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一個月后，我獨自坐在公寓里，周圍堆滿了外賣盒和空酒瓶。

工廠因為我長期曠工把我開除了，所有的"女友"都離我而去，除了...門鈴響了。

透過貓眼，我看到程曉雨站在門外，手里拎著一個保溫桶。"我...做了些湯。

"她輕聲說，"你很久沒來圖書館了。"我打開門，撲面而來的是排骨玉米湯的香氣。

那一刻，我差點哭出來。"謝謝。"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程曉雨安靜地幫我收拾房間，

把湯盛好放在我面前。她沒有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也沒有提那些流言蜚語。"為什么？

"我終于忍不住問，"為什么還來看我？"程曉雨推了推眼鏡，

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因為我們是朋友啊。""朋友..."我苦笑，

"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我知道。"她的眼神清澈見底，"我知道你有特殊能力，

也知道你現(xiàn)在失去了它。"我震驚地看著她："你怎么...""我爸爸是神經(jīng)科學家。

"程曉雨輕聲解釋，"你借的那些書...我猜到了。而且，你的能力對我不起作用，

記得嗎？"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從一開始，我在她面前就是透明的——不是通過系統(tǒng)，

而是因為她真的了解我。"那些女人...她們愛的不是我，

是能滿足她們所有幻想的完美情人。"我低頭看著湯，

"現(xiàn)在我沒有那個能力了...""我愛的是龔仁。"程曉雨突然說，"不是會讀心的情圣，

是那個在工廠上班也會每周來圖書館的龔仁。"我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我這么糟糕，你怎么可能...""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她微笑著，

"你在醫(yī)學區(qū)找一本關于腦損傷的書，那時你剛獲得能力不久，很困惑也很害怕。

我看著你一點點改變，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我的眼眶濕潤了。原來一直有個人，

在所有人都只看到我表面的光鮮時，注視著真實的我。"現(xiàn)在怎么辦？"我輕聲問，

"我什么都沒有了。""你還有你自己。"程曉雨握住我的手，"那個真實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