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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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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著一碗香噴噴的肉粥,在爺爺和他懷里奄奄一息的“金孫”面前晃了晃。他們扒著門縫,

餓得眼冒綠光?!盃敔?,您忘了前世是怎么說的嗎?”我笑得天真爛漫,

“您說我這個‘賠錢貨’,餓死后身上的肉……還能利用一下。”看著他瞬間煞白如鬼的臉,

我當著他的面,將滾燙的肉粥盡數(shù)倒進門口結(jié)冰的狗食盆里。“喏,吃吧?!睕]錯,

我重生了。重生回末世降臨、超市搶購的那一天。前世你們食我之肉,今生,

我便要讓你們連狗食都搶不到!1“爸!超市快被搶空了!

這點米是我們最后的……”我爸林建軍抱著半袋米,話還沒說完,

一只枯瘦但有力的大手就猛地將米袋搶了過去!“嚎什么嚎!你聽不見你侄子在長身體嗎?

這點米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爺爺趙寶國雙眼一瞪,布滿血絲,

他毫不猶豫地把那袋米塞進了旁邊小叔趙建國懷里?!澳銈兇笕损I幾頓死不了!

我的金孫可不能虧著!”我媽張嵐氣得渾身發(fā)抖,護在我身前:“爸!囡囡也才十二歲,

她也……”“一個賠錢貨,餓死算了,省得浪費糧食!” 爺爺不耐煩地啐了一口,

那口濃痰幾乎飛到我媽的鞋面上。他轉(zhuǎn)過頭,面對小叔的兒子趙天宇時,

那張滿是褶子的臉瞬間笑成了一朵菊花,聲音慈祥得令人作嘔,“乖孫,別怕,

爺爺這就給你煮香噴噴的米粥喝!”這一幕,每一個字,每一個表情,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刻刀,在我靈魂深處重新劃開早已結(jié)痂的傷口。我不是在做夢。上一世,

末世寒潮降臨后,也是這樣一幕。我們一家三口最后的半袋米,

被爺爺以“金孫要長身體”為由,強行奪走。然后,我們家斷糧了。

我爸媽把所有能找到的食物都給了我,他們自己餓得脫了相,靠喝水充饑??晌疫€是餓,

餓到神志不清,餓到去啃墻皮,冰冷堅硬的墻皮磨破了我的嘴,滿口都是血和灰土的腥味。

就在我餓得奄奄一息時,爺爺和小叔一家就像屠夫在打量一頭待宰的牲畜。

“……二丫頭看著是沒用了,等她斷了氣……這身肉,

可不能浪費了……”極致的恐懼和深入骨髓的惡心瞬間淹沒了我。原來,在他們眼里,

我連人都不是。我只是一個“賠錢貨”,一個在必要時可以被……食用的儲備糧。

我就是在那無邊的黑暗和絕望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氣?!班镟铮∴镟?!你醒醒!

別嚇?gòu)寢尠?!”媽媽焦急的呼喚聲將我從地獄般的記憶中拽了回來。我猛地睜開眼,

刺眼的燈光,鼎沸的人聲,還有購物車輪子摩擦地面的刺耳噪音……一切都無比真實。

我沒死。我回到了末世天災全面爆發(fā)前的最后一次搶購日!我轉(zhuǎn)過頭,視線穿過混亂的人群,

精準地鎖定了一個方向。在那里,我那“親愛”的爺爺趙寶國,正使出吃奶的勁,

將一輛裝得滿滿當當?shù)馁徫镘嚕瑠^力地推向我小叔趙建國的方向。車上,堆滿了米、面、油,

還有大量的壓縮餅干和罐頭。那本該是屬于我們家的份額!前世的悲劇,就要從這一刻,

重新上演!“不!”一股混雜著滔天恨意的力量從我瘦小的身體里爆發(fā)出來。

我死死抓住我爸的胳膊,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肉里。“爸!媽!別讓他們把車推走!

