩夏切┖湍珜?yīng)的傷口，

看著他眼睛里那抹從未變過的專注，突然捂住嘴，眼淚再次洶涌而出。是他，真的是他。

她沖過去，緊緊抱住他：“你這個笨蛋……大笨蛋！”墨的身體僵了一下，

然后輕輕回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聲音帶著失而復(fù)得的顫抖：“我在。

”墨化為人形后，林薇才發(fā)現(xiàn)他有多“粘人”。他會在她做飯時，

從背后偷偷抱住她；會在她看書時（她用炭筆把知識畫在樹皮上），

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晚上睡覺，他一定要把她摟在懷里，像以前那樣圈成一個保護的姿態(tài)。

他學(xué)東西很快，不僅學(xué)會了說更復(fù)雜的句子，還學(xué)會了用藤蔓編籃子，用石頭打磨工具。

只是偶爾，他還是會露出“獸性”——看見林薇和一只小鳥說話，

會把小鳥趕走；看見她對著一朵花笑，會把那朵花摘下來，笨拙地插在她頭發(fā)上?！澳?，

這是吃醋嗎？”林薇捏著他的臉頰笑。墨的耳朵會紅，卻一本正經(jīng)地說：“它們不好，

沒有我好。”林薇的心像被羽毛搔過，軟軟的。她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唇角：“嗯，

你最好?！蹦蹲×?，然后猛地把她抱起來，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他的眼睛亮得像裝了星星，

低頭吻住她的唇。那是一個很生澀的吻，帶著他特有的、陽光曬過的氣息。林薇閉上眼睛，

任由自己沉溺在這份跨越了物種的愛戀里。他們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xù)下去，

直到三個月后，林薇在森林邊緣發(fā)現(xiàn)了人類的腳印。那是一雙登山靴的印記，很深，

顯然是最近留下的。林薇的心猛地一跳。她順著腳印往前走，

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