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爾敢!”
就在夏淵讓這些人退下的時候,卻聽一道怒吼聲傳來,緊接著,一股狂暴無比的氣息,徑直朝著趙云席卷而去。
“完了!”
“怎么還將父皇給驚動了!”
看到來人,一時間,夏淵也不知該作何解釋。
同樣都是宗師巔峰的趙云,在夏皇威壓席卷而來的時候,同樣一股磅礴的氣息,瘋狂的朝著體內(nèi)涌出,向著夏皇壓去。
老話常說:神仙打架,凡人遭遇。
兩個宗師巔峰強者比拼,只見一道道剛從地面上爬起來的眾人,緊接著又爬了下去。
“噗!”
面對如此恐怖的威壓,也只有夏淵沒有半點不適,其他人皆是忍不住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甚至有不少兩眼一黑,直接暈死了過去。
見狀。
夏淵連忙說道:“父皇,子龍,速速停手!”
“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p>
呃!
自己人你不早說?
夏皇一頭黑線的朝著夏淵望了一眼,然后將體內(nèi)的威壓收回,向著其他人揮手道:“行了,你們都退下吧!”
“屬下告退!”
聽到夏皇開口,這些人如釋重負的攀爬了起來,馬不停蹄的朝著靈溪院外走了出去。
仿佛生怕將小命給交代在這里似的。
“淵兒,這是怎么回事?”
“你不應(yīng)該給父皇解釋解釋么?”
直至四周空無一人,夏皇這才臉色凝重的朝著趙云看了一眼,向著夏淵問道。
畢竟在剛才的交手之中,夏皇察覺到面前的這名白袍少年,有著不弱于自己的實力。
如此強者,卻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這讓夏皇怎么也想不通。
這……
這尼瑪怎么解釋?
總不能說是系統(tǒng)召喚來的吧!
這說出去也沒人信?。?/p>
面對夏皇的詢問,一時間,夏淵也不知該從何說起,撓了撓頭,支支吾吾的說道:“父皇,這個東西吧,他有些復(fù)雜!”
“兒臣也沒法給你解釋!”
“不過父皇不用擔(dān)心,趙云對我有著百分之百的忠誠!”
話雖如此,可在夏皇的臉上卻是依舊流露一抹擔(dān)憂的神情,語重心長,道:“淵兒,常言道:人心隔肚皮,何況此人的實力并不在父皇之下!”
“你就這么確定此人沒有半點反叛之心?”
被夏皇如此追問,夏淵有些頭大的說道:“父皇,您相信兒臣一次還不行么?”
聞言,夏皇拍了拍夏淵的肩膀,笑道:“罷了、罷了,既然淵兒你不想說,父皇不問便是了!”
“畢竟誰還沒有點秘密呢!”
說著,夏皇恍如想到了什么,問道:“淵兒,今日父皇聽手下的人匯報,說是乾元城內(nèi)出現(xiàn)了不少穿著異樣服裝的人,這些人不會也是你的人吧?”
本來夏皇想的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夏淵點了點頭,道:“沒錯,父皇,他們也是兒臣的下屬!”
“他們名喚錦衣衛(wèi),負責(zé)打探消息……”
夏皇頷首輕點,道:“罷了,既然是你的人,那父皇便不多說什么了!”
“不過你的這些人之中,有著不少宗師強者,你能把握的住么?”
窩草?
這是什么話?
不會是惦記上我的人了吧?
這個老六!
夏淵故作不解道:“父皇,您這是什么意思?不會是想從兒臣這里搞點人手吧?”
“兒臣可就這么點家底,您要是搞走,兒臣可就啥也沒了!”
不得不說。
身為華夏人。
別的不說。
這演技妥妥沒問題。
這不。
看著夏淵有些委屈的模樣,夏皇老臉一紅,道:“淵兒,你這是什么話,父皇像那樣的人么!”
“行了,時辰也不早了,父皇先去上早朝了!”
就在夏皇走到門口的時候,猛地回頭朝著夏淵說道:“淵兒,如今的你也有著宗師的實力,身為大乾太子,從今天開始,你也去參加早朝吧!”
以前夏皇不讓夏淵參與朝堂,主要是想間接性的保護他。
畢竟那會兒的夏淵資質(zhì)又差,修為又低,前去朝堂,免不了被人說三道四。
現(xiàn)在不一樣了。
現(xiàn)在的夏淵不僅擁有著宗師修為,手下還有著數(shù)名強者。
這要是還有人敢說三道四,不說夏皇能不能忍,夏淵也不會放過這些人。
…………
紫宸殿。
“宣!”
內(nèi)侍總管扯著嗓子,仿佛被砂紙磨過似的,拖著長長的尾音,喊道:“眾臣進諫!”
夏皇位于首座之上。
夏淵位于夏皇不遠處。
其他大臣按照官品自覺分成兩波,站在大殿兩側(cè)。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臣動作整齊劃一,叩拜下去。
“平身吧!”
“謝陛下!”
早已習(xí)慣的夏皇淡淡說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我去!
這感覺!
也太爽了吧!
第一次被眾人叩拜,夏淵激動的小心臟都撲通撲通的。
兩世為人,活了幾十年,夏淵何時見過這種場面。
也就在前世電視劇里面見過。
“啟稟陛下,老臣有事啟奏!”
位于左側(cè)的丞相走了出來,開口道:“陛下,前幾日,滄州水患,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
“老臣懇請陛下?lián)芗Z賑災(zāi),派去欽差前去督查建造河壩……”
夏皇思慮片刻,道:“準(zhǔn)!”
“啟奏陛下,北疆蕭晨近日接連出兵,短短時間,已攻下連州、任州、涼州……”
“啟稟陛下,南邊大炎王朝也有所動靜,短短半月,已損失數(shù)萬大軍……”
“啟奏陛下,東邊大離王朝也蠢蠢欲動,屢次挑釁大乾邊境……”
看著這些大臣又開始,夏皇有些頭大的揉了揉的太陽穴,道:“諸位愛卿可有什么應(yīng)對之策?”
“這……”
被夏皇這么一問,這些人頓時啞口無聲,哪像之前,嘰嘰喳喳,一直說個不停。
大乾王朝什么狀況,夏皇不用他們說,也知道什么狀況。
問題是該如何解決!
而不是光說了就行了。
看著下邊一個屁也蹦不出來的眾臣,夏皇饒有興趣的朝著夏淵問道:“太子,你有沒有什么解決方案?”
問我?
玩兒呢?
我第一次上朝,我哪懂這些!
不過該說不說,夏皇敢這么問,顯然是要放權(quán)給他。
這種活命題,夏淵再不懂,那不是傻子么!
“父皇,兒臣認(rèn)為,就大乾目前的狀況,只有一個辦法!”
“那便是……”