那是我們的東西!搶回來!不然我們都會死!我們?nèi)紩溃 ?我聲嘶力竭地尖叫著,

聲音因為極致的情緒而變得嘶啞尖利。我爸媽被我狀若瘋癲的樣子嚇了一跳?!班镟?,

你怎么了?別胡說!” 我爸下意識地想安撫我?!拔覜]有胡說!” 我瞪著血紅的眼睛,

用最快的語速,將前世的慘劇傾瀉而出,“爺爺會搶走我們所有的食物!

然后會有一場永遠不會停的暴雪,整個城市都會被封死!沒有電,沒有暖氣,

我們會活活餓死!就在我快餓死的時候,我親耳聽見,爺爺和小叔商量著,要……要吃掉我!

”最后幾個字,我?guī)缀跏菑难揽p里擠出來的,帶著血和淚的味道。我爸媽的臉色,

瞬間由震驚轉(zhuǎn)為煞白。也許是我的表情太過駭人,也許是我話語中的絕望太過真實,又或許,

是他們想起了爺爺趙寶過往的種種偏心與自私。去年冬天我得了肺炎,住院花了幾千塊,

爺爺就指著我爸的鼻子罵了半個鐘頭,說給一個“賠錢貨”花錢就是打水漂。

我爸高大的身軀猛地一震,他看向不遠處正和小叔交接物資的趙寶國,眼神瞬間變了。

那是一種混雜著難以置信、憤怒和一絲冰冷決絕的眼神。我媽張嵐,

一個平日里最是潑辣要強的女人,此刻嘴唇都在哆嗦。她一把將我緊緊摟在懷里,

那力道像是要將我揉進她的骨血里。“他敢!” 她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再抬頭時,

眼里的溫情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燒的怒火。我們一家人,在這一刻,

徹底覺醒了!2“建軍!張嵐!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過來幫忙!

沒看你弟弟這邊都快拿不下了嗎?” 爺爺趙寶國在那邊頤指氣使地喊道,

語氣里滿是理所當然。小叔趙建國和他老婆劉翠花,

正手忙腳亂地把我們車里的東西往他們自己的購物車里搬,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貪婪和得意。

他們的寶貝兒子,我的“金孫”堂弟趙天宇,則坐在購物車里,

懷里抱著一堆我最愛吃的薯片和巧克力,正得意洋洋地沖我做鬼臉?!鞍?,

我們……” 我爸林建軍剛要開口,就被我媽張嵐一把拉住。“跟他廢什么話!

” 我媽眼神冰冷,“林建軍,你今天要是再犯慫,讓你爹把我們的活路搶走了,

我跟你沒完!你女兒,你的親生女兒,差點就被人當成牲口吃了!你忘了嗎?”“我沒忘!

” 我爸雙拳緊握,青筋暴起,他一米八五的大個子,此刻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雄獅。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我和我媽,眼神里充滿了愧疚和決然?!昂?!

今天誰也別想從我們家拿走一粒米!”“不能只搶回來?!?我冷靜地開口,

前世的死亡給了我超越年齡的冷酷,“我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們要讓他們,

為他們做過的事,后悔終生?!蔽野謰屚瑫r看向我,

從我眼中讀出了那份不屬于一個十二歲孩子的、徹骨的寒意。他們沒有質(zhì)疑,只有點頭。

“囡囡,你說,怎么做?” 我爸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們分工。

” 我的大腦在飛速運轉(zhuǎn),超市里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的表情,

都成了我計劃中的一部分?!鞍?,你是退伍軍人,身高力壯,你去搶貨架最高處的那些東西,

罐頭、壓縮餅干、脫水蔬菜,那些東西體積小分量重,一般人夠不著,也想不到。

別管貴不貴,有多少拿多少!”我爸點頭,他曾是倉庫管理員,對物資碼放的規(guī)律了如指掌。

“媽,” 我轉(zhuǎn)向我媽,“你的任務最重要。你不是最會吵架嗎?去,找個由頭,

越大聲越好,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制造混亂,給我創(chuàng)造機會?!蔽覌審垗?,

曾是社區(qū)調(diào)解委員會的金牌調(diào)解員,一張嘴能把死人說活,也能把活人說到死。她眼睛一亮,

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放心,包在媽身上!”“那我呢?”我看著不遠處,

正像螞蟻搬家一樣,喜氣洋洋地搬運我們物資的爺爺和小叔一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我,去給他們送一份‘大禮’?!庇媱澦查g成型。我爸二話不說,推著一輛空車,

像一陣風一樣沖向了超市深處。他憑借身高優(yōu)勢和對倉庫布局的熟悉,

專門挑那些最不顯眼但價值最高的貨架頂層下手。我媽則深吸一口氣,醞釀了一下情緒,

然后猛地一拍大腿,沖著一個正在搶白菜的大媽就沖了過去?!鞍眩∧氵@人怎么回事??!

你踩到我腳了!你知道我這鞋多貴嗎?你賠得起嗎你!”我媽的嗓門又高又亮,穿透力極強,

一瞬間,半個超市的人都朝她看了過去。那大媽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就回罵了過去。

一場驚天動地的罵戰(zhàn),就此拉開序幕?;靵y,開始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我媽吸引了過去,

包括正在得意洋洋清點“戰(zhàn)利品”的爺爺和小叔。就是現(xiàn)在!我像一條滑不溜丟的泥鰍,

壓低身子,利用人群和貨架作為掩護,悄無聲息地鉆到了他們的購物車旁邊。

爺爺和小叔正伸長脖子看我媽那邊的熱鬧,嘴里還不住地“嘖嘖”評價著。我眼中寒光一閃,

從口袋里摸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東西——一把小巧鋒利的裁紙刀,

還有一卷從文具區(qū)順手拿來的、幾乎看不出痕跡的透明膠帶。他們的購物車里,

最上面的是幾袋碼得整整齊齊的、最昂貴的泰國香米。我冷笑一聲,蹲下身,

鋒利的刀片從米袋底部最不顯眼的接縫處輕輕劃過。

“刺啦——”一道細微但致命的口子出現(xiàn)了。我甚至沒有完全劃開,

只是破壞了它的承重結(jié)構(gòu)。只要一拎起來,這點重量足以讓整個袋子徹底崩開。一袋,兩袋,

三袋……做完這一切,我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些包裝精美的罐頭和自熱食品上。偷梁換柱,

現(xiàn)在開始。3我像一只最靈巧的貍貓,在貨架的陰影中穿梭。

爺爺和小叔的注意力完全在我媽制造的“罵戰(zhàn)中心”,他們看得津津有味,

甚至開始對罵戰(zhàn)雙方的技巧指指點點,完全沒注意到,

一條小小的毒蛇已經(jīng)纏上了他們的生命線。

快地從旁邊的打折區(qū)貨架上拿起幾罐標簽模糊、罐身甚至有些銹跡的豆豉鯪魚和午餐肉罐頭。

這些都是臨期品,價格便宜得驚人,平時根本無人問津。然后,我閃電般地伸出手,

將爺爺購物車里那些包裝精美、一看就價格不菲的紅燒牛肉、梅菜扣肉罐頭,

和我手里的臨期品掉了包。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不過幾秒鐘。接著是自熱米飯。

我把他們精挑細選的、有肉有菜的豪華版,

換成了旁邊貨架上最便宜的、只有一包酸菜的純米飯版。包裝幾乎一模一樣,

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區(qū)別。我的心臟在狂跳,不是因為緊張,

而是因為一種病態(tài)的、復仇的快感。前世你們讓我啃墻皮,今生,

我就讓你們嘗嘗這些過期發(fā)霉的垃圾是什么滋味!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大膽。

我甚至將一瓶昂貴的進口橄欖油,換成了一瓶最廉價的、顏色渾濁的勾兌調(diào)和油。

就在我準備對最后一箱牛奶下手時,

我眼角的余光瞥見了一個讓我眼前一亮的東西——在貨架的最底層,寵物用品區(qū),

堆放著幾大袋促銷裝的貓糧。一個更加惡毒的計劃在我腦中成型。

我悄悄地拖過一袋最便宜、腥味最重的成貓糧,用裁紙刀在袋子側(cè)面劃開一個大口子。然后,

我瞅準一個空檔,猛地將這袋貓糧整個倒進了他們購物車的底層!

黃褐色的、散發(fā)著濃烈腥味的貓糧顆粒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瞬間鋪滿了整個車底。

我又快速地從旁邊拿起幾包巨大的衛(wèi)生紙和抽紙,嚴嚴實實地蓋在了貓糧上面,

完美地掩蓋了我的罪行。做完這一切,我甚至還覺得不夠。我又溜達到生鮮區(qū),

那里因為斷電的傳言,已經(jīng)一片狼藉。我從一個被人丟棄的泡沫箱里,

撿起幾塊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臭、滲出黏液的凍肉,

然后不動聲色地塞進了他們購物車里蔬菜袋的最深處。好了,

一份為他們精心準備的“末日大禮包”,完成了。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像一個幽靈一樣,

悄無聲息地退回到了人群中。而另一邊,我媽的“表演”也進入了尾聲。

她和那個大媽從鞋子的價格吵到對方的祖宗十八代,吸引了足夠多的目光和時間。

眼看我爸已經(jīng)推著滿滿一車高價值物資朝收銀臺走去,我媽見好就收,她忽然“哎喲”一聲,

捂著胸口,一副氣得上不來氣的樣子?!八懔怂懔?!我不跟你這種沒素質(zhì)的人一般見識!

晦氣!”她丟下這句話,理了理頭發(fā),像一只得勝的公雞,雄赳氣昂地朝我們走來,

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意猶未盡的表情。在收銀臺,

我們一家三口和爺爺小叔兩家人“勝利會師”?!按蟾?,大嫂,你們怎么才買這么點東西啊?

叔趙建國看著我們那輛看起來“空空蕩蕩”的購物車(我爸拿的都是體積小價值高的東西),

臉上是藏不住的優(yōu)越感。他老婆劉翠花更是陰陽怪氣地開口:“哎呀,建軍啊,不是我說你,

現(xiàn)在這種時候,就該多囤點貨。你看我們,米面油,都準備得足足的。這人啊,

不能太小家子氣。”爺爺趙寶國則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重重地哼了一聲:“沒出息的東西!一點遠見都沒有!以后有你們餓肚子的時候!

”我爸林建軍臉色鐵青,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我媽張嵐卻忽然笑了,

她親熱地挽住劉翠花的胳膊,聲音大得足以讓前后左右排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鞍?,

弟妹,瞧你說的!我們哪能跟你們比?。∧銈兗医▏斜臼?,消息靈通!

我剛才可是親眼看見了,你們那車裝得跟山一樣!光是進口牛肉罐頭就搬了好幾箱吧?

還有那泰國香米,嘖嘖,怕是把整個貨架都搬空了!這下好了,別說封城,

就是封個一年半載的,你們也吃喝不愁了!”我媽這話一出,

周圍排隊的鄰居們看小叔一家的眼神瞬間就變了。那眼神里,有羨慕,有嫉妒,但更多的,

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貪婪和算計。小叔和劉翠花的臉色頓時一僵,他們想反駁,

可看了看自己那兩輛確實堆得冒尖的購物車,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能尷尬地笑著:“呵呵……沒……沒那么多……”“哎呀,還跟我們客氣什么!

” 我媽熱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我們家要是斷糧了,可就全指望你們接濟了?。?/p>

大家街里街坊的,你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對對對,建國,以后可得靠你了!

”“就是啊,有發(fā)財路子可別忘了我們這些老鄰居啊!”周圍的人立刻開始附和,

一聲聲“建國”,叫得我小叔的臉都綠了。我低下頭,掩飾住嘴角的冷笑。媽,干得漂亮。

這招“禍水東引”,簡直是神來之筆。前世,你們不是最愛面子,

最喜歡炫耀自己的“金孫”嗎?今生,我就讓你們被捧得高高的,

高到所有餓狼都能看見你們。我倒要看看,當真正的末日降臨,

你們守著一車我“精心”調(diào)配過的垃圾,被一群餓紅了眼的鄰居包圍時,

會是怎樣一副精彩的表情!4結(jié)完賬,我們兩家人在超市門口分道揚鑣。爺爺趙寶國臨走前,

還不忘回頭瞪了我爸一眼,啐了一口:“廢物!

”小叔趙建國和劉翠花則推著他們那兩輛沉甸甸的“寶藏”,昂首挺胸地走了,

仿佛自己是凱旋的將軍。趙天宇坐在車上,把手里的薯片捏得咔咔響,

還挑釁地朝我扔過來一個空袋子。我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的背影,

像在看三個已經(jīng)寫好了結(jié)局的死人。回到我們位于六樓的家,門一關(guān)上,

我爸林建軍再也撐不住了,他靠著門板,高大的身子緩緩滑坐到地上,雙手插進頭發(fā)里,

臉上滿是痛苦和后怕。“囡囡……你說的……都是真的?”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我媽張嵐也紅了眼圈,她蹲下來,緊緊地抱著我,身體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我沒有哭,

也沒有說話。我只是抬起頭,用一種超乎尋常的平靜,看著他們?!鞍?,

你還記得去年我發(fā)高燒得肺炎嗎?醫(yī)生說再晚送來一點就有危險了。我們家花了五千多塊錢。

后來爺爺是怎么說的?”我爸的身體猛地一僵。我媽的哭聲也戛然而止。他們當然記得。

趙寶國當時就指著我爸的鼻子破口大罵,說:“為了一個遲早要嫁出去的賠錢貨,

花這么多冤枉錢!簡直是倒貼!這錢要是給天宇買排骨吃,能吃小半年!

”那些刻薄惡毒的話,每一個字都像釘子,釘在了我爸媽的心上?!斑€有,” 我繼續(xù)說,

聲音里沒有一絲波瀾,“前年過年,小叔說想換個新手機,爺爺二話不說就給了他一萬塊。

我媽想給我報個舞蹈班,三千塊,爺爺說女孩子學那些沒用的東西干什么,

不如早點出去打工賺錢?!币粯稑?,一件件,

那些曾經(jīng)被“孝道”和“親情”外衣包裹著的不公和偏心,在生死存亡的威脅面前,

被撕得粉碎,露出了血淋淋的、自私自利的內(nèi)核。我爸抬起頭,通紅的眼睛里,

最后一絲猶豫和僥幸也消失了。他猛地一拳砸在地上?!拔艺嫠麐尰斓埃?/p>

我怎么就信了他一輩子!” 他低吼著,聲音里充滿了悔恨?!艾F(xiàn)在醒悟,還不晚。

” 我冷靜地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家,只有我們?nèi)齻€人。沒有爺爺,沒有小叔,

沒有叔叔嬸嬸?!薄皩?!” 我媽抹掉眼淚,重新站了起來,眼神變得無比堅定,

“囡囡說得對!從今天起,我們只為自己活!林建軍,別坐著了,起來干活!

把門窗都給我加固了!”我們家立刻行動起來。我爸把他以前做木工活的工具箱翻了出來,

找了家里所有能用的木板,開始加固我們的大門和陽臺的窗戶。釘子敲進墻壁的聲音,

在寂靜的樓道里顯得格外刺耳。我媽則開始清點和整理我們搶購回來的物資。

當她看到我爸利用身高優(yōu)勢拿回來的那些高熱量、高蛋白的軍用罐頭和壓縮餅干時,

眼睛都亮了?!昂眯∽樱€是你有辦法!”而我,則負責把所有的食物分門別類,

用黑色塑料袋重新包裝,藏在家里最不起眼的角落里。衣柜頂上,床底下,

甚至是拆開的沙發(fā)坐墊里。我們必須做到萬無一失。就在我們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

樓下傳來了小叔一家人興高采烈的聲音?!肮l(fā)財了發(fā)財了!老婆,快看這牛肉罐頭!

夠我們吃好幾個月了!”“還有這米!天宇,你想不想吃香噴噴的大米飯?”“想!

我要吃肉!我要吃好多好多肉!” 趙天宇尖著嗓子喊。聽著他們得意的笑聲,

我媽不屑地撇了撇嘴:“一群蠢貨,就讓他們先高興兩天?!蔽野质稚系膭幼鞲炝?,

他幾乎是帶著一股狠勁在釘釘子。當天晚上,新聞里開始緊急插播天氣預警。

“……受強烈太陽風暴影響,預計從今晚午夜開始,

我國北方將迎來史無前例的極端寒潮天氣,氣溫將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驟降四十至五十度,

請廣大市民做好防寒準備,非必要不外出……”電視屏幕上的畫面開始閃爍,

信號變得極不穩(wěn)定。來了。它終于來了。我站在窗邊,看著窗外依舊平靜的夜色,

心中沒有絲毫恐懼,只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冰冷。這一世,我準備好了。午夜十二點,

窗外猛地刮起了狂風,那風聲尖銳得像是鬼哭狼嚎。緊接著,豆大的雪花,不,

應該說是冰雹,夾雜著雪片,瘋狂地砸向窗戶,發(fā)出噼里啪啦的恐怖聲響。

房間里的燈閃爍了兩下,徹底熄滅了。斷電了。幾乎是同一時間,

樓下傳來了趙天宇的一聲驚叫,和他老婆劉翠花的咒罵聲。黑暗和嚴寒,如期而至。

而我們家,早已點亮了提前準備好的應急燈,一盆燒得通紅的木炭,

在客廳中央散發(fā)著溫暖的光和熱。我們,已經(jīng)贏在了起跑線上。5寒潮降臨的第一個夜晚,

整個世界仿佛都被凍結(jié)了。窗外是呼嘯的暴雪,風聲像是無數(shù)冤魂在嘶吼。

我們家的窗戶被我爸用木板釘死了一半,只留下一條小縫透氣。即便如此,

依舊能感覺到刺骨的寒意從縫隙里滲進來。我們一家三口圍坐在炭盆邊,

身上裹著最厚的羽絨服。我媽煮了一鍋熱騰騰的方便面,里面還奢侈地臥了兩個雞蛋,

放了一整根火腿腸。“囡囡,快吃,熱乎的?!?我媽把最大的一碗推到我面前。

我爸默默地遞給我一雙筷子,他的手因為剛才加固門窗,磨出了好幾個水泡?!鞍?,媽,

你們也吃?!?我把碗里的雞蛋夾給他們一人一個。沒有人說話,

我們默默地吃著這末日里的第一頓晚餐。熱氣騰…樓下,

小叔趙建國一家的“盛宴”似乎并不順利?!芭?!這什么破米!怎么一股子霉味!

” 這是小叔的怒吼。“哎呀!我的手!這罐頭怎么劃手??!血!我流血了!

” 這是劉翠花尖利的叫聲。“嗚嗚嗚……爸爸,這肉不好吃!是臭的!我要吃巧克力!

我要吃薯片!” 這是趙天宇的哭鬧。緊接著,是一陣翻箱倒柜的混亂聲,

然后是劉翠花更加崩潰的尖叫:“趙建國!你快來看!這底下……這底下怎么全是貓糧?。?!

”“什么?!”“天殺的!誰干的!誰把貓糧倒我們車里了??!”“嘔……好腥?。?/p>

這味道太惡心了!”然后是鍋碗瓢盆被打翻的聲音,夫妻倆的咒罵聲,孩子的哭嚎聲,

亂成一團。我媽和我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解氣的快意。“活該!

” 我媽低聲罵了一句,嘴角卻忍不住上揚。我面無表情地喝著碗里的熱湯,心中一片冰冷。

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第二天,雪依舊沒有停。整個城市徹底陷入了癱瘓。斷水,斷網(wǎng),

手機信號也時有時無。世界仿佛倒退回了原始時代。寒冷和饑餓,成了所有人的頭號敵人。

我們嚴格按照計劃,每天只吃兩頓飯,精準地計算著卡路里和營養(yǎng)攝入。

我爸還利用他以前在部隊學到的知識,教我們?nèi)绾卧谑覂?nèi)做一些簡單的體能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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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14 15:1